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王朝的宫闱秘事_28:井边逢春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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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井边逢春生 (第2/2页)

,便越发不懂你了。”连N爹宋谨见了,都不禁这般笑骂道。然而,他绝对想不到的是,这个可以说是在自己怀抱中一手长起来的孩子,近日又背着他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难以言说的腌臜事。

    “自然不是……”老男人惶恐道。他身子已有些发烫了,想是方才受了凉,又加上满身伤口的缘故。却仍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低低咳了几声,讨好叶祥道:“只是小姐为何突然……多了这么一个物件儿?”

    叶祥神秘一笑,并不作答。她将那根已经完全充血B0起、尺度惊人、在这Y雨天还散发着丝丝热气的巨根缓缓拔出,待到全数出来时,由于开口太小,内部过于紧致,竟还发出“啵”的一声。除了窗棂外的簌簌雨声,室内一片寂静,这一道ymI之声,入耳竟异常响亮。饶是久经人事的男人听了,老脸也不免一红。

    “叔叔你看。”叶祥将他身子翻过来,跨坐到他身旁两侧,将那根热气腾腾的直送到他眼前,笑道,“这物b之叔叔的,如何?”但见叶祥衣冠楚楚,只将袍子掀开,露出这么一根理应长于男子身上的鲜红r0U根来,偏生她又天生眉清目秀,唇红齿白,sE若春晓,若非提前知晓她的身份,倒要误以为是哪家有古怪露Y癖的俊秀男儿了。

    “小姐……自是威武不凡的。”男人微微垂下眼帘,脸上一道羞红,眼中却又是一番惊讶。

    “唔,威武不凡。”叶祥点点头,不置可否。她g脆跨坐在了男人身上,将全身的重量赐予他,左手提着自己那根杀气腾腾的“大将”,右手则往后一伸,一把握住了男人那根“小兵”,开口道:“叔叔觉得,自己这根,同我的b,又如何?”

    “当然不如小姐的。”男人坦白道,“奴这处天生便b寻常男子短小,除了粗度,一概不能及……”

    “虽不及,却b寻常男子天XY1NgdAng得多。”叶祥接过话茬,意在羞辱他,只道,“听叔叔此言,想来是羡慕侄nV儿的这根巨物了。既如此,何不用嘴替侄nV儿纾解纾解?一来,解了你这没nV人不行的浪货的饥渴,二来,又可以亲自尝尝你朝思暮想的大ji8究竟是怎么一个味道。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这般羞辱,男人面sE不改,也不做言,只低下头,将少nVyjIng上如卵蛋大小的鲜红gUit0u吞进了嘴里。敏感的尖端甫一入腔,便舒服得她忍不住一声叹息。然而,他虽侍奉来往恩客多年,却从未吃过男人这处屙尿的地方,于是方将此物含进嘴里,倒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怎么,吃不动了?若吃不动了,告诉侄nV儿一声,侄nV儿好转而继续去c叔叔的P眼儿玩玩儿。”男人不知,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少nV面sEY沉如水,眼中戾气更重。他更不知,少nV此举,实是方才见他面sE不佳,虚如风烛,便难得起了怜Ai之心,只打算让他用嘴巴替自己疏通一二便好了。可虽这般想着,一见他事事遵从,全无半点自Ai之心,媚态毕露,SaO劲难挡,便不禁在脑海中幻想起先前他背着自己侍奉旁人的场景来,怒火不减反增,一口气早已烧到了喉头,当下再也忍不住,一把提起男人的大腿,侧着身子全根T0Ng入了他的男x中去!

    “啊……唔!”男人一时不察,泄出一声叫来,又后知后觉地捂住嘴,眼角溅出几滴泪。

    “叔叔果真又SaO又贱。我不过一时不在,便又y心大盛,忍不住g搭了旁人,还把自己Ga0成如今这番模样。真不知该说一句‘可怜’,还是骂你一句‘自作自受’才好!”叶祥再也忍不得,将自己方才心中所想滔滔不绝地倒了出来。

    实际这话说得有失偏颇了。男人本就靠此谋生,与人睡觉,天经地义。而这身子又是他自己的,哪怕不幸折腾Si了,又与叶祥何g?皇家之人,权势滔天,管天管地,却也断然管不到阎王爷的g魂册上来。

    “我给你恁多的珠宝银钱,你不能靠此过活?非要自甘下贱,委身人下?似你这般,不是天生荡货,又是何物?你这活该挨千人c,万人骑的公狗!”她说到恨处,越发用尽全身力气冲撞过去,直将男人撞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冒金星,飘飘然不知何所至。

    “小姐误会了……”两厢依偎交缠之际,男人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挣扎着替自己小声分辨道,“小姐给的赏赐,奴是一分一毫也不敢、未曾动用过的……若说自甘下贱……”言辞此处,他不免苦笑一声,“是年六岁,奴便被父母亲手给卖进了此处。十二岁,由人梳拢,正式挂牌,做起了这伎馆若g相公中的一个。迄今已是二十来年,若说自甘下贱,由人轻视……反正都已下贱了这些年,也不差最后的一时半会儿了。我枉来人世一遭,这辈子长于g栏,估m0着到头来也要Si于g栏的……除了伺候nV人,旁的一概不懂,更勿提经营别的什么营生了。既如此,又何必天亮了提起K子,假装什么贞洁烈男呢?小姐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她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一大段话。以往都是唯唯诺诺,平庸无趣的。此人既不貌美,亦不识趣,胯下的二两本钱也不过尔尔。说实话,虽同他睡过几遭,可她却一直打心眼儿里看不起他。只当这人是个玩物,卑如蝼蚁,即便玩坏了,有个什么Si伤残损的,到头来事情暴露了也无甚大碍。路边的野草闲花,便是采了,践踏了,拧碾成泥了,又有几人肯替他们鸣声不平,发一声叹?即使今日因他背着自己伺候别人而恼羞成怒了,主要原因也不过是孩子心气儿,自己有的等闲不许旁人随意染指罢了。

    可是,如今这个普普通通的人,却意外让她沉默了一瞬。

    “你叫什么名字?”少nV突然问道。他们正做着全天下最亲密的事,可讽刺的是,事到如今,她仍不知他的名姓。这个话题,从未有人提起,亦未有人关心。只有物品才不配拥有名字。就像一把椅子,只需坐上去就好了,不需要知道它到底怎么称呼。

    男人愣了一下,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那双年轻明亮的眸子里。那双眼睛真漂亮啊,漂亮得仿佛一双展翅yu飞的凤凰,正燃烧着熊熊烈火,流光溢彩。他望着这样一双眼睛,口中不由自主地答道:“春生。”

    “春生?姓呢?”

    “井。”

    “井春生……”

    野草闲花,既不罕见,也不名贵。墙角陌上,随处可见。只要有yAn光、雨水和泥土,它们便能生生不息,顽强存活。即使渺小卑微,无人赏识,却总于来年,井边逢春生。

    因为,纵然礼崩乐坏、世事颠倒,众生,至少都还拥有生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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