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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朕看你更想自称臣妾吧?;陛下嘴硬,可B够软。【完 (第2/2页)
,“臣是否管得住嘴才重要。” 坚硬的性器撞上rou阜,嫩缝很快便红肿起来,昌泽被掐住下巴索吻,男人压在身上逼得他动弹不得,只能顺从。 火热的jiba很快插进来,搅乱一腔春水,抽插时带起噗呲噗呲的溅射声,溅出的汁液很快便将帝袍打湿。 “唔!”昌泽终于躲开男人粗糙的舌吻,一耳光扇在男人脸上,喘息着骂:“不知廉耻的贱种,滚下去!” 江寅越动动下巴,笑道:“陛下被臣cao到高潮时怎么不骂?” “滚!” 昌泽双拳挥舞,还不等碰到对方,便被剪住了双手,动弹不得,江寅越单手剪握住他双手,直起腰来猛顶了一下。 “唔…!!!” 深处像是被顶到了底,快要撞烂似的传来酸软刺痛,昌泽弓高了腰,眼泪横流,咬住下唇颤个不停。 他还没缓过劲来,江寅越已经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的cao起来,次次都撞在那敏感处,顶得昌泽止不住的抖。 细窄白皙的身体从玄色帝袍中显露出来,金线描边的面料精美细致,衬得这具裸体妖娆冶艳,像化了人身的妖精。 “陛下,你哪怕说几句软话哄哄臣……” 昌泽颤着流泪,下唇咬出了血色,却硬是没吭一声。 江寅越许是醋疯了,见昌泽硬气成这个样子,只觉得他是在维护皇后,说不定前几日唤皇后的闺名也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真的露出了破绽。 他取来木马,逼昌泽骑上去,等玉势cao进了雌xue,他便扶着jiba往后入,不带一丝怜惜。 前后两根硬rou来回干他,昌泽四肢都是软的,连手指头都难以动弹,他不知道江寅越是哪根筋不对了,非要这么折磨他。 “陛下嘴硬,可屄够软,臣听不到想听的,只好用它发xiele。” 昌泽听见江寅越用那个字形容他的xue,气得热血上涌,恨不得晕死过去。 可江寅越两指挖进他唇齿之间,夹住舌rou一个劲的把玩,他骂不出一个字,连口水都难以下咽,稀稀拉拉挂在嘴边不停往下淌。 身上一塌糊涂,深处却被越干越爽,昌泽恍惚之中不自觉翘起了腰,感受着两根硬物在他体内隔着一层rou膜摩擦。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江寅越的技巧似乎越来越熟练,次次捣得他疯狂出汁。 丞相还是挺好用的。 昌泽趴在榻上喷出水来,将半张床都浇了个透,他现如今完全是个被男人cao熟的sao货了,这该怎么办呢? 大约两月以后,昌泽没想出办法,但老天爷做主成全了。 他有孕了。 是偷偷出宫找民间大夫诊的,昌泽知道以后,愁眉不展,在御书房静坐了一个下午,最终决定宣告天下——皇后有喜了。 江寅越疯了似的冲进殿,双目通红,若不是宫人拦了一把,就直接冲到昌泽面前了。 昌泽断然不会告诉江寅越自己有孕的,任由对方发挥想象。 却没想到江寅越真的疯透了,提上剑要夜闯皇后宫。 昌泽一个耳光打上去,冷声道:“她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丞相逾矩了。” 剑从手中滑落,摔出重响,江寅越心灰意冷:“陛下对臣,可有过真心?” “真心?”昌泽冷笑,“前几日,暗卫来报,说朕当日在青楼所中之情香,出自丞相的手笔……朕不可能对一个混账有真心。” 江寅越无言以对,眉头紧蹙,没想到陈年旧事会被查出来,他对皇帝确实存了私心,哪怕用上一些强迫的手段也非要得到不可。 “朕劝你好好保重身体,不日便要奉旨上前线。”昌泽轻哼,“你不是和朕谈真心吗?那不如去前线好好表一表忠心吧。” 江寅越这下终于死心,低垂着头退出了大殿。 前线战事吃紧,战局不利,昌泽怀着身孕,日夜cao劳,身子有些吃不消。 1 他强撑着弱体处理朝政,很快被前线传回的一封战报击垮了身体——江寅越战死了,尸骨无存。 昌泽看着战报上的字,视线有些重影,他捏着眉心沉默了半晌,吩咐宫人立刻召大臣进宫商议政事。 朝廷内部有大臣通敌,战备物资没有及时送到,冬衣送不到前线,前方的战士便只能受冻,昌泽下令查抄贵族,不计一切代价凑齐战备。 可东西尚不等送出去,昌泽身边的来喜竟然反了水,联合皇后一同将他捆缚,又拿走他贴身的令牌调动了御林军,很快,兵临城下。 内忧夹杂外患,昌泽吐出一口血,瞬觉人生无趣。 空荡的殿中只有他一人,外头是哭天抢地的哀嚎,昌泽爬到床边拿出自己藏好的匕首,并不打算当亡国奴。 等会进来的第一个人,他要拿这匕首刺死对方,然后再自刎。 等了很久,外头的声音渐渐弱了,殿门终于被推开,昌泽静静的听着来人的脚步,随时准备奋力一击。 用力挥起手臂,昌泽握紧匕首想要直击对方命门,却被来人熟悉的脸吓得楞在了原地,匕首也随之掉落,垂直扎进了地面。 昌泽下意识遮住肚子,尽管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脸上却硬是不动声色。 1 他还没开口,江寅越先问他:“皇后呢?” 昌泽喉头哽得生疼,很想问一句,你怎么没死?又想说的吉利点:你怎么还活着? 似乎怎么说都不对,便冷哼着:“你倒关心她。” 江寅越掐住他的下巴,“你敢让别人碰你,还敢让人怀了你的种,不管是哪件,我都不打算忍。你是我的人,自然只好杀了她泄愤!” 昌泽摇了摇头,只觉得不可理喻。 “皇后人呢?”江寅越又问。 昌泽解开帝袍,露出浑圆的肚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寅越微微愣神,随即皱起眉头:“你还有别的jianian夫?” 这人有病。 得知孩子是自己的,江寅越激动的剑都来不及扔,欺身压了昌泽上塌,撩起铠甲掏出性器便狠干了进去。 1 “前线寒冷艰苦,缺衣少食,我每受冻挨饿一次,就狠陛下一次。”江寅越发狠咬在他锁骨上,道:“我以为再见陛下,我会心狠一些,可我错了。” 昌泽眼眶湿润了,“嗯?” “我只要见到陛下,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是么?”昌泽别过头,眼泪顺着眼尾流进发缝。 “陛下还怨我吗?” 昌泽睁开眼,泪眼朦胧中,瞥见江寅越额角新疤和一脸胡渣,颤声道:“不怨了…不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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