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0/番外四上/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伪囚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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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0/番外四上/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伪囚lay) (第7/7页)

还是飞蓬,都不约而同没提起一个敏感问题——直属魔教教主的血剑客,被证实是正义盟jianian细,本身甚至是正义盟的玉琴仙君,已被关押起来却没杀。那血剑客兼玉琴仙君最终是被魔教教主处决以儆效尤,还是历经酷刑伺机逃走,才更真实、不引人怀疑呢?

    这个选择的权利,在双方不言明的默契中,被重楼交到飞蓬自己手中。为此,他才准备了那些效果足够真实的道具。

    可是,选择前者是假死脱身,藏匿于暗中伺机行事,安全有了,但无法再接近血海深仇的敌人。至于后者,做戏在所难免,重楼心疼飞蓬,不想这般行事。而于飞蓬而言,这无异于逼迫重楼伤害自己,再带着一身伤逃回魔瞳宫,本质上的利用无法掩盖。

    踟蹰不定间,魔瞳宫第二波来人。可重楼半点都不肯交出重要俘虏的态度,让以魔道之首身份前来的魔瞳宫使者无奈一笑,他说了几句场面话,却聪明的没做无用功。

    重楼并不知晓飞蓬就是天瞳,回去稍稍一提,倒也没放在心上。他取代魔瞳宫的执念虽深,但行事总要有个先后,出了飞蓬的事情后,自然是正义盟为先。

    “重楼…”飞蓬思忖着,却不似重楼这般乐观,他知晓这是瞳主的试探。上一次死掉的那个,是他十岁后的手下败将,而这个是他的属下。瞳主在试探,试探自己究竟是真落入敌手需救援,还是和重楼沆瀣一气,他绝对不能派人给属下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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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放下公务,抬眸笑道:“怎么了?”

    “那些人被魔瞳宫害得家破人亡,托付志向、人脉给你,才让你组建起魔教。”飞蓬无奈说道:“不过,魔瞳宫真不是好对付的,你定计至今五年,计划执行的怎么样了?”自己潜伏在魔教的五年,确实帮了重楼不少。可因为开始就想把魔教据为己有,这种壮大魔教的计划,纵然不利于魔瞳宫,自己也还是找借口没有插手。免得哪一天被瞳主发现,怀疑自己知情不报。

    重楼没有隐瞒什么:“魔瞳宫位置太偏,宫内侍从全是世世代代养出的仆从,从小就种下毒蛊控制。想要趁着他们外出采买,在魔瞳宫本身的地界内悄无声息抓人策反和顶替,确实不容易。”他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但人总有弱点,魔瞳宫以武力欺压百姓,百姓不敢反抗不代表不怀怨恨。”

    那可真巧,利用人心向来是重楼的拿手戏。飞蓬心里有了底,问道:“你威逼利诱了魔瞳宫地界内的普通百姓?”

    “不止。”重楼似笑非笑道:“男人爱美色没什么,强娶就不好了。”他对着飞蓬眨了眨眼睛:“拿钱砸人,让人敢怒不敢言,却不知道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让看见希望的人疯狂。”

    很好,最看不起的百姓,最无防备的枕边人,瞳主站得高、看得远,还真不一定看得出这样的破绽。殊不知,亭台楼阁坍塌,从来都从底层开始。飞蓬心里了然,忽然凑过去亲了重楼一下:“聪明!”

    重楼的脸不自觉红了,他在床笫间一贯狂野,但下了床总是很纯情,一逗就容易脸红,让飞蓬忍俊不禁:“你这是被夸害臊了吗?”当然,飞蓬此言一出也没讨到好,被重楼拉过来亲到腿发软。

    “重楼…”被按在桌案上的飞蓬喘着气,重楼的手已从下裳摸了进去,让他持续性腿软,身子难耐的蹭动着,不知不觉便衣衫凌乱起来。他低哼着阖上眼睛,突然便吐出了决定:“伤我吧,越重越好,然后你不用再藏着我,我有办法从死牢里逃走。”

    重楼的手猛地停滞,他眸中闪过心疼,然后是一闪而逝的受伤:“非要如此吗?”

    “对不起…”飞蓬睁开眼睛,那双蓝眸出乎重楼意料的噙着泪,抬手抱住了他:“我不能那么自私,假死留在你身边,危险就都是你担着。”他喃喃自语:“和十岁之前一样,用失忆换命已经足够好运,如果再出事,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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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一下子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不会坠崖。”飞蓬深吸了一口气:“那些痛苦的记忆,你不记得是好事。”他凝视着那双红瞳,语气平静有力:“过了这一关,我们就有无数时光,去创造全新的记忆,在一起。”

    重楼怔忪片刻,意识到了飞蓬的深意:“你是魔瞳宫的人?!”他坠崖的地点,正是魔瞳宫的总坛。

    紧接着,重楼联想到一件事,飞蓬曾示意自己平时最好遮住他的眼睛。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目光凝聚在飞蓬的眼睛上,沉声问答:“魔瞳少主,出手全无活口,战绩魔道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天瞳?”

    “是我。”飞蓬深吸了一口气:“魔瞳宫的天瞳少主,正义盟的玉琴仙君,还有魔教的血剑客,都是我。”他扣住重楼的肩膀,加重了这个拥抱的力度:“如果你当年选择把匕首插进我心口,那如今的天瞳少主就是你。可你不但没这么做,还拿着匕首跳了崖,而我的记忆被瞳主封印。”

    重楼回抱住飞蓬,眸中泛起心疼:“你选择苦rou计做戏回去,是因我的仇也是你的仇。”

    “嗯。”飞蓬环住重楼的脖子:“风水轮流转,当年你承担起一切,现在也该轮到我了。”他抬眸亲了亲重楼的鼻尖,将几个名字缓缓道出。

    瞧见重楼瞳中一闪而逝的锋锐,飞蓬更笑:“魔教死牢必须走一遭,伤势越狼狈越不堪就越好。”他抬手抚平心爱之人蹙起的眉峰,声音和缓而轻柔:“别害怕,重楼,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

    指腹顺着眉眼抚摸下来,最后落在重楼掌中,飞蓬将手腕经络展现出来,而那双本来羞赧夹紧的腿,也在主动扯下腰带后,赤裸攀上了重楼的腰:“来吧。”

    “好。”重楼嘴唇嗡动了几下,眸中印现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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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让飞蓬显得太无能,那传递出去的消息,便只能是玉琴仙君身份暴露。内力受损尚可伪装,但为了避免琴中剑再现,正常来说,除非飞蓬愿意服下魔教秘制三神丹,成为被控制的傀儡,自己就必然会废了他执剑弹琴的那只手。与此同时,为了让双方仇恨根深蒂固更真实,那有意折磨的强暴,无疑也是容易让人相信的办法。

    重楼无比温柔的吻上飞蓬的唇瓣,却握住那节皓如霜雪的手腕,猛然用力折断。

    那一霎,guntang的泪砸落了下来,让飞蓬在剧痛中更觉心痛。他仰起头舔舐重楼湿润的眼睫,在身下毫无前戏润滑便遭侵犯时,没让撕裂带来的痛叫声脱口而出。

    沉默而刻意的粗暴冲撞还在继续,而血的味道渐渐浓郁,从尾椎下方的交合处蔓延开来。

    “不够…”飞蓬缠紧正在律动的腰杆,低语道:“不要脱衣服,用咬的、抓的、挠的,不要碎、不要破。”

    重楼动作一顿,力道又加重了一些。他扯开了飞蓬的领口,双手一上一下滑入衣内,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按压的指印,要害处更是揪玩扯弄、俯身舔舐。

    “很爽。”疼痛随着甬道撕伤屡遭碰撞更加泛滥,可鲜血的润滑方便了阳具进出,摩擦间竟有别样快感升腾开来,是平时感受不到的新奇,飞蓬轻笑着用左臂抱紧重楼,喃语道:“只有你…重楼…”只有你,如何对我都可以。

    重楼烙下温柔的亲吻,在飞蓬脸侧、眉心、嘴唇与颈间。

    染血的交合还在继续,双方对视间却都极力收敛了痛苦。最终,飞蓬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重楼做戏做全套,把他丢入魔教死牢中,又命实为不同势力jianian细的牢头、狱卒看守,等了一日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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