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0/番外四上/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伪囚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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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0/番外四上/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伪囚lay) (第3/7页)


    重楼的脸色冷到极点,扫过表情平静到默认的飞蓬,还有那颈肩处不是自己造成的齿印,血眸瞬间布满了血丝:“魔瞳右使,你以为你是瞳主的属下,我就不敢杀你?”

    魔瞳右使讪笑一声,正欲说什么,便惊愕发觉重楼运转魔力,狠狠一掌杀意毕露。他大惊躲闪,怒骂道:“你为了个玩物,敢挑衅瞳主?!”

    “你是个什么玩意!”重楼大笑起来,毫无顾忌下了杀手:“又不是战无不胜的魔瞳少主天瞳,本座踹死一条狗,瞳主还能杀了本座不成!”

    听见自己另外一个名字,飞蓬目光闪了一下,适才被手下败将冒犯,险些不顾后果动手的杀意没了。与之相反,看着魔瞳右使不敢扯出自己最深一重身份,以免暴露瞳主计划,出言构陷自己却激怒重楼,终被重楼一步步逼到重伤垂死,最后果然死得极惨,飞蓬心里的想法逐渐成型。

    重楼对付敌人从来残酷无情,面对自己明明有欲念,但总是克制自如呢。微妙的不忿前所未有的清晰,令飞蓬放下手,刻意留下了本觉得恶心,第一时间就想擦去的牙齿印。

    “我知道,是他诬陷你。”先给水池放满温水,转而处理完尸体和寝室内的废墟,重楼回来时正巧看见飞蓬披着一层浴巾走出水池,沾水未干的脚趾踩在地毯上,正凝视自己。他心中不禁冒出了一些歉意,但又清晰感受到,自己被这样的对视撩起了欲念。

    瞧见重楼眸中浮现不自知的侵略性,飞蓬终于做出决定:“原来,堂堂魔教教主也有自欺欺人的一天啊。还是说,你真被我开始就营造的假象欺骗了?”

    蓝瞳盯紧重楼,他弯起嘴角,漫不经心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伤人:“温柔乡英雄冢,如果你迟半天回来,这位魔瞳右使就肯定把我带走了。”

    重楼沉默了很久,像是一座雕像。他想了许多,想飞蓬逃离时使出成名绝技,却没对强弩之末的自己下真正杀手,想飞蓬说他唯一的把握是保住自己性命,也想飞蓬这大半年的安静陪伴。

    “如果你想逃,勾引本就喜欢你的我,让我软化,不比勾搭一个败类更有成效吗?”重楼猛地把飞蓬拉到了怀里,问话咄咄逼人的同时,那双红眸紧紧盯着蓝瞳,一丁点变化都不错过:“你这么说,是有意激怒我吧,飞蓬?”

    清晰看见飞蓬这一刹那露出被点中了心事的动容,重楼心中顿时了然。他顺势勾起飞蓬的下巴,又一次品尝起来。他的呢喃声带着叹息,淹没在相触的唇间:“你明明发觉了,我根本做不到不爱你。”

    承受着这个深入急切的吻,被推倒在床上的飞蓬用手推拒重楼的臂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骨子里总有些矜持,发觉目的真有达成的趋势,反而莫名心生退意,转而抗拒起重楼的吻:“重楼…你…别…呜…”

    “嘘…”一根手指竖在飞蓬唇瓣前,重楼轻轻笑了起来,红瞳写满认真:“飞蓬,不要拒绝我,嗯?”感受到飞蓬一颤,紧扣自己臂膀的手指踟蹰着捏紧又松开,循环几次终是认命般垂落,他眸中漫上铺天盖地的温柔,而后更涌起无法克制的情欲。从领口解开衣服的动作似是条理分明,可指尖有些颤抖。

    飞蓬咬住嘴唇,被重楼轻捏下巴松开,只能任由对方褪下两人全部衣服,再握住自己的腿弯向两边敞开。然后,他平躺在床褥上,被软枕垫高腰肢,迎来了无法言喻的沦陷。

    许久,飞蓬已不再吭声了。他的视线模糊而摇晃,鼻音浓重泛着些水汽,汗水遍布莹润的肌体,将星罗棋布般点缀着的吻痕、齿印映衬得更加明晰。适才已承受好几根手指并拢磋磨的后xue则微微发红,颇感空虚的翕张着,与才发泄过的玉茎形成鲜明对比。

    重楼起身漱了口、洗了手,回来时,掌中拿着两根红烛,还有两只盛满美酒的酒觞。

    “你!”飞蓬垂落在两侧的手掌颤动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重楼。

    重楼塞了一个酒杯在飞蓬手中:“我在屋内,不会有人能无声无息接近看见。”仪式不一定是飞蓬愿意的,正如飞蓬适才松开手,不代表他真的就愿意雌伏于自己。

    可重楼也承认,事到如今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做不到如上次那样放过飞蓬了。但无论怎样,重楼总想要表达些什么,或许是在意,或许是承诺,不管飞蓬信不信。

    红烛落于床边的桌案,火焰点燃了烛芯。飞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瞧着烛火投下斑驳影子,自己被抬起的手臂与另一只交织着,是交杯酒的样子。

    来不及反应,杯沿便轻柔抵在了唇间,飞蓬回神抬眸,只觉重楼的眼睛比火焰更明亮。然后,合卺酒就从被撬开的齿列滑入,紧随其后的是带着香醇酒香的吻——

    抢先一步喝下的重楼,在灌了酒之后,封住了飞蓬的唇。直到那杯酒彻底滑过喉管、落入腹中,他才松开唇舌,对后方拍出一掌。

    珠帘应声落下,重重帷幕掩盖内中无边春色。

    “呜嗯…”双腿大张着,被火热硬挺的异物从私密处缓慢顶入,飞蓬眸中染了泪。他腰肢紧绷着拱了起来,倒不是不想逃,但每退一点儿,就会被重楼揉一下腰侧。

    酥痒感夺去劲力,rou刃便趁势更深入,逐渐攻占所有敌营。所有的挣动都被重楼动作轻柔瓦解,飞蓬像是脱水的鱼,绷紧高抬的腰无力坠落,倒是凑巧放松下来,可喘息声只比先前更急促:“啊啊…”

    重楼一只手托起飞蓬紧实的臀,手掌掰弄两瓣臀rou,扒开了臀缝。那又硬又烫的rou刃稍稍撤出,又狠狠往深处捣弄顶撞,逮着能到达的极致点拼命耕耘,从意欲紧抿的唇间逼出更多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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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遍及全身的热吻,重楼很温柔的照顾着飞蓬的敏感点。从两枚乳珠被纳入口中不停含吮,到形状好看的锁骨屡遭舔舐,乃至脖颈前后全是吻痕,连喉珠都被一而再再而三啃噬。

    飞蓬的视线摇曳不停,不变的是重楼的眼神,从始至终满含着温度,充盈一览无余的情意。纵然侵犯的力度无有收敛,他也只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这令飞蓬浑身上下发烫发热,像是整个人坠入到温泉里泡了太久,连心都渐渐迷失,却半点不适、疼痛都无。

    恍惚之间,飞蓬只觉,自己仿佛不是在用那本非为交合而生的私处,去承受某种意义上本是最残酷最羞辱的鞭笞挞伐,而是本身就是一把刀鞘,迎来了利刃归家。

    跟着床榻一起摇晃,理智被撞击的支离破碎,但飞蓬还是得出了结论——或许,唯有在重楼的怀抱里,他才不是魔瞳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瞳少主,也不是正义盟倍受嘉许、孤高清冷的玉琴仙君,只是飞蓬而已。

    “别哭…”又一个吻落下,准确无误舐去飞蓬眼睫边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泪,重楼呢喃低语:“飞蓬,别恨我,求你…”他这么说着,可在飞蓬启唇时,还是本能的恐慌快过理智,霎时间以吻封缄。

    于是,床笫间除了暧昧的摩擦声,便只有若有若无的唉哼低吟,似曲不成调。

    月落乌啼霜满天,飞蓬被重楼从浴池里抱出来,原本的酥软无力已舒缓了许多。纯白的软绸布将他布满痕迹的身体擦干,放置在原本靠另一端窗边的干净软榻上。

    原本的大床幔帐脱落些许,内中一片狼藉,腥膻味隐约传出,却因距离颇远传不过来。近处只有寒冬的清新冷气,透过窗棂而来。

    “还要再来?”重楼从背后覆来时,侧躺着阖眸休息的飞蓬回头看向他。

    重楼似被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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