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为人师表的正确打开方法_第二章 天子在小黑屋竟这样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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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天子在小黑屋竟这样做 (第2/2页)

泛着红肿,似乎刚刚开始愈合,她的名字本就笔画多,许嬴为了好看又特意选了古篆体,更显繁复。刺青要持久,会在药水里加一些东西阻止伤口恢复,真正地完成以前,这里都会有持续不断的蛰痛感,这样想着,她竟有些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不疼,朕想着太傅,就不难受了。”她的触碰让许嬴有些惊喜,又觉得不习惯,肢体僵硬得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哪儿做得不好让她不喜。

    怎么可能呢?他出生便封了太子,一路顺风顺水,荣宠加身,享受着奴才们的精心服侍,唯一的波折就是来源祁蓁,她不觉得多有成就感,因为这是许嬴赋予她的权力。因为喜欢,所以连她带来的伤害都能包容,甚至一笑置之。

    “别去刺了,这样就挺好的。”她轻轻地沿着笔顺描绘着,生出一丝怜惜。况且他肤泽白皙,保养得好,细皮嫩rou站在这里,像一匹光滑的锦缎,不适合添加多余的花纹点缀。

    “…”许嬴欲言又止,他想问问祁蓁,标记没有了,那约定还作数吗,没能亲耳听到太傅应允留下,他始终觉得不安,可是又不愿意提出太多问题,既然已经说了会同小舒一般,就该听话乖巧一点,才能讨得恩客喜欢。

    “把你的衣服叠好放在门口,以后过来了再除衣,不必提前做。”

    “好。”

    “以后”是个带有憧憬意义的词汇,许嬴的眼里出现了光彩,忙不迭应下来,至于今日的斗篷…帝王初次宠幸嫔妃,都是梳洗好用锦被卷起来送到养心殿的,他不过是效仿这种形式,把自己送到了太傅这里。

    这份心思,本就是他个人的寄托,倒也不必分享给太傅,徒增负担。许嬴细细回味来时路上的忐忑与期待,按照祁蓁的吩咐退回到门口,他全凭着一股激动做了这些,门缝吹进来的微风轻抚赤裸裸的身躯,赤身露体行动的羞耻翻涌上来,他一向地位尊贵,如今自贬到尘埃里,着实要适应一番。

    “跪下。”

    祁蓁负手立在原地,给当朝天子下了命令,这个动作许嬴做起来已经比较熟练,此时她又添了自己的教导,“跪起来,不许坐在脚上,两腿分开到最大,脚尖对齐,大腿和小腿保持直角,双手背后,背挺直。”

    “没有命令,就保持跪立式等待,皇上明白了吗?”

    “明…明白。”他跪了约一盏茶时间,膝盖有些酸痛,冰凉坚硬的地板始终提醒着许嬴,这不是什么庄重的祭祀礼,这是他想法设法求来的和太傅亲近的机会。

    “过来吧。”

    祁蓁招了招手,许嬴得到第二个指令,背后的双手自然垂在身侧,脚掌半踩地面想要支撑身体站起来,却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垂下的手臂伸长压着地板,磕磕绊绊地爬到了祁蓁脚边,回到了跪立式。

    祁蓁盯着他,眼里现出几分柔软,刚刚只顾着看那个刺青,这会儿一低头,最先吸引注意的是两个颜色粉红的rutou。黄豆大小,连乳晕的色泽都很浅,似乎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天生都保持着激凸的状态,很适合捏扁拉长,或点缀些装饰。

    她有点蠢蠢欲动,但是忍住了,只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皇上做得不错。”

    “近身后要先请安,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上,然后叩首到地,手在膝前,头在手后,屁股撅高,任何时候双腿都要分开到最大,我要能从身后看到你的yinnang和性器。”

    前半段就是平常的跪拜礼,许嬴还做得很顺畅,后面便有些情色的暗示,他按着吩咐,视线里出现的首先是直直对准自己的深红色guitou,旺盛的黑色体毛,然后才是翻转的桌椅和墙上的画。

    “给…太傅请安。”声音很小,还有点紧张。从他的视角,觉得下体的毛发过于杂乱了,或许下次来之前,可以修剪一下,可能更方便太傅玩弄…太傅…太傅会碰那里吗?许嬴脑海里转着乱七八糟的想法,等着祁蓁的评价。

    “皇上错了。”平直的话叫跪趴的人察觉不到半点情绪,本就紧张的人更是僵住,屏起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

    “皇上想一人之下,我又怎么能单单是皇上的太傅呢?”祁蓁坐下来倒了杯茶,悠闲地撇去浮沫,提示道,“皇上再想想,我是谁?”

    ……什么样的身份才会如此卑微地屈居人下?答案在许嬴嘴边,却不是那么容易承认。这个时代尊卑分明,等级森严,固然说“一人之下”的时候有几分冲昏了头脑,可也是基于他至尊的地位,若是连这个都没了,他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太傅…是…主人,奴…奴才许嬴拜见主人!”压抑,带着孤注一掷的坚定,他几乎是喊出来的,随着话音落下,有什么东西翻涌着直冲而上,眼眶变得湿润起来,像是化作实质的委屈。

    “又错了,即便我是皇上的主人,皇上也是天子,须记得,任何时候都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什么意思?许嬴茫然地抬头,只瞧见祁蓁神色如常,没有折辱和嫌弃,良久,他试探地说道,“朕…朕给主人请安。”

    “起来吧。”

    这个说法被给予了肯定,许嬴跪直,祁蓁将茶水递上,他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突然意识到,以皇上的身份跪侍他人之下,好似比全然堕落为奴更来得难堪,他始终尊贵,却又得不到尊重;每一个放浪的举动都会饱受内心礼义良俗的谴责。

    于他而言,这是一场甜蜜的折磨。可是转念一想,只有太傅能让他甘居人下,只有太傅能看到他庄重衣冠下被欲望侵染的肮脏身躯,只有太傅知道他的灵魂正在逐渐堕落…

    他和太傅的羁绊会因此而加深,直至合二为一。

    许嬴痴笑着,整个身体都激动得发烫,他的性器受到了某种鼓舞,半硬着,摇摇晃晃地同祁蓁打招呼…

    “皇上果然喜欢这些…真叫人意外啊…”

    室内灯火通明,皇上的调教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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