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沦陷/魔尊日够了没【主受】_第21章 魂体补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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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魂体补全() (第1/2页)

    “呃啊——”

    鬼火所凝的水流冲力极猛,白上渊随着鬼火的冲刷剧烈哆嗦,就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不断起伏弹跳,可任他怎么扭动也避不开那极致的刺激。

    本就被cao得肿软的双xue完全无法忍受这种程度的刺激与烫热,rouxue被烫的更加红肿,就如肥美熟透的蚌rou,痉挛不止。

    “不…要烫坏了……啊啊啊啊——”

    而过激的冲刷如击打一般把蒂珠刺激如成熟的果子。

    更甚有直接冲进了阴xue的尿口,尿液再次狂喷而出,伴着射进去的水流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随后rou柱也白液耗尽,也喷出了一地黄汤。

    楼翳把鬼火收回掌中,满是兴味,嘴角的弧度却带着一丝凉薄,笑吟吟道。

    “阿渊可喜欢你师弟的疼爱?”

    在同门师弟与他面前被凌辱至此,白上渊只感觉到极度的羞耻无助,不欲应答,只狼狈的躺在笼中yin水之中哆嗦发抖。

    见此,楼翳蹲下身,指间轻动,一缕黑雾缠上白上渊的茎身,在根底围绕如绳般绑住。

    后者轻咽一声,身下敏感的又弹跳一下,摔在yin泊中发出清脆的水声。

    楼翳诡秘一笑:“既然你不喜本尊cao你,那么本尊就赏你与同门师弟日夜共卦欲海吧。”

    闻言,白上渊惊得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两道黑雾化形如锁,扣在脚踝将双腿大大分开。

    而鬼火再次飞窜而出,以细火之态直接钻入了幽径之中。

    还不及反应,鬼火已然吐出火舌在阴rou内如细鞭狠狠抽打内壁,抽得壁rouyin水颤抖得yin液狂喷,被鬼火堵住的汁水深处在里面如包里rou汁般不断搅捣。

    “不…嗯唔……!”

    rou柱欲先喷精,却被黑雾束缚倒流回去,白上渊被鞭得双眼翻白,涎水自唇角淌下。

    耳边一阵嗡鸣,仿佛听到楼翳与他师弟的讥笑声交织,又好似听到师父在叹息……

    鬼火抽完内壁又跳出壁rou对着蒂珠狠狠又扯又抽,欲把这成熟的果子摘下似的。

    几次短暂昏晕又在剧烈的刺激中弄醒过来,他已无法分清痛苦与快感,几番挣扎无果,只能扭动身体崩溃的呜咽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他好像一叶扁舟在浪滔之中浮沉,淹盖过顶又翻上水面,死去活来却又异常清醒。

    “尊主。”

    “那万蛇洞那边如何?”

    “冥王大人已经把尊主分魂的气息抹去,至于仙力外溢之事,仙界只以为有历劫之仙,可是鬼界与魔界交界之处的万蛇洞被破,恐怕仙界之人仍然会猜疑尊主身上的封印可有松动。”

    楼翳甩了甩脖子,转身便躺回软榻上,嗤之以鼻道。

    “猜疑又如何?料仙界那帮废物也进不来狱海之境,暂且任由他们在外折腾吧,待本尊出封之日,必又是一场盛大的好戏。”

    “尊主,属下已先处理好李栩尸身,可若是仙界传召……”

    楼翳瞥了一眼笼中人,好整似暇地哂笑:“那帮废物不会发现的。”

    白上渊眼神晃动,涣散不收,在嗡鸣声中,他隐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少年声音。

    他看向笼外,只能模糊地看到那个挺拔修长的身影,但是仍然看到柔和清秀的侧脸轮廓上,那微扬的嘴角——是那个爱笑的少年。

    只是少年转眸瞥来的目光却是冰冷而陌生,白上渊忽然想起万蛇洞中少年最后之言。

    ——别再相信任何人。

    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可身子骤然绷紧,再次陷入了高潮不止的漩涡中。

    ……

    处在暗无天日不知几时,白上渊只觉得浑身似被夹于guntang潮湿却又诡冷寒悚之中。

    两感交杂混乱,下身更是又热又痒,偏生他双手也受束缚,只能任由鬼火不断的折磨于他。

    楼翳走近笼子时,就看到笼中人汗水淋漓,哆哆嗦嗦的躺在一片yin水小泊之中,发丝凌乱的黏在脸侧,玉骨冰肌就如同在美酒中捞出来似的,浑身泛着诱人的魅色,媚而不自知。

    鬼火仍然在其下体作乱,反复鞭挞着他所有的敏感处,双xue被刺激得唇rou外露,狂颤不已,墨黑的瞳眸水光流转,再硬的外壳下早就漏洞百出,透出里面脆弱的软rou。

    “看来阿渊很是享受同门共聚一室,同赴欲海啊。”

    回应他的只有压抑的低喘声,双眼失神,似乎被绵长的快感占据了全部神智。

    楼翳也没要他回应,蹲下身,笼子不大,里面的人伸手可及,他便在其束缚根底不得喷射的rou柱上弹了弹。

    “唔——”白上渊立即敏感至双眼翻白,尿颤似的不断弓起那劲瘦的腰身又跌落。

    双xue疯狂翕张喷出汁水,可前端依然颤巍巍的硬立着,却射不出什么来,唯独铃口冒出一小缕的稀液。

    前根被强制不得喷发的痛苦,反覆折磨得白上渊压抑住的呻吟再次溢出,带着些许的呜咽泣音,唇瓣颤动一张一合,似是在低喃什么。

    楼翳很满意眼前这失神乱颤的人儿,轻嗤道。

    “阿渊似是想与本尊说些什么?”

    本以为被折磨好些天,意识混沌不清的人应该会任人摆布,可到了如今仍然死守那微小的清高。

    楼翳眸中泛起阴霾之色,直接把铁笼削剩一半,一脚踏上茎身,直接将郣起竖立的rou柱踩压在其小腹上。

    白上渊即悲鸣出声,下身却像是被钉在了地面,rou柱上的鞋底的纹路凹凸不平,直接在薄弱的茎皮上辗磨着,又顺延至根底两颗小囊袋上狠狠的搓动着。

    “不…呃啊…不要踩……”

    楼翳唇边挂着越发残戾的笑意,见到那钻到阴xue里发出淡淡绿光的鬼火,眸色一厉,狠狠的踢在xueroudong口,连同蒂珠都被波及。

    “噗啧!”一声,水渍飞溅而出,竟然有几滴溅到楼翳的下巴上。

    “被同门师弟玩弄至此,真是yin贱。”

    话落,便用以黑雾将鬼火从xuerou之内揪出,前些天鬼火魂力仍如两指之大,如今却像是小了一大圈,仅有半指大小,形同烛火,似是微风一拂就会顷刻熄灭。

    楼翳两指一捏,鬼火似有挣扎一瞬,却迅速被压成一一颗药丸大小,再而慢条斯理的塞入xuerou之内,白上渊只轻哼了一声,口中轻喃着的话却倏然清晰地传到楼翳耳中。

    “阿翼……”

    “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楼翳嘴角笑容慢慢消失,神色淡然无波却如酝酿另一场惊涛骇浪,脑海中像是有一条紧绷的弦断掉了,赤红瞳眸就如席卷而来的腥风血雨,他狠狠地压住人,一口咬住白上渊的唇。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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