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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被迫演戏  (第2/2页)
    很疲惫的语气,像是对他失望透顶。    “……”林洮没脸再解释,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穿好衣服,夹着尾巴走了。    轻手轻脚把门拉上,从缓缓闭合的门缝中看到,傅时朗始终背对着他。    出了房间,傅时朗信息素的味道淡了许多。    不知怎么回事,虽然他们的确是没有因为标记产生联结,但离开了傅时朗的信息素场域后,林洮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怎么办?    他回到隔壁房间,门都不用推,直接进去,在床边坐下。    错全在他,傅时朗还是因为关心他才中招,实在是很无辜。    要是他不用隐瞒这么多就好了。直接说自己做了手术,所以腺体暂时比较弱,然后傅时朗表示理解,两人友好告别。完美的交流。    但他……不敢。他怕暴露任何一个可能引起傅时朗好奇的因素,因为好奇的尽头一定有个问题在等他:    “你为什么没当飞行员?”    不过,傅时朗现在应该不会再对他好奇了。可能见都不想见到他。    午餐时分,林洮的猜想得到一次印证。管家告诉他,傅先生出去了,请他单独用餐。    他们之间怎么会弄成这样?    林洮也没胃口,草草填饱肚子,又把自己关回房间。腺体恢复期需要更多的休息,迟来的困意上涌,于是他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觉。    梦中却不得安宁,全是昨晚令人血脉偾张的激情细节。    林洮冒着热汗醒来,回了会儿魂,已经是晚上。去卫生间接一捧水洗脸,擦去残余水珠的时候,听见管家在房间外叫他吃晚饭。    他开门迎客,门廊外灯光明亮,第一句话下意识问,“傅时朗回来了吗?”    管家的反应像是从没听过别人叫傅时朗大名,顿了会儿才恭敬道,“傅先生在等您用餐。”    “等我?!他说的?”林洮一下就精神了。    管家道,“庄园只有您一位客人。”    原来是因为礼仪规矩。但不管怎样,要先见到傅时朗才有机会道歉。    一天过去,大概还是能消点气的,林洮紧张地下楼,见到傅时朗正在铺餐巾。    “傅时朗!”林洮小跑过去喊道。    傅时朗抬头看他一眼,微一点头。林洮心间蓦地松了,笑容挂在唇边,几乎欢呼出来。    “你回来了——”    “请坐。”    他们同时开口,傅时朗语气平静,林洮的热情顿时冷却。    明明已经叫过彼此的名字,现在比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还要生疏。    林洮就像被掐哑了,呆板地落座,默不作声跟着傅时朗铺餐巾。    管家在旁边看着,没发现有任何不妥,反而觉得傅时朗这次对待客人很上心,目光和善地负手在一边瞧着两人。    “给你挑的房间,住得习惯吗?”傅时朗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一样问。    林洮垂眼道,“还可以。”    “还有什么要求,随时向管家提。”傅时朗继续道,看向管家,管家于是微笑着朝林洮点点头。    林洮喉咙发干,说,“好。”    菜肴陆续上了,不用继续对话,双方都暗中吞下一口气,埋头苦吃。傅时朗吃饭雷厉风行,也可能是待不下去,菜还没上完就拿起餐巾擦嘴,林洮看见,咬牙也把腿上的餐巾扯开,要和傅时朗一起离席。    傅时朗见状,不赞同般扬起眉毛,“我还有事,你慢慢吃,不用客气。”    就要走人。    林洮立刻站起来,追上去,不想被别人听到,在傅时朗身后小声道,“傅时朗,我有话对你说。”    意思是想跟着傅时朗回房间。    但傅时朗折返回来,仿佛不想和他牵扯太紧密,用正常音量道,“就在这里说。”    当着管家的面说。    傅时朗回到座位,让林洮坐在自己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洮,就像在问他:还觉得这是可以随便处置的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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