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4 像人一样做 (第2/3页)
呻吟难耐,躲闪的眼中却愈发不安。 多年调教让他始终以疼痛衡量安全感,失去绝对控制的奴隶内心逐渐惶恐,像失去项圈无人认领的宠物,显得极其无所适从。 轻微的声响引起了男人注意,停下动作。时奕沉默地看向他,仿佛连那颗慌乱的心也无处遁藏。眼神有些复杂,瞳孔也逐渐褪了多余的颜色,变得漆黑一片,不知在想什么,直勾勾盯着阿迟。 他思索良久才继续动作,抓起他左脚脚腕,轻轻吻上光洁的小腿。 细碎的吻有些痒,逐渐向上蔓延,依次越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牙齿一边轻轻磕着软rou磨蹭,指尖摸索上敏感的腰窝,轻挑画圈无比细痒,带来直冲头皮的触电快感,随后大手突然用力地掐捏。 “哈啊~” 如此敏感的部位实在禁不住挑拨,阿迟突然弓起身子微微仰头不住喘息着,像条脱水的鱼。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洪水般根本忍不住,脚趾时不时跟着紧缩,细微之处写满了情欲与快感。 “啊~嗯……主人~” 阿迟从没这样舒服过,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渴望,没有一丝疼痛。腰间酥麻到极致,沿着脊椎游走,大手不遗余力的掐弄腰间让他无法抑制地高声呻吟,腿根带着丰腴的臀部都在一起颤抖,连同干涩的后xue此时也变得晶莹水润。 没有一分信息素的作用,只有rou体与生俱来追寻快感的本能。 他觉得自己瞬间开闸,汹涌的浪潮将要决堤。可早已习惯了失去快感的权利,随着时奕的动作,他愈发觉得别扭。 阿迟始终侧着头,尽管嘴中不断吟出渴求,含蓄的眼神满是春情,也无法掩盖底层浓重的不安。 心里怪异地空,像有什么不对劲。随着亲吻逐渐靠近腿根,他控制不住爽到全身发抖,心头却有什么说不出的东西逐渐沉重。 性奴敏感至极的身子根本不需要性行为,随便摸几下就能高潮。浪潮涌动如同海啸,泛滥的情欲几乎将他推上巅峰,可一次次的轻吻仿佛在天平一端一点点增加砝码,始终压制着身体的渴求,逐渐侵占肺部的空间,挤压得他喘不过气,逼着他不得不出声,“主人~” 清亮的嗓音沾染了大半情欲,还带着抑制不住的上扬尾音,软糯喑哑,仿佛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有种湿漉漉的性感。 听到声音,时奕没说话,停下动作抬眼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毫无波澜。 “主人。”阿迟吞了口唾沫,努力平复着呼吸,看向时奕的眼神有些闪躲,小声道,“您别和阿迟zuoai了。” 墨色的眼眸似乎没有一丝惊讶,完全没因打断而不悦。 “为什么。” 自己的Omega情欲泛滥成灾,时奕强压着虐打狠掐的凶猛欲望,平淡地开口。 不断抚摸亲吻至泛红,皮肤细密手感极佳,极富技巧的手法惹得身下人双腿敏感得忍不住打颤,几乎几下就将阿迟玩弄得溃不成军,呻吟倾泻出口。 “嗯~奴隶……奴隶有点害怕。”阿迟语气有些犹豫,坦诚地回答,却因思维无法正常运转而有些混乱,显然是想跟时奕表述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还没等时奕开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急切,“阿迟不是人,阿迟不会zuoai。” 仿佛因牵强而心虚,鼓起勇气的声音还是在主人的视线下泄气,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敢抬头,双手不自觉攥紧床单明显很不安,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细若蚊声,答案呼之欲出。 “您不能和贱奴zuoai。” 阿迟一偏头,额前略长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见表情。 话说的一点也不硬气,呢喃着好像生怕时奕觉得他忤逆。可恰好相反,话一出口,时奕眼神明显一暗,看着奴隶的眼神更富侵略性了,“为什么不能。” 他又问了一遍,似乎很在意奴隶的回答。 错觉一般,一向冷淡的声音好像带着骄傲,胜券在握,染上些优雅的笑意。 阿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中有什么隐晦的东西扎根已久,突然动摇了,好像萌芽破土,“嗒”的一声轻响,透过白纸一张的灵魂,映在灰暗的眼眸里。 主人不该和他zuoai。没有人告诉他,可他就是这么想的,天经地义,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主人怎么能用嘴碰奴隶的腿,那是服侍欲望的肮脏地方,是需要管教的yin贱之rou。主人是他该跪着敬仰的人。阿迟不敢抬头看上方的时奕。他咬着唇默默想,那是世上最高贵的,他最崇拜的人。 高天之月令他深深着迷,遥不可及的距离,他甘愿仰视。阿迟甚至记不清从何时起,他就是他毋庸置疑的主宰者,是他永远的君王,毕生的信仰。 他连一丝对主人的眷恋都觉得玷污,连一分视线的投射都觉得僭越,怎么敢让主人俯下身子来宠幸满是污秽的他。他甚至偷偷庆幸于那轮明月能够施舍光辉,照在地上一块小小的、肮脏的影子。 阿迟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乖”的内心——他根本看不得主人低头。如同明月被乌云染上污秽,一分一毫,一丝一缕都看不得。 当他仰慕的主人低下头亲吻前额,他将它当作神明的奖赏;当亲吻落到肮脏的身子上,他把自己算作玷污。 “不行。”他双手攥紧了床单,眼中浓重的抗拒与不安逐渐涌上,他咬着嘴唇偏着脑袋,不敢看时奕。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