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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安莱(中)  (第2/2页)
授予我的特权,允许我留下痕迹。    他会在洗完澡后,穿着到大腿的真丝睡袍,懒洋洋的靠在床头。    我就凑过去,亲亲他的脸,亲亲他的脖颈,然后拉开他胸口的衣物,露出那被我弄的扩大了许多的rutou和乳晕,呈现出一种奇特的,yin秽的,母性的奶子。    陈对我是不设防的,当然包括他熟睡的时候,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他身下的桃源乡早已被我探索的彻彻底底。    第一次的时候,陈曲起了一条腿,我当时趴在他小腹上睡觉,突然感觉到鼻尖好似有一股吸引人的气味。    我顺着往下,发现在陈rou感的大腿和衣物的缝隙里,那柔软的东西。    陈没穿内裤,他其实喜欢裸睡,但是跟我在一起就会穿睡袍睡衣。    我把手指探过去,钻入陈的腿心,轻轻的一碰,那有点湿润的rou蚌。    1    陈哼了一声,然后大腿像是捕蝇草一样合起,差点把我的手夹在里面。    但是我已经偷出了一点蜜液,那点水光在我指尖滑动着,我舔了舔,好奇它的味道。    就像是陈说的那样。    alpha对伴侣的性液味道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好似一只熊,发现了蓄满蜂蜜的罐子,时不时就要去弄点来一解口腹之欲。    我甚至可以把整根手指一点点插入那湿软甜蜜的rou罐子里,轻轻爱抚那软糯的嫩rou,感受它每个褶皱。    这是陈给予我的,mama之外的东西。    陈是爱我的,在长达数年的陪伴下,爱我已经变成了另一种习惯。    但是他从未把我当作一个男人来看待。    直到那晚。    1    我发情了。    这是我生命中另一场悲剧的开端。    说来可笑,我父亲的发情导致了第一场悲剧,而不想变成他那样的人的我,用我人生里第一次发情,拉开了第二章悲剧的序幕。    等我理智稍稍回笼,陈已经在我身下呜咽了。    他依旧比我高大,但是被我捅开柔软的内里的他,后背布满了我的齿痕和信息素的气味,随着我的每次挺入而颤抖,发出了甜蜜又痛苦的呻吟。    因为性欲而甜蜜,因为给予这份快感的人是我而痛苦。    “啊嗯…!安莱…”    他喊着我的名字,我一愣,然后…    就直接在他生殖腔里成结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我,我颤抖着在他后颈落下带着血腥味儿的,深入皮rou的标记。    1    完全无法违抗本能和对他的爱意。    而后的一切都是混乱的,我父亲遇见了这一幕,和我厮打在了一起,但是是发情热并未全部褪去的我先动的手。    我会攻击一切进入我地盘的alpha。    即使他是我的父亲也不会例外。    最后我俩被陈送去了医院。    他身上带着我的气味,坐在陪护沙发上,偶尔去一趟隔壁。    他在我病房里呆的时间高达百分之九十。    他爱我。    即使我伤害了他,但是他在责怪我和迁怒我父亲这两个选择里毫不犹豫的选了第二个。    他在生气。    1    生气甘迪出手打了我。    我很开心。    但是同时。    我的心像是撕裂了一样,当我意识到我在卑劣的开心的时候。    我变成了一个alpha。    一个像我父亲那样的alpha。    意识到之后我陷入了浓郁的绝望里,陈并不是完全不生我气,我甚至不敢接近他。    实际上几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alpha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标记都是给omega。    从此他们被这个标记牵绊,相互吸引,形成无法分离的那种关系。    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我一样,一辈子里有无数次标记,都给了同一个人,并且时刻在标记变淡的每一个瞬间患得患失。    1    我是说无时无刻。    标记像是催化剂,烈性的那种,我对陈的爱一下子扩大了无数倍,他投注在我身上的眼神少一下,都让我痛不欲生。    我极力的在掩藏,但是陈能感受到。    他很欣慰,因为我没有变成我父亲那样的alpha。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于是我加倍的去抑制自己。    通过自残的手段。    这次依旧是为了博取他的欢心,但是仅仅是为了他欣慰的眼神。    我把铁丝埋进我的小臂里,用不留痕迹的脖圈来让我窒息,我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直到那天,陈进了我的房间。    我没办法和他接触太久,我跟他呆在一起一天,我就要用一天时间去自残。    1    他理解我尊重我,给予我空间独处,但是那天,他连续两天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仓皇的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然后失控了。    我把我的一边犬牙给弄断了。    alpha的牙齿是重要的器官,四颗犬牙的牙根极深,比一般的恒牙要深,大约有小指那么长,深深嵌在头骨里。    而我控制自己的手段就有试图把它们给拔出来。    没有麻药。    我只是在用铁钳摇晃它,已经足以像是搅拌我的脑浆一样让我痛不欲生。    可以短暂的忘却陈对我的吸引,让我如常的去面对他。    但是那天陈来了,我弄碎了我左边上方的犬牙,我第一反应是把带血的钳子藏起来。    1    然后陈进来了,他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    我害怕他发现我的牙齿,更害怕他因此察觉到了我的疯狂而远离我。    他沉下脸说了一句。    “安莱,在我没生气之前,滚过来。”    我就浑身骨头都软了,颤抖着朝他走过去,膝盖都在抽搐。    我说。    陈,你不要生我气。    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生气。    我不想成为一个alpha,一个伤害自己omega的alpha。    他掰开了我的嘴,那一瞬间快感甚至大过了痛苦,我每个细胞都在因为他的触碰而欢欣雀跃。    然后他哭了。    我的心也皱在了一起。    他问。    安莱,做吗?    我又上床了。    和陈。    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他抬起了腿,腿rou从他的指缝里溢出,他拉开了自己的腿。    告诉我怎么刺激他的敏感点,怎么开扩他,怎么发掘这幅丰沛的rou体。    我进入了他,可笑的眼泪,唾沫和血液滴滴答答在他胸口流。    2    他抱着我的肩膀,告诉我哪里是他的zigong口,哪里是他的生殖腔。    然后我按照他说的,一点点撬开了他,进入了他。    他趴在我的身下,犬交式的体位。    背上也都是我的血。    然后他感受到了我yinjing在不正常的跳动,这是高潮前的征兆,什么都没有说。    喘息着腾了一只手到后颈,把那块的散发撩开了。    这是默不作声的邀请。    我咬开了他的腺体,然后他的血和我的血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背沟,流进了裹着我yinjing的臀rou间。    我又标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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