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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wadays 17 (第1/1页)

    九惜抱着他,缓慢地替他揉眉心,温和的力量缓解了身体的不适和痛苦,九惜看了眼狼藉的床铺,思索了阵,维持着这个姿势拖着朔谕去了旁边的浴室。

    桃叶无措地下了床,披了件衣服,忍着下身的不适想跟进去,被九惜拦着了,“你歇着吧。”

    桃叶便跪在了浴室门口,低着头不敢看,猛地听到那人在叫陛下的名字,过来阵这声音变得惊慌了起来,他听不清里边在说什么,只是大概也能猜到里边正在发生的事情。

    隐约也能听到陛下的说话声,混杂在另一人隐忍的呻吟中,听得他直红了脸,咬着唇颤抖。

    想到今晚本来是自己头一回侍寝,居然会发生这种事,他就委屈地很,陛下中途去宠爱别人,等回去自己免不了要受罚……

    桃叶情绪有些崩溃,大着胆子进了浴室,就看到陛下坐在池边,那人跨坐在陛下身上晃,而陛下背上尽是抓痕。

    “陛下…”桃叶小声唤道,“要奴来伺候陛下沐浴吗?”

    九惜有些歉意地回头,“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叫青橙进来……晚点孤会下旨还你自由身。”

    这时怀里的人贴了上来,躯体冰凉,咬着他的耳垂,“一边跟我做一边还要跟别人说话,你可真是……唔…”

    九惜已经分不清这个人究竟是谁了?是现在的朔谕还是以前的?或者说他的记忆还在混乱中?

    朔谕冰凉的手抚摸着九惜腰上明亮的印子,九惜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喘道,“真好啊……幸亏给你留了这个……你轻些…”

    只这一句话,九惜忍不住红了眼。

    床铺早就收拾干净了,九惜抱着昏睡的朔谕把他放到床上,脸贴在他胸口,朔谕的躯体冰凉而毫无生机,胸腔里也空洞而安静,若非缓慢而持续的呼吸声,九惜都怀疑这是一具尸体了。

    “曲鹜来了吗?”九惜问。

    “来了。”青橙点头,“从书房里拖出来的,半刻都不敢耽搁。

    “叫他进来吧。”九惜扯了条裤子套上,叹了口气。

    曲鹜进来最先注意到了九惜的背,啧了一声,“你这算是得偿所愿了?”

    九惜没空跟他拌嘴,“你来看看什么情况。”

    曲鹜知道事情轻重,过去在另一边坐下,按住朔谕胸口,闭上眼,过了阵说道,“和你想的一样。”

    “将转生的灵魂强行塞入旧的躯体,因为是本来的rou身,灵魂会融入,但是因为这rou身缺了心,始终无法彻底融合,如今他的记忆正在前世今生间挣扎。”

    “只是不知何人对他施了咒,使得当前世记忆占上风时,躯体会开始排斥灵魂。”

    “有什么办法吗?”知道曲鹜精通魂魄类术法,九惜连忙追问。

    “找回来心,让躯体完整。”曲鹜回答,“只是已经两百年了,那颗心大概早就枯萎了,即便找到也无济于事。”

    他恋恋不舍地把手从朔谕胸口挪开,没忍住还是捏了一把,看九惜脸上有怒色,迅速收手,“以前又不是没碰过。”

    “只这一条路吗?”九惜把被子给朔谕盖好。

    “你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药,早这样当年你老老实实答应他不就成了吗?你都肯给他生孩子怎么就是不开窍啊。”曲鹜无奈地扶额,“其实就这样子也不错,再说万一他恢复了,我怎么办?你现在也肯定容不下我。”

    曲鹜不了解真相,九惜只能默认了生孩子这一说,“他不恢复的话,心结永远不可能解开。”

    他们静坐无言,外边忽然慌慌张张进来个侍从,九惜看清来人,猛地站起来,“你为什么来了!季实怎么了?”

    “主子寿元断绝,长生丹也无济于事。”这人跪下,呈给九惜一块石头,“主子有话留给陛下。”

    九惜接过来,微微灌注力量,将石头凑在耳边听。

    “九惜哥哥,我是等不到他回来了,不过等不到也好,毕竟我都快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九惜哥哥,将我葬在郊外的山上,下辈子我一定一定不要再遇上他,我要高高兴兴地过我自己的日子……只是我不能再陪你了…”

    曲鹜叹了口气,他也听到了那些话,“两百来年,对他也是个解脱。”

    “你也别太伤心,生死有命,强求不得。”曲鹜拿衣袖给九惜擦泪,忍不住又看了眼昏睡的朔谕,“我做不了别的,只是你若是打定主意要叫他恢复,我不拦你了。”

    送走了曲鹜,九惜爬上床,搂着朔谕躺下,盯着他的睡颜看,“你的心……叫我去哪里找回来啊…”

    朔谕晕晕乎乎地醒来,一只手正按在自己胸口,他揉着额头,思维逐渐清晰起来,虽然不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不适感十分明显,他又不蠢,自然知道了九惜对自己做了什么。

    他气得直哆嗦,颤抖着把那只手拉开,动作幅度之大直接惊醒了九惜,美人对他露出个明媚的笑来,“你醒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九惜感受到手掌下坚实有力的心跳声,知道此时的朔谕是何种情况,他伸出另一只手把朔谕搂住,“我都和你说了我必定叫你舒服,如今可算是信了?”

    就像九惜说过的,都是男人,谁给谁上没什么所谓,只是朔谕无法接受的是九惜不经他许擅自做主,因而他此刻十分抗拒九惜的触碰,但是又抵抗不得,九惜压上来,把脸埋在他胸口,“朔谕,那姑娘并不喜欢你,你即便是想要气我,也不需要毁了她一辈子。”

    曲鹜说不能刺激朔谕,怕他的记忆进一步混乱,九惜只能压下还给他力量的念头,好话哄着。

    “如果说你只是想报复我,那你成功了。”他垂眸,“我因为你经历了所有本来不该经历的事情,还伤透了心。”

    美人这副神态实在是我见犹怜,朔谕叹道,“可是你又在哄骗我了。”

    “我没想过要娶她,从来没有,那日确实是在气你。”朔谕接着说,“我不能接受自己作为那个人的代替品存在,况且。”

    他停住了,然后捏着九惜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那双澄澈的眼里可没有半点悔意,“我可没见过哪个伤透了心的人会有心思同别人人颠鸾倒凤。”

    九惜沉默。

    “你放我回去吧。”朔谕终于还是说,“我不会娶别人的,你可满意?”

    “我不想听你有多少无奈或者是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我看到的就是你一边口口声声说着在乎我喜欢我,一边还能毫不间断地和别人恩爱缠绵,你说青橙沈砚不是,我信了,那日书房里那个,你说误会我也信,那昨晚呢?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为什么可以?因为身体和心是分开的,心再忠贞不渝,身体也会喜欢新鲜和刺激。

    从这一方面来说,九惜认为自己和朔谕没有差别。

    被他拿这一点来要求,九惜只觉得好笑,他反问,“你想回去哪里?”

    “我当然会让你回家,不过不是你那个所谓的家,那里本来不该属于你。”他屈膝跨坐在朔谕一条腿上,“跟我回去,我们以后都不会分开了……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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