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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拿出一套黑石茶具,起身去开放式厨房拿热水。    看着眼前的茶具,木鸽呆滞了好几秒,中山装,黑直长,温润稳重还喝茶。    ?????    这种突然在亲戚家做客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木鸽甩掉脑子里奇怪的感受,还是先舒舒服服洗个澡早点睡比较重要,明天还要去报告呢。    “诸葛学长,我先去洗澡啦!”木鸽弯起眉眼朝诸葛镜打声招呼,就直接拿上睡衣洗漱去了。    洗完澡,木鸽窝在被子里看番,沙发上的诸葛镜还在安静的泡茶写着些什么,笔与纸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很催眠,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了,脑袋有些重。    可能今天有些累了吧,木鸽收起手机躲进被窝里陷入了沉睡。    均匀的呼吸声渐渐传到客厅区域,诸葛镜停下了画符的笔。    他看着3号床若有所思,1202的3号床空了一年,是因为没人能忍受华司毅那把奇怪的刀。    诸葛镜的目光轻轻落到窗边,刀安静在悬在刀架上,鞘上的符文在月光下变形走动,寒芒刺刺。    以恐惧为食的鬼刀:芸。曾经把3号床的第一个同学弄成精神分裂,而后许多人都知道了华司毅的室友当不得。    他端起一杯清香的茶,氤氲的热气漫过眼前,他静静的等待这位无辜的新同学陷入芸带来的梦魇。    等待恰当的时机去唤醒他。    …………    “唔……我是优菈的狗”    “嗷……哥…不舒服”    床上悉悉索索的蠕动。    诸葛镜垂下眼眸,侧耳细听。    床上的少年穿着白色的丝绸,一脚踢开被子,嘴上又开始呢喃。    “呜呜头晕……身上痒”    “哥……哥…”    诸葛镜想,差不多了。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符,手中散出绚烂的红光,挟裹着白色的符纸飞向3号床。    但意料中的平静没有到来,白皙的少年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抓自己。    木鸽很难受,身上感觉像虫子在爬,又痒又疼,头又无比的沉重。    他好像过敏了…是熟悉的过敏症状。    哥……    “哥....我好难受…”下意识的喊木鹤明,却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感到更难受了。    诸葛镜有些疑惑,他的驱散符一直是全校最不容置疑的好用。    客厅中央被半圆的玻璃墙壁围起来,只有一盏站地灯,光线昏暗,照不清楚白鸽的脸。    他起身去查看,打开3号床的床头灯,少年的脸烧的通红,看起来只是简单的发烧。    周围并没有鬼刀行动时杀意浓烈的现象。    诸葛镜将手背探向白鸽的额头,一边思索。鬼刀性凶,只凭本能行事,华司毅不管它,也放纵它,不会限制它行动,这很反常。    手背传来了细腻的触感,很guntang,他拿起少年的左手,把了把脉,血虚…心悸心慌,抗体失衡,是过敏了。    正想去拿手机联系校医,床上的少年却突然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    “哥,我头好痛…”木鸽的声音因为发烧而变得软儒,他本能抱住木鹤明,信任的等待救助,却忘了现在在寝室。    诸葛镜身体僵硬,转身抬手按向少年的胸膛,正想使劲推开,又被他软软的握住了手腕,一种安抚的气息在他神经漫爬。    他的动作不由的止住。    白鸽已经完全把诸葛镜当成木鹤明了,手里传来的微凉让他感到很舒适。    可恶……头好难受,好疼,疼得看不清了。木鸽迷糊的睁开眼,眼前的人一动不动,他把脸靠过去,轻轻的贴在微凉的大手上。    诸葛镜感到自己的身体并不想阻止白鸽撒娇一样的动作,他垂眸,想起上一个缠着他的女同学破碎的躯体,他向来不爱过度的肢体接触。    浑身guntang的少年双眼朦胧,睫毛颤抖着,像受伤的小狐狸在乞求帮助。    嘴上不停的说着哥哥我难受,头疼,不要走掉。    发烧的少年身上氤氲着一种让他感到舒适心软的东西,却也道不明是什么,只是难得的接受了其他人的触碰,没有推开。    “木鸽。”温润的嗓音响起,手心的热脸乖巧的点了点头,他开口引导:“我是诸葛镜。”    但木鸽还是呆呆的回答:“啊…好的,哥”    诸葛镜垂下眼睑,没忍心甩开他,说:“放开我的手。”    顿了顿,说:“哥去叫医生”。    这次木鸽听话的放开了,神情看起来委屈至极,眉头微皱嘴里埋怨他不给他降温。    打完电话联系上校医,诸葛镜意识到华司毅还没回来,等下被问到夜不归寝又要扣学分,又打了个电话把华司毅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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