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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谁说张开双腿便是堕落  (第4/4页)
    阿迟低着头开口答应,抬眼清魅一笑企图唤起怜悯心,却听正前方的掌控者悠闲道,“笑得真好看,可惜是个婊子。好,Omega有Omega的玩法。”    高高在上的几人悠闲地谈论几句,那恶劣的眼神看得阿迟没来由发毛,没过多久便轻描淡写、一句话决定了他的命运,“自己把生殖道扩开。不是会发sao么,拿你生殖腔的yin水熄香,熄一根,五十万。”    风情万种的笑容骤然凝固。    接下来的半小时,囚笼般的小房间里,哀嚎诠释了刻骨铭心。    “先生!先生!!”    被Alpha们不容抗拒地钳制在床上,xue口朝天,揪心的泪水盈聚在眼眶,阿迟拼了命地摇头、哀求,却依然阻止不了伸入生殖道的线香,鸭嘴钳阻挡了疯狂的收缩,燃红的香头就那样眼睁睁碾上生殖腔!    “啊!!!”    哭喊痛彻心扉。睁大失神的水眸,阿迟被这深入骨髓的疼痛折磨得几欲昏厥,腰肢不自然地弹动,哪怕Alpha都束缚不住那剧烈的挣扎。    1    已经第五根了,会废掉的,一定会废掉的。    阿迟胸膛不断起伏,艰难地闭上眼睛有些害怕,甚至觉得非人凌虐摧残之下生殖腔都快烫熟了。    好疼,撕心裂肺。那可是Omega最敏感处,连不小心碰到都如刀割,怎么禁得住残忍的刺烫。    可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比起岛上,此时不值一提。    既然一无所有,那便毫无退路。    抿起坚韧,嘴角蕴藏着初露端倪的狠劲,又被掩盖下去、粉饰成溃不成军的脆弱,散发着予取予求的诱人气息。    “还没灭呢,怎么开始休息了?”    “水不够,再sao一点。”    纤瘦的手指抚上乳尖和性器,像在抚摸另一幅陌生又敏感的身躯,不断违背生理地揉捏、撸动,不能自抑地哆嗦,“母狗给先生们表演自慰……求先生怜惜……”    明明是在露着xue自渎,yin贱不堪,极美的rou体却仿佛迎着骄阳绽放的白玫瑰:娇贵冷艳看上去苍白如雪,却浓墨重彩让周围的花朵黯然失色。    1    “真特么sao,今晚cao死你。”    呵。    “眼睛睁开,笑一笑,对~够贱才好玩。”    “狗jiba水淌了一身,啧啧,里面都烫出血泡了。你今晚挣得不少,这样,说点好听的就cao你。”    “贱逼…要被先生们…啊!烫烂了!”    “高兴吗?”    “奴隶高兴。求先生、求求先生们赏……”    极致的剧痛下,他依然能动情哀求,更与内心鄙夷完全割裂开。    睫毛微垂,阿迟眼睁睁看着剩下的香灰在调笑中尽数抖落,随愈发盈聚的泪珠,不偏不倚,全部烫到颤抖细嫩的生殖腔。    “啊!!!”    1    也许只有不惜代价的贪念,才能拯救愚昧的沉沦。    首席最会调教奴隶、特级最会勾引男人,同样直面腐烂的欲望,或许cao纵人性是他们的共同点。    奴隶身上玩具越来越多,伤痕愈发骇人,而西装革履的禽兽终于肯卸下伪装,露出本能的獠牙。    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阿迟眼神直勾勾的,如坠入欲海不作挣扎,异常安静。    他被掐着脖子舔咬诱人的颈窝,被捏着小腿亲吻脚心,揽着腰肢揉捏……他疼得有些麻木,随后大把的钞票甩在那张脆弱而漂亮的脸上,片片飘到地上,像献给yin欲之神的祭品。    够了吗?呵。地上的那堆废纸,就是他亲身习得的“尊严”。    不知在嘲讽谁,他明明一丝不挂别无选择,却暗自做起了贩卖自己的买卖。    单薄无力的身躯终于得偿所愿,被一把粗暴地按在单向玻璃上,捞起笔直双腿分开——毫不在意地贯穿。    折断的花枝本就失去了高贵的资格,唯有堕入泥土任人踩踏,支离破碎。    高高后仰,凸显出滑动的喉结,完美的rou体满是薄汗,颤抖喘息间充斥着极致的性诱惑。    1    被热哈气蒙住的单向玻璃外,楼下形形色色的人们落入阿迟深棕的瞳孔中,仿佛命运齿轮下的蝼蚁,激不起半分波澜。    舞台上卖力扭腰的奴隶已经脱得分毫不剩,舔着唇瓣一下下将性器蹭上钢管,大厅角落有位客人死死按住胯下的脑袋像在使用飞机杯……    条条框框便是人啊。    他甚至懒得去挣扎。    阿迟将汗湿额头抵着玻璃,承受着身后一下下剧痛的侵犯,眼睛毫无焦点地飘忽——突然,熟悉的身影让目光顿住,瞳孔巨缩。    大脑一片空白,顷刻推翻了所有逻辑,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还未做出反应时,心脏忽然疯狂抽搐,酸楚扎进了骨头缝,整个身子都冷得打颤。    一秒,两秒,三秒。    迟迟不肯落下的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知觉地潸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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