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升【哨向/骨科/年下】_8、哥被弟强上(强上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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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哥被弟强上(强上了) (第2/3页)

吗?我想给一个人打电话。”

    话一说完,我就意识到现在我没办法拨号,许明成拿出我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零二二九,没有换过。

    “谢谢。”我说,“帮我打一下通讯录里面那个‘A秦玉树’。”

    许明成的手指顿住,他对我苦笑了一下:“这位……他应该一会就来了。”

    理明前因后果之后,我大概明白了许明成的意思。事情经过是许明成昨天见了我之后,虽然没和我说,但是开车到我家楼下停了一夜,想等我出来的时候和我说说话,结果早上听见争吵声,冲上楼发现我家门开着,秦玉树把陆焰明摁在地上打,我在床上昏迷不醒——

    然后许明成把我送到医院来了,秦玉树那边还在打。

    “……唉。”我叹气。本来还想瞒着秦玉树来着,看来他反倒成了第一个知情人。幸亏秦叔夫妻俩出去旅游了,不然这事得传得满小区都知道。

    我琢磨了一下:“……要不还是给秦玉树打个电话吧,他别把人给打死了。”

    没一会秦玉树那高个身影出现在病房里,脸上一片阴霾,整个人怨气冲天,看到我却瞬间熄了火,扑上来问东问西。见到他我心里高兴,忍不住笑,秦玉树顿时大惊小怪:“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没理他,对许明成说:“明成哥,我想跟玉树单独待会。”

    许明成点点头。他打开病房门的时候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我知道,那是陆焰明。

    许明成一走,秦玉树就不说话了。我往床边挪了挪,招呼秦玉树:“坐。”

    我很疲惫。身体和心都是。秦玉树一坐下,我就栽倒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肩膀长出一口气。

    秦玉树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比我大一岁,也可以算作是我的家长。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能依靠他一些。

    “你当时怎么不投胎到我家?”秦玉树一动不动任我靠着,恨恨地说,“你要是姓秦,就不会发生这种烂事了。”

    我被他逗乐,闷闷地笑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不笑了。

    我说:“那我下辈子投胎到你家,你叫秦玉树,我叫秦玉程……我们去海边住。你不会写作业我教你,一起上下学,大学也考同一所好了,闲的时候就一起去吹海风,在海边烧烤……”

    “……不行啊。”我喃喃着,“那我弟弟怎么办?没人照顾他,他一个人长大……”

    秦玉树听不下去,恨铁不成钢地吼我:“陆程!”

    我闷闷地笑。秦玉树的大叫吓到了门外的两个人,病房门被猛地推开,许明成和陆焰明一前一后冲进来。

    我不合时宜地想,这世界上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三个人欢聚一堂,我此时应该高兴才对。

    “怎么了,小程?”

    “……哥?”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呼唤声,我还是有点眩晕。记忆被迫回到昨晚那场疯狂的性爱中去,我僵了一阵,才再次放松下来。

    我抬眼,许明成已经走了进来,陆焰明站在门边,不敢上前。他那张好看的脸蛋挂了彩,嘴角青紫一片,沾着点血迹。秦玉树下了狠手。

    我闭闭眼:“过来。”

    陆焰明跛着脚走进来,看来衣服底下也藏着不少伤。

    屋内陷入诡异的安静,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陆焰明的脸,有种凄凉的感觉。昨晚可能是我第一次触摸到他真实的内里,他对我怀抱着如此深沉、真挚又残忍的感情,而我一直无知无觉,视而不见。

    “这是你想做的事情,对吗?”我看着陆焰明的眼睛,“你一直想这样做,是不是?”

    陆焰明不愿意对我撒谎,所以他默不作声,不点头,也不否认。

    他只是说:“对不起,哥。”

    还不等我说话,秦玉树就先气笑了,他像一串被点燃的炮仗:“对不起?陆焰明,你说对不起有用吗?从小到大,陆程干什么都护着你,你呢?你除了缠着他、监视他,干涉他的生活,你还会做什么?”

    秦玉树双眼满是血丝,恶狠狠地瞪着陆焰明,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碾出来,几乎是在低吼:“你看看他的手,他那是以后要拿枪的手!”

    秦玉树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被我靠着,他估计是要扑上去再给陆焰明一拳。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陆焰明,你摸着良心说,陆程他对你哪点不好,你这么对他?不对,是他对你太好了……可你怎么能因为他对你好就这样?”秦玉树气急了,声音开始哽咽,“你知道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吗?陆焰明,你还是不是人啊?”

    陆焰明攥着拳低头站在那,任由秦玉树对他破口大骂,一言不发。许明成一直看着我,不愿意瞧陆焰明半眼,好像陆焰明是什么脏东西。在秦玉树训斥陆焰明期间许明成小声问我饿不饿渴不渴,故意不让我拦着。

    “好了,玉树。”我的胳膊吊着,只能动动肩膀让秦玉树注意到我,“别说了。”

    秦玉树瞪我:“你还护着他?”

    “不是,没有。”我真诚地摇头,“你给我留点词。你都骂完了,一会我说什么?”

    “你怎么还在跟我开玩笑?”秦玉树彻底哭出来,气得恨不得跺脚,“陆程,你都这样了,能不能别花心思逗我高兴了?”

    我哑了。可是气愤太尴尬,我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化解。我看看秦玉树,又看看许明成,许明成难得地对我露出一脸的不赞同。

    “对不起。”我话音刚落,秦玉树大喊一声“我受不了了”,用胳膊擦着眼泪夺门而出。

    三秒之后他又折返回来,红着眼睛揪住陆焰明的领子,把陆焰明强行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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