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想如春焰（tr/开膛） (第2/2页)

是很有自知之明。”贾诩嘲弄道。

    “我来服侍文和吧，我什么都会做的，”对方毫无羞耻之意，“只要能给我抽点烟就行。”

    贾诩负手，睥睨着郭嘉：

    “郭奉孝，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你现在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想，随时能把你的头砍下来当花瓶，往你的眼眶里插花。”

    “好可怕呀，是文和的品味呢。”郭嘉用不带感情的语气附和，“但是作为学长，我有必要传授一点经验——”

    “如果想杀一个人，第一次就能杀掉。如果第一次犹豫了……后面也就难了。”

    09

    ——郭嘉是在故意惹怒自己。

    贾诩心知，这恰恰是因为郭嘉感受到了焦躁。

    当年在学宫，郭嘉被当众绑起来吊在房梁上也不以为意，不过是因为只要他想的话，随时都可以逃跑。而现在的郭嘉是真的跑不掉了。

    他被关在书房的密室里，只有一个书童贴身照顾。这位书童是贾诩从老家带出来的，一直在贾诩身边服侍，人最老实，口风最严，足以胜任这项工作。又知根知底，可以协助监视郭嘉。

    不仅如此，郭嘉生存所必须的一切都要仰仗别人。自己倒茶会烫伤手，行动间免不了磕磕碰碰，甚至一开始由于失明失去了平衡感，走路也需要书童搀扶。

    昔日神采飞扬、风光无限的天才沦落到这种境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贾文和叫好。

    然而，除了病痛之苦，更可怕的是无聊。

    贾诩白日要外出议事，书童遵从吩咐也不会和郭嘉多话。郭嘉只能一个人在黑暗里枯坐，没有交流，没有新的刺激，更没有娱乐。普通人尚且难以忍受，更遑论郭嘉早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而他甚至不能躲入睡眠中去，纷至沓来的噩梦只会让他更加神思不宁。

    贾诩没再折磨郭嘉，他仅仅只是——视对方如无物，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十几天之后的某日，贾诩回府，打开密室的门。

    郭嘉一听见动静，便朝声源扑了过去，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栽进贾诩怀里。

    这种感觉像是他把一只猫关了起来。猫焦虑地终日在笼子里打转，听见主人的脚步声，便急急地迎了上去。

    贾诩微笑：“这是做什么呢？”

    “好文和，”郭嘉伏在他的怀中低声哀求，“我错了，我受不了了。”

    ——郭嘉终究是主动服软了。

    没有烟，也没有酒，寂寞的双唇只能渴求着接吻。郭嘉讨好地舔舐贾诩的下唇，察觉到贾诩没有拒绝之意，才慢慢地深入。凌乱的鼻息落在贾诩的脸上。郭嘉主动来亲他，却亲得毫无章法，自顾自地兴奋不已。

    而贾诩既不拒绝，也不回应，空留郭嘉一人发情。郭嘉单薄的胸膛磨蹭着贾诩，贾诩以手抵住对方，蓦然发现郭嘉的乳尖也已经挺立，他掐住那处弱点狠狠一拧。郭嘉呜咽一声，更加向贾诩的怀中缩去。

    “奉孝啊，到底是谁整天就想着这档子事呢？”

    “是我，”郭嘉说，“是我。”

    郭嘉将贾诩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贾诩身上，手在贾诩身上胡乱摸索，想去解他的腰带，努力了一番却没能成功。于是郭他颤抖着双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蜕皮似地抖落一身衣物，露出光洁的身体。

    之前暴行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郭嘉很久没见阳光，一身皮rou苍白得可怜，肢体也缺乏锻炼，瘦嶙嶙的，似乎一折即断。

    而贾诩还穿戴整齐，两相对比，有种奇妙的倒错感。

    都这么做了，却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回应。郭嘉再顾不得什么姿态好看，隔着一层衣料，直接放荡地摆动腰部，用腿根的软rou去蹭贾诩的下体。

    贾诩冷眼瞧着这一切。没动几下，郭嘉柔嫩的大腿内侧的皮肤就开始泛红，他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就算擦破皮肤也不肯罢休。

    当年他们还未分道扬镳之时，也常常策马同游。郭嘉不善骑术，骑马总磨破腿根，便以此诱哄贾诩帮他上药。说是上药，最后总以上床作结。

    那时的郭嘉像蛇一样柔韧地扭腰，嘴上指挥着贾诩如何cao弄自己，抱怨着好痛、好过分，却露出一副很喜欢的神情。

    现在的郭嘉失去了那种灵巧的劲儿。他咬着嘴唇，红着眼眶，笨拙地试图取悦贾诩。

    “学长想让我怎么做？”贾诩故意问道。

    “呃……！”郭嘉因为这个称呼怔愣了一瞬，“不、不用做什么……解开腰带就行。”

    贾诩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