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步入江湖二三事_【方子游侠士】不知自量(ABO/半强制/TX/连续do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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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游侠士】不知自量(ABO/半强制/TX/连续doi) (第2/4页)



    ……

    方轻羽跟侠士约好了下午见面,他虽然是旁系一脉的弟子,但毕竟武学天分不错,又是少门主七枚之一小戎的至交好友,如今也升到了掌事弟子。

    然而他本人并未对此感到多少殊荣,反倒因出海游历的时间被迫缩减更加郁郁,本就清冷的性子愈发难以接近。可心事归心事,该承担的责任方轻羽还是会承担的,他此次来找侠士,就是为了商讨蓬莱四宗遴选弟子的事宜。

    侠士既然被任为七枚中的小戎,在蓬莱也有自己的住处,只是他一来顾虑自己本非蓬莱门人,二来常年在外游历,挑的院子便偏僻窄小了些,现如今跟方子游在一起了,两人更是睡在一块,他自己的院落就变成了处理公务的场所。

    方轻羽来此处不知多少回,熟门轻路地推了门喊侠士的名字,可奇怪的是无所回应。他疑惑地往里走,忽然闻到了天乾躁动满溢的信香。

    “……”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脚跟生了根似的不敢再往前走,瀛霞叼着一叠书纸飞到他肩上,方轻羽取了一瞧,满满当当的遴选流程和备用方案,附着一张明显就是匆忙写就的纸条“明日细谈”,那字哆哆嗦嗦,骫骳无骨,也不知是在何种情境下写就。

    方轻羽攥紧手中纸张,心里骂骂咧咧又不知道该说他们俩中的谁好,最终轻啐了一句“还不如掰了”,气势汹汹地离开了院子。

    屋内,侠士跪趴在地板上,他的腰腹被方子游圈住,用力地往上抬,天乾过分粗硕的性器登时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挣扎着抓挠了几下地板,小腹因过重的力道留下可怖的深色红痕。方子游还嫌不够,又抬起他的一条腿向后攀折,这样一来侠士的着力点除了他剩下的那条颤颤巍巍的腿,就只有被磨到发疼的手肘。

    “你听到了吗,他被气走了。”方子游摸了摸他的腹部,原本平整的肌肤被顶得凸出弧度,抽插之际消隐又浮现,昭示着侠士在经历怎样的侵犯,他满意地扬起唇角,看上去仍是开朗活泼的模样,目瞳中却隐隐藏匿着狂热与可怕的占有欲。

    他的小戎……他一个人的小戎……

    方子游着迷地去吻侠士的背脊,那处流畅白腻,凹下去浅浅的窝,随着他的动作细细颤抖着。侠士已然没了多少神智,勉强听进去方子游的话,又勉强辨识出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地臊红了脸,噙着泪摇头,方子游仍在孜孜不倦地顶他的生殖腔,和仪的腔口不比地坤,总是紧闭着,被硬挺的性器凿了几个来回,早就红肿起来,可怜兮兮地敞开一条小缝。

    侠士忍耐不住痛,口齿不清地求饶:“子游……你让我缓缓,我们别在这里……哈啊!…啊啊啊……”体内的异物忽然挤进腔口里,饱满怒胀的茎首卡在那圈嫩红紧窒的软rou,硬生生cao开了和仪的生殖腔。侠士顿时两眼一黑,四肢发软地瘫在地板上,方子游捞着他的腰让他没有摔得太惨,可胸口还是痛,他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破皮或者别的什么伤口,也根本没时间去查看。

    他们本来只是在桌案旁亲,方子游的手越过他准备把那些碍事的公文都扫到地上去,被侠士惊叫着阻止:“别动!我理了好久。”蓬莱小公子这种时候也没了法子,只能咬着牙把人推倒在地上。

    因着此处只作处理公务用,小小的书室尚未铺上地毯,也未有惯用的润滑脂膏。侠士被方子游结结实实地亲了许久,衣服胡乱地堆在手肘脚踝,又稀里糊涂地被他翻了个身,跪在地上任由天乾抬高他的臀,湿润柔韧的舌头触及紧闭的xue口,侠士惊得一个哆嗦,反应过来后慌乱地向前爬,又被方子游捏住脚踝拽了回来。

    情期的天乾是控制不住力气的,脚踝上立时多出一圈青痕,侠士吃痛,又被后xue作乱的那根舌头掠夺去注意力,湿漉漉的舌尖推进窄小的洞眼,又舔又吮,甚至听得清细微的水声。他阳心浅,被舔得xuerou止不住地收缩,只有咬住衣袖才堪堪吞回呻吟。

    他们从来没在白日做这种事,还是在审阅公文、与人小谈的内室,侠士心中本来就羞耻,又被方子游用这样超出他心理界限的方式润滑后xue,脸红得简直能滴血。

    他不是天乾,不晓得这时候天乾有多不容忤逆,口不择言地企图与情缘好好商量:“你有没有可能再忍忍?我跟轻羽约好了下午要——啊!”他的腰臀弹跳了一下,方子游竟然在他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牙印成圈陷在他挺翘的臀丘,好不惹眼,天乾对他无知无觉的伴侣发出警告:专心点。

    到最后润滑也没好好做,把xue口舔软了,方子游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草草捅了几下,就急躁地握着阳具抵在瑟缩的xue口,他喘着气,哄侠士配合自己:“好小戎,我想进去……你腿张开点。”

    侠士心中惴惴不安,方子游从来都是妥帖地把入口扩张到能容三四指,才小心翼翼地将阳物塞进来,是以他那处生得粗长,侠士也没怎么受苦,如今这样仓促……可他又不知怎么拒绝子游,或者该说本也不想拒绝,只是终归有些怕,两腿颤颤地分开些许,就感觉硬挺饱满的阳首推开湿软嫩紧的xuerou,强势地挤了进来。

    “唔嗯……哈啊、啊……”他竭力地放松着身体,咬住下唇在心里麻痹自己不痛,可那物不晓得他忍得有多辛苦,蓦地插到了底!侠士一下子被逼出哭叫,仰头费力地喘息着,身下的布料也被抓皱,跟他的人一样被弄得乱糟糟的。

    方子游把他抱起来让侠士整个人坐在他怀里,埋在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状似贴心地说:“不是说轻羽要来嘛,写张条子告诉他你现在没空。”

    他面前是宽长的书案,先前写到一半的批文如今墨痕都干了,方子游随意取了张白宣,搁在侠士面前,亲了亲他的耳垂:“来。”

    要怎么写呢?他才落笔方子游就握着他的腰往下按,小腹又涨痛又习惯性地讨好阳物,被强制推开的xuerou怯怯殷勤,吮吸裹缠着抽插的性器。笔锋落在纸上晕成墨团,侠士的指尖都在颤抖,他快要抓不住笔:“我…我写不了,子游……”

    被这样作弄着,他终于迟钝地感觉到些许委屈,眼眶里蓄着的泪水簌簌落下:“你一直在……顶,咿啊……我都……”

    方子游从背后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纵意写出四字:无心杂务。他都不知道方轻羽过来谈什么,就敢写“杂务”,侠士因水雾迷蒙的眼睛甫一看清了这四字,恨不得当即晕过去:“你怎么能、不行……!”

    “为什么不行?”方子游与他十指相扣,下身挺送得愈发深重,直撞得案几摇摇晃晃,上面堆积的文书也岌岌可危,“告诉他……你现在只想与我欢好,其他什么都——”

    侠士扭头含住他的唇舌,面颊濡湿的水痕也贴到他脸上,湿湿凉凉的,方子游呼吸一滞,在他唇rou上舔咬了两口,又勾着他软舌痴痴纠缠,好会儿才稍稍餍足地松开,重拿了张纸摆到面前。

    他嗅着侠士头发的气息,嘟嘟囔囔:“喊什么轻羽,叫这么亲密,我才是你情缘……”

    “怎么想他不想我……”他蹭了蹭,两只手环紧了侠士的腰。后者不敢再拖,勉力写了几个字,具体写了什么脑袋也晕晕的,只知道最后一捺落下,方子游抽走了他手中的笔,复又按着他跪趴在地板上,问他最喜欢的人是谁。侠士头晕脑胀,还要哄难搞的情缘,一迭声地说“你”“是你”,又喊他的名字,他被cao得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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