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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当着大舅哥的面(/石桌/剃毛/) (第1/1页)
那夜过后,李尧惊喜地发现季由对他的爱意值又多了5个,现在离目标只差15个了。 他本想再接再厉,但是季由临近产期,他不敢放肆胡来。两人亲亲蹭蹭,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撩起了情欲不好收拾。季由又是个小心眼,不许他再见青竹和紫竹,因此这阵子李尧多以冷水沐浴。 好在一个月后,季由平安产下一子。 看着皱巴巴的婴儿张嘴哭泣,李尧百感交集。他手足无措,便学着奶娘的样子抱起孩子走来走去。 正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噩耗传来,前方战事吃紧,景王勾结外敌,不日将直取京城。京城守卫不足,李尧不得不在季行田的护送下,带着季由和孩子逃出京城,投奔夏宁王。 他顺带捎上了青竹和紫竹,季由知道了,与他置过几回气,倒也没有不依不饶。毕竟他也明白,如果把青竹兄弟俩留在宫里,只怕他二人的清白性命都难以保全。 这一路奔逃,尽管狼狈,季行田仍是尽力护他们周全。一行人并没吃太多苦,尤其是季由和孩子,得到了最好的照顾,比皇帝李尧更甚。 自从怀上这个孩子以后,季由一日比一日清醒,现在已与正常人无异,和当初那个天真的小傻子判若两人。李尧对此有些疑惑,他问过系统,但系统讳莫如深,只告诉他早晚会知道的。李尧也就不再追问了。 这夜孩子早早被奶娘抱去睡了。李尧陪着季由洗了个鸳鸯浴,两人来到后花园散步。 这处宅院乃是夏宁王府在晏州的私产,占地极广,四周杳无人烟。又是一年好春景,花园里百花齐放,幽香阵阵,两人走着走着,不约而同想起了初见时的情景。 “你那时可真傻,连什么是‘caoxue’都不知道。”李尧握住季由的手捏了捏,凑到他耳边低语,有些好笑。季由人长得不胖,但手上rourou的,有几个窝窝,李尧爱极了,常常不自觉就捏上了。 “还不是照样把你这个皇帝cao翻。”季由哼了哼,面上的神情很是得意。他看到前方有个石桌,拉着李尧上前,自己则大喇喇躺了上去,三两下脱得只剩薄薄一层中衣,还摆了个撩人的姿势。 李尧无奈叹气,“这么急色?就不怕被人看见?” 季由才不在乎,更何况,“怕什么?随行将士和下人都住在前院,奶娘和孩子已经在南院睡了。大哥此刻多半在夜读,根本不会出来的。” “你倒是都算计好了。”李尧刮了刮他的鼻子,笑得宠溺。这段时日与季由相处,二人感情渐深。季由虽然变聪明了,但性情和以前一样简单直白,有点爱生气,但极易哄好。两人又有个孩子,羁绊更深。 季由对他的爱意与日俱增,早已达到及格线了。 “好甜。” 李尧乐意满足季由旺盛的情欲,他伸出舌头隔着中衣舔噬季由的两颗奶粒,直把它们舔得硬起,顶着中衣,才一路往下,舔上季由的jiba。 石桌很大,足以承载两人的身躯。李尧背对着季由跪坐下来,专心致志侍弄那话儿。他温软的口舌对着guitou细细地舔,很快便能感受到那处隆起的一团渐渐变硬。 他从季由身上爬下去,拔了好几枝芍药、水仙、迎春,还捡了一把花农留下来的修剪花枝的小剪子,来到季由身旁。他对着季由身上洇湿的几处剪了下去,不一会儿,便露出了他的两只小奶子和一根大jiba。李尧很满意,他继续行动,把季由下身的毛发也一一剪除。 “你要做什么?”季由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剪到自己的jiba。 “夏日要到了,帮你凉快凉快。”李尧手上动作不停,很快把季由那处的毛剪得干干净净,连jiba上的毛都没放过,全遭了他的毒手。 “让朕帮你装点一下。”李尧对着那些阴毛屑屑吹了吹,往季由裸露的地方放置了几朵花——奶子上是水仙,jiba上是芍药。 季由对他低俗的审美感到无语。他干脆脱光破破烂烂的衣裳,往季由的菊xue里插了一枝迎春,“这才是美人如花,春意盎然的景致。” 李尧笑着和季由抱作一团。他们调整了姿势,季由舔他的菊xue,他吃季由的jiba。两人配合默契,菊xue松软,jiba硬挺,是时候了——jiba进入菊xue的那一瞬,李尧和季由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石桌难免粗糙,但在上面交欢别有一番风味。李尧自己抱起双腿,敞开菊洞,方便季由进出。季由的jiba刚被剪了毛,扎得很。短短的毛发随着jiba的进出扎到李尧娇嫩的媚rou上,又痛又爽。 他起初还担心会有人来,只闷声哼哼唧唧,直到那些短硬的阴毛被季由有意无意带进菊xue扎到敏感点,他才不管不顾浪叫起来。 花园里很是安静,只有几只小鸟被他们的动静吓飞。李尧的后背被石桌摩擦,有些疼。他抱久了腿,也发酸。 “咱们换个姿势吧。”他没好气地娇声抱怨。 但季由cao得正爽,才不愿意抽出jiba,只装作没听见。 李尧气得眼尾发红,干脆偏过头去,不看季由。 那是什么? 李尧定睛一看,看到了一双靴子,眼神上移,看清了那人的脸——是大舅哥季行田! 季行田平日谨守规矩,虽然心里看不上他这个没用的皇帝,但一直以礼相待。他也因此对季行田生出了一点好感。想不到,他居然在此偷窥他和季由的房事,足见其为人闷sao。 李尧正愁找不到机会向他的第二个任务对象——夏宁王长子季行田下手,不想鱼儿主动上钩了。 他把握机会,双腿分得更开,放荡呻吟,余光果然瞥见季行田额上冒汗,面色发红。季行田一身青衫立在花丛旁,手上甚至还拿着一本书,看上去真像个正人君子。 李尧更是兴奋,收缩内壁,将季由夹射了。白浊灌满了整个xiaoxue,季由气鼓鼓地抽出jiba塞进李尧的嘴里,恶声恶气,“你夹的,你负责舔干净。” 李尧小意殷勤,徐徐放下两条腿,色情地绕着棒身吮吸。棒身上的浊液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他又摸上两只卵囊,两片红唇一张一合,吸得啧啧作响。 他伸出舌头戳弄铃口,跪坐在桌,像只求欢的雌兽。季由的jiba在他嘴里又硬了,就在快要泄的时候,猛地抽出,颤抖着射了李尧一脸。 黏稠的浊液糊满了他的眉毛、睫毛,星星点点散布在他脸上各处。李尧不仅不羞恼,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他从石桌上下来的时候,季行田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他的腿上蜿蜒着一道乳白的痕迹。一团黏糊糊的浊液滴落在地,很快没入土里。 是从脸上流下来的,还是xue里? 季行田想着种种可能性,一张玉做的脸轰地一下红透,像石桌上静静躺着的芍药,艳异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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