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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因】天山雪(上)  (第1/3页)
    ●第一人称,私设“我”名字叫小叶    ●私设东方玄幻世界,ooc归我    “小叶——”判官在忘川河边河东狮吼,声音回荡,叠出一声又一声来。    我躺在忘川渡人的小船上,正用他的草帽盖着脸小憩,猝不及防地被这吼声吵醒。不过我反应了一下,决定装作没听见,继续睡我的觉。    忘川河水流平稳,小船晃晃悠悠,很适合睡觉。    但是渡人显然不这么觉得,本来他可以一次X载两个人过河,因为我Si乞白赖躺在这,他一次只能载一个,工作效率大大下降。于是他推了推我,“小叶,判官在叫你。”    我装Si。    他坚持不懈地继续推我:“你快别睡了,现在地府的鬼差就你一个,你不g活就没人g活了。”    我没办法,慢吞吞地坐起来,一把将草帽盖在渡人头上,还恶劣地按着转了转,确保他的头发被我r0u得一团糟,撒了气我才往判官那边走过去。    我叫小叶,曾经是一只雪妖,因为妖力太弱被其他妖怪杀Si了。喝过了忘川水后我却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生平,孟婆说这是因为我执念未消,没法往生投胎。    虽说这里是地府,却也一穷二白,只有一个阎王、一个判官、一个孟婆、一个渡人、一对黑白无常,然后又多了我这么一个混吃混喝的鬼。    管账的判官曾多次对我白吃白喝不g活的行为表示深恶痛绝,但是我振振有词地反驳:你们没法消除我的执念送我投胎,这是你们的问题啊!    在地府待得时间长了,我偶尔也帮忙做些工作,后来前任白无常卸职投胎,阎王就g脆委派我当了白无常。不久之前,黑无常也尘缘已到,卸职投胎去了,现在地府的鬼差就只剩我一个了。    我懒懒散散地打着哈欠走到判官面前,对于这位天天跟我拌嘴的唠叨怪,我从来都不客气:“老妈子,什么事啊?”    判官滞了一下,无能狂怒:“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老妈子!!”    我掏了掏被他吼得差点失聪的耳朵,敷衍道:“是是是,知道了,老妈子。”    他对我散漫的态度非常不满,语气痛心疾首,又开始挑刺:“你看看你这衣冠不整的样子,哪里有一点点前任白无常那种敬业的JiNg神!”    我歪着身子探出脑袋,借着忘川河水整理仪容。    倒影里的少nV一身白衣,黑发红眸,刚刚打完哈欠的眼尾带点红。    “有吗?”我挑眉,“算了,你说有就有吧,反正我又不用跟你争年底的最佳员工奖。”我摆摆手,“真不明白就这么几个人,有啥好争的。”    在应付完判官的一系列狂轰lAn炸之后,我才成功接收到了这次的任务。本来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带走一只争乱中重伤,吊了几个月终于濒Si的妖怪。    但是阎王又补了一句奇怪的话:“正好那只妖怪在雪妖的地盘上,等带完了人,你就去那只雪妖身边跟着吧,他寿命也将近了。”    我愣了一下。雪妖是天地诞生的妖怪,若非被人为杀Si,应该是与天地同寿的。莫非那只雪妖也是被害了?本着同一物种的人道主义JiNg神,我随口问了一句。    “也不算是。”判官皱了皱眉,露出一言难尽的复杂表情,“他这种情况应该算是……自杀吧。”    自杀?真会玩。    把那只重伤的妖怪送上了渡人的小船,我打着哈欠又赶回了天山。那只雪妖的地盘在天山山巅,这么一想,我大概还是认识他的。    我还活着的时候也是住在天山的。那时我是刚诞生的小雪妖,又菜又弱,被一只路过的大雪妖拎回了天山,在那住了一段时间,直到天道紊乱,灵气乱流,为了保住天山这一片雪域,那只雪妖和他的手下杀Si了我,以我雪妖之身献祭,换来了雪域安稳。    虽说那只雪妖是杀我的凶手,但是我也并没有太强烈的恨意。毕竟他也养了我那么多年,养育之恩与杀身之仇也算相抵了,互不相欠而已。    但我还是有点好奇的,我记得他可是自开天辟地就诞生的大妖怪,一身修为g什么不好,非要想不开玩自杀?    在天山上晃悠了半天,我才在一颗光秃秃的树下找到了他。    他还是年轻的容貌,黑sE短发,红sE的眼眸,一身肃杀的黑衣,孤零零地坐在银白的雪地里,看起来有些萧索。一只雪妖偏好穿黑sE,真是怪癖。    他背靠在树g上,好像在发呆,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没有聚焦。我就坐在他上方突起的岩石上,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他大概是回了神,慢吞吞地转过了头,对上了我的目光。    我歪了歪脑袋,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率先打招呼:“嗨,艾因,好久不见。”    他沉默了一会,淡淡地“嗯”了一声,但是依然没有收回目光,他的眼神太过认真灼热,牢牢地锁定着我,好像是要把我的模样一笔一划刻下来一样,让我感觉有点发毛。    我不自在地别开了脸,不跟他对视,随口问道:“你还记得我?”    他又“嗯”了一声,那道炽烈得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依然灼灼地盯着我。他敷衍的回答让我不太满意:“那你说我叫什么?”    “小叶。”他慢慢地回答,垂下了眼睛,表情平静。    “很好,你还记得我。”没有再被那么热烈地盯着,让我偷偷松了一口气,“其实呢我现在是地府的白无常,你的寿命将近了,我要负责在你Si后把你的魂魄引到地府。”    艾因“哦”了一声。    他冷淡的反应让我梗了一下,但还是艰难地一个人把对话进行下去:“所以,你如果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想告别的人,最好早点去做了。”    他停了一会,说了声“好”。    但是他依然没有动作,我们两个坐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他认认真真地盯着我,好像我不打断的话,他能一直盯到Si后我拽着他去地府。于是我忍不住问他:“你没有什么事要做吗?”    “有。”他眼也不眨地回答。    “那你不去做吗?”    “正在做。”    我木然。好吧,对于一个活了这么久,还能一时兴起,跑来自杀的妖怪,我不该对他脑子是否正常这件事抱有疑问的。    我坐在岩石上晃着腿,雪域的风呼呼地刮着,把我的长发和白裙子吹得满天乱舞。我没有穿鞋,不过鬼也不会怕冷,就算我衣服都不穿也无所谓,套件白裙子纯粹是为了不走光而已。    艾因终于动了,他一只手扶着树g,缓缓地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身T摇摇晃晃的,动作艰难,看起来很虚弱。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挑眉:“怎么了?”    他俯下身,握住了我的脚,温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脚丫上,暖意从脚心传来,宛如电流一般,sUsU麻麻地一路钻进我的大脑。    “会冷。”他说。    我应该把脚丫子收回来,告诉他鬼是不怕冷的。但是也许是那一点温度迷惑了我,我并没有那么做,而是沉默地看着他将我的两只脚都捂进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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