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价而沽_新婚夜(otk 开b 内S 被G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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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夜(otk 开b 内S 被G晕) (第2/2页)

来。晏淮便皱眉又朝怀里不安分的rou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听见顾安之低呼才住手。

    “规矩学的不怎么样,应该叫我什么?”

    他声线骤然低沉下来,带着点儿不可违抗的严厉。顾安之愣了愣,显然是没被这般年少于自己的人凶过,怪不适应的。他瘪了瘪嘴自知躲不过,又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晏淮也不恼,只抬起巴掌使了力一下一下抽他柔嫩的腿根。那地方太娇嫩实在不经打,没几下就逼出了顾安之的哭腔。他闷闷地抖,咬着唇抽了会气,半晌才结结巴巴开口:“老、老公……”

    晏淮这才满意,牵着他的腕子将人抱起来分腿坐在膝头,温热的大掌握着两瓣微肿的rou臀不轻不重揉捏,弄的顾安之又躲又喘很不适应。晏淮便笑起来,侧首亲吻顾安之的侧颊,拇指抵在他唇瓣上磨一磨,低低地开了口:“顾老师,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顾安之愣了愣,倒是一时间分不出晏淮的话是怜惜还是嘲讽了。27岁的大龄处男实在不多见,别的双性在他这般年纪大概都生了俩孩子了。他脸又烫起来,说不上羞还是恼怒,闷闷嗯了一声胡乱去躲顾安之一路朝下摸的手掌,却被人捉着腕子又打了屁股,转身被压在床榻上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直直和晏淮对上眼来。不得不说晏淮着实生的俊秀,以至于一瞬间顾安之都失了神,他瞧见顾淮对他笑,颔首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低声哄他不怕,说老公疼你。

    一开始顾安之认为晏淮是个温柔的情人,他被按在床上亲了半晌,唇齿被撬开噙在男人唇间,舌也被含在嘴里慢条斯理缠绕着搅,极尽缠绵地湿吻。男人的手指像蛇,哄着顾安之敞开腿,又剥开两瓣瑟缩的rou唇顶进去磨他幼嫩的蕊蒂。顾安之清心寡欲惯了哪经得起这般折腾,没两下就被逼出眼泪来,蹬着腿要躲。晏淮力气大的吓人,箍着顾安之的腰扇他臀,将人按在怀里摆成门户打开的模样肆意用两根指将他玩的浑身发抖,他太敏感了,只是被揉了阴蒂就流水流的一塌糊涂,隐藏在嫣红rou唇间的xue口瑟瑟地颤,牵连出绵长的银丝,湿漉漉磨在晏淮的指尖。他整个身子都酥了,歪在枕被堆起的山丘边,敞开两条白嫩的腿,秀气的性器也翘的极高,滴落的银珠和rouxue里泌出的水液混在一起,又被晏淮攥在掌里,指腹轻轻碾一碾便激的顾安之尖叫,眼圈湿红的透彻,哀哀喊一声晏淮,求他别折腾自己。晏淮只笑,揶揄他敏感的不行,前头后头水都多,手上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有慢下来,直把顾安之玩的酥软身颤,晕晕乎乎间两条长腿被晏淮摆成m型,曲着膝弯虚虚踩在人肩头,两瓣xue唇湿漉漉肿着敞开,乖顺等着吃他男人的事物。

    灯光开的暗,顾安之又怕羞,以至于没什么直观晏淮性物的机会,自然没有大小的概念,直到guntang坚硬的rou柱捅进xue里毫不留情撑开狭窄嫩径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疼。只是实在躲不过男人火钳似guntang的手,掐在他腰际箍的狠一分也不叫他躲。坚硬炽热的性器扩开窄xue的触感太清晰了,磨着软嫩的处子xue一寸一寸朝里顶,酸麻和痛楚混在一处搅的顾安之头皮发麻,生理泪水不受控地涌,足尖也绷紧了顶在晏淮腰侧,无力抓挠几下张着嘴想叫,又被一记狠顶堵了回去,只剩嘶哑的气音低低的呜咽。

    那层膜太软,只是用点力就捅开了。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溢出来一点儿,分不清是血还是水。晏淮显然是满意的,前面cao的再狠这会儿也软了心,指尖蹭去怀里人湿哒哒的眼眶捉着顾安之的脸亲了一口。顾安之却躲他,红着眼眶憋眼泪,似是疼极了,半阖着眸不愿意看他。晏淮笑起来,一手腾到他身下去剥开被撑圆的唇瓣,两指捻了微肿的rou核左右拨弄起来,指腹捻着蒂尖打转,又拿指甲去掐顶端敏感至极的蕊心,没几下就把顾安之折腾地哭叫起来,方才还干涩的xue径也瞬间湿滑黏腻,腰间稍微使点力就cao到深处去。晏淮便再不忍耐了,攥着顾安之一双腕子压在头顶大开大合狠干起来。软腻的xuerou生的比他主人yin荡许多,被坚硬的rou柱磨蹭半晌就变得湿滑,一张小嘴似的顺服含着硬物吞吐,随抽插动作蜷缩或平展。晶莹的yin水嘟噜着从微肿外翻的xue眼涌出来,潮水似的淅沥,又当润滑,帮着晏淮朝xue径深处碾。

    顾安之刚开始还憋着股劲儿,再疼也不好意思豁着脸皮叫出声。可是晏淮太能折腾人,专朝他那颗rou粒碾,他越不吭声晏淮手劲越大,非把他惹哭才停手,却又换个地方折腾。他只觉自己整个身子要被劈开了,从未经过碰触的窄xue被打桩似的狠cao,偏偏又觉得舒服,没一会儿就压不住嗓,沙哑着嗓子哭叫起来。他这才发现晏淮的变态癖好,似乎他哭的厉害晏淮反而干的越狠。憋着嗓音他也会想着法子逼他叫,不是掐yinhe就是打屁股,一点儿新婚丈夫的柔情蜜意都没有。他没一会就被干的说不出话了,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使劲滴,嗓子也快叫劈了。偏又是个嘴笨的只知道哭不会求饶,直到粗长的硬物顶入花心朝他腹里那颗娇嫩的rou壶,他才后知后觉哽咽着讨饶起来。

    “呜……别,别再进去了,肚子要破了。”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整个人被cao的快要虚脱,一双细长的腿挂在晏淮腰间不停朝下滑,又被强健的臂弯捞起来压在肩头狠干。他头晕目眩,恍惚间感慨自己实在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又听见身上人低低的笑,大抵是听见了什么,屈指朝他鼻子上捏了一记,然后不顾他憋闷的哭求狠狠cao进他柔嫩的zigong里去。刚插进去是疼的,很快又是吓人的酸和麻。有涎水从顾安之唇里溢出来,被吮肿的舌也软绵绵挂在微张的唇缝里,随着顶弄的频率慢慢的晃。身上的人到底是年轻,做起来像打桩,把紧致的rou环cao软成顺服的rou套子,一颤一颤地吃性器。他那根rou茎早软下去了,自己也数不清射了几回,小腹湿黏成一片,全身触感都压在一口逼上。

    真是要被折腾死了,他想,一边止不住地大声哭叫,又喘息着艰难放松小腹吞吃男人cao进宫腔的性器。下一秒却被小腹骤然地剧烈快感冲散。他抖了抖身子,只觉xue里充盈起来,原是晏淮打了近一个小时桩终于射进了他肚子里。这家伙没戴套么?他来不及恼,宫腔剧烈收缩,被内射的快感太恐怖,竟是将他逼的潮吹,晶莹的水液沾湿床褥,他无意识的哆嗦,晕过去之前还在想,该不会有人在新婚夜就被比自己小五岁的老公活活cao晕吧,这会上新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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