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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双儿梦游勾引少年,主动脱衣,被摸到哭喊叫夫君 (第1/1页)
连乔是两天前天赐在山上的树林里发现的,当时有村民说山上有老虎害人性命,猎户和屠夫都不敢上山了,希望官府出面将老虎打死,天赐跟着一干衙役上山寻虎,老虎没寻到,却让天赐看见一个倒在树林里的双性人。 双性人说他叫连乔,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当时后脑勺还在流血,怀疑是从山坡上滚下来撞到石头暂时失去了记忆,衙役里除了天赐其他人都有妻儿,连乔也身无分文,只好让天赐带回去,等他的家人来寻他再说。 天赐从小吃百家饭长大,养父去世后便是一人居住,房间有所空余,让旁人住着也不影响,更何况连乔洗衣做饭样样拿手,照顾天赐信手拈来,天赐也算满意。 唯一麻烦的是连乔会梦游,天赐经常半夜出门小解看见连乔坐在院子的井边梳头,头次差点把天赐吓得半死,以为连乔要投井自尽,结果第二天再问连乔,连乔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天赐这才知道原来连乔会梦游,也就不再管他,但没想到连乔居然会梦游到他床上来。 他知道双性人本性yin荡,尝过性事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地离不开男人,连乔梳着妇人发髻一看就是有了丈夫嫁过人的有妇之夫,本以为连乔会安分守己,却克制不住本能地寻找男人的jiba。 那日烛火被天赐吹灭不久,他洗浴更衣后上床,紧闭的房门被连乔推开,他一身衣袍半遮半掩,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挤出深壑的乳沟,双眸紧闭衣衫不整地向床上的天赐走过来。 天赐当时虽是处男,耳目却浸yin其他几个衙役多时,知道连乔意欲何为,但但亲眼看见成熟双性人的酮体时依旧面红耳赤,赶忙找衣服把连乔的身子挡住,企图把他推出房间:“连乔你醒醒,你在梦游。” “夫君~”连乔却在天赐触碰他时,身子状若柔弱无骨地软倒在他怀里。 天赐闻到一股从未闻过的清香,瞬间头昏脑涨地身体发热,推着连乔的手随之软了,回过神来居然已经被连乔带到床上去。 “连乔!不行!不能……等一下别扒我裤子!”天赐慌乱地抓住要被连乔脱下的裤子,一边把连乔的身子推开,却无意中按到他柔软的胸脯,天赐从未摸过除了自己之外的胸口,这下居然摸到了如此柔软又滚圆的奶子,手指都快要陷进去了一般,只是稍微碰一下,软嫩的rufang上便留下了几道指印,要是大力揉搓,不知会把这娇嫩的rufang糟蹋成什么样子。 但如此yin乱的念头只在天赐脑海里短暂出现过片刻,就被他立刻甩走,他又回归正人君子的模样,企图唤醒连乔的意识。 连乔紧闭着双眼,白嫩的脸颊绯红着,连带着脸上的疤痕都活色生香像红线般把天赐的心都要勾走了,他一手抚摸着天赐坚硬的胸膛,上半身在他的胸口蹭动,一手带着天赐的手指往他的身下摸去。 当天赐意识到他摸了什么时,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头皮都在发麻。 黏糊糊湿腻腻的,是连乔yin荡的下身分泌出的yin水,像是一汪冒着泡泡的沼泽,瞬间把天赐吞没了,他的手指紧陷进连乔柔软的滑腻的xue里,连乔每yin叫一声,他的手指陷得更深,最后食指全部插进去。 “嗯啊~夫君~顶到了,好舒服……”连乔浑身一抖,红艳的嘴唇里吐着潮热的湿气,紧闭的双眸流下guntang的泪水,滴在天赐脸上,“夫君好厉害……连乔好喜欢~夫君~” 天赐晕乎乎的不知道连乔说的顶到是顶到哪里了,他的指尖确实是顶到了一个像是小嘴一般的东西,紧闭着却在不停蠕动,而且连乔的xue里如同章鱼的触手般紧紧吸附着,紧到他连抽出的力气都没有。 “连乔,你清醒一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连乔……”天赐哑着嗓子,压抑住把连乔按在身下cao弄的欲望,尽管他的jiba硬到快要爆炸了,但身为捕快的正义之心告诉他,连乔现在在梦游,他只是把他当做他原本的夫君,如果他跟连乔此刻有了夫妻之实,是趁人之危,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天赐说完后没等来连乔的回应,急得额头全是汗水,低头一看,连乔居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天赐长舒一口气,心里却空唠唠的。 第二天天赐看见连乔,果然如他所料,连乔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天赐放下心来,却暗自晚上入寝前将房门落上门栓,防止连乔再次推门而入。 当晚,天赐的房门又被敲响,门外的人影分明就是连乔,天赐默不作声,任由连乔在门外又敲又打带着哭腔地喊着夫君,天赐只当没听见,直到声音消失才心事重重地睡去。 连乔第二天嗓子受了损,疑惑地问天赐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天赐撒谎道昨晚你因为想念夫君哭了半宿,连乔脸红不已地躲开话题,将做好的饭菜盛上来让天赐赶紧吃了去上工。 仍然有村民在说山上有老虎,天赐和几个官差再去山上抓虎,这次老虎是杀死了,天赐也受了伤,他的胸口被老虎的爪子抓下一大块皮rou,虽然被药师上了药,但实在是太过血rou模糊,连乔偶然撞见他换药的样子,震惊到心疼不已,眼泪刷刷直下。 天赐从未看过他人怜惜他的泪水,更何况那晚他已经亲手摸过连乔的xue,早已对他有难以启齿的情感,心中难免有别样的触动,只让连乔别看,安慰他不是什么大事。 连乔双眸含泪,他本就长得温润可人,眼光撩人,像是被滋润久了的双性人,举止无一不带着媚态,只是脸上的一道疤令他的姿色减少半分,他心疼地抚摸天赐胸前的伤口,哽咽道:“要是你父母还在,看见你这伤口,怎么可能会不心疼呢?” 天赐听他提到父母,沉默片刻道:“我的养父姓王,我是他十七年前捡到的孩子,他叫我王天赐,他死后我把姓去了,只叫天赐。” 他说:“当我遇到我亲生父母,便把姓加上去。” 他说:“我寻了他们五六年,可人海茫茫,哪是容易的事。” 连乔的泪汹涌而下,抚摸他的脸颊道:“会找到的天赐,你会找到的。” 天赐说:“如果一辈子都找不到呢?” 连乔说:“那就我来照顾你,我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你。” 当晚,天赐把他的门栓卸下来了。 果然如他所料,连乔再次推开了他的房门,天赐特意没有把床边的烛火吹灭,等待连乔一步步走到他的床边,脱下外衫,解下襦裙,红艳的肚兜像是新嫁的娘子,天赐拉了他一把,连乔猝不及防地倒在床上,手正好摸到了天赐硬如铁块的jiba。 天赐把连乔的手引着摸上去,软声道:“好连乔,我这里不舒服,帮帮弟弟我吧。” 天赐解下帷账,天地间只剩下床铺几寸之地,连乔窝在他怀里,身子被他拢在身下,他的手不停地在他柔软的双乳上揉捏,一只手带着连乔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撸动,炽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连乔的脖子和肩骨上,连乔yin喔不断,自觉地分开双腿,两腿间的裹裤早已被yin水打湿。 “连乔,好哥哥,”天赐轻咬他的耳垂,让连乔脱下他的裤子,坏心眼道,“连乔,接下来怎么做?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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