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大被同眠一家亲_熬鹰【mob阿拉什,体内S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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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鹰【mob阿拉什,体内S尿】 (第2/3页)

是,太相似了。

    实在是太相似了。

    难以置信,这个声音是,“……亲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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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什。”

    并不是温柔的声音。

    但曾经被这样的声音温柔相待过,所以即使再如何冷淡,脑海中却依然会自动浮现出那个人看向他时舒展的眉眼。在阳光照耀下光辉无上的君王看着他的神情柔和又安静,他以战士的礼仪跪地行礼,抬头看着他至高的主君对他伸出手——

    ——冰冷的手掐住了下巴。

    被强迫抬起脸的时候,阿拉什甚至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这理应是不可能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应该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才对。但是不行,只是相似的声音响在耳边而已,他就好像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意识都失去了一样,在被侵入的时候痛叫了一声。

    “啧,好紧。”

    神似主君的声音不满地哼了一声,停留在身体里的手指粗暴地抠挖着。这么做的理由当然不是出于体恤这具身体,只是单纯的不想弄痛自己脆弱的地方罢了。

    但是他竟然还很茫然。

    怎么可能呢。

    这个声音的所有者——怎么可能对他做出这种事呢。

    那是被此身如同敬仰神明一般尊敬的主君——是将他引导向正途的长者——是让他不会被这可怕的天赋诱导至歧途的智者——是他尊敬的人,敬爱的人,从心底里愿意为之效忠、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的人,是他——

    “虽然对你的自愈能力有所了解,不过真没想到,都这么多天了还能保持这种程度的紧致,真不得了啊。”

    从心底里发出的真挚感叹。

    并不是刻意的折辱,而是真正的感到高兴。然而对一个战士而言,有什么能比被主君的声音真心称赞“身体适合玩弄”这种事更让人难堪?

    热度欺近了。物体侵入了。那是比手指更粗更热、更具侵略性的、身体的一部分。

    阿拉什居然想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

    是yinjing。

    被,有着主君声音的人,侵犯了。

    “混账!!!”

    发自内心膨胀起的怒火几乎能烧穿人的理智。阿拉什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挣扎,以能挣开秘银腕拷上施加的束缚魔法的力度狠狠地砸向身后。

    rou体碰撞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惨烈,像这样痛快地打看不顺眼的人的时候真的是久违了,虽然下一个瞬间就是贯穿全身的、难以形容的剧痛。

    “咕呃——!!!”

    比以前每一次都更痛。

    在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上的秘银腕拷上施加了束缚和惩罚的诸多魔法,而且是在加热到一定程度之后直接烤在皮肤上,再用冰水降温治愈的。这样的束缚道具会直接和肌肤长在一起,即使是完全不会魔法的贵族也可以用这个东西轻松束缚奴隶,更重要的是,这东西可以直接刺激痛觉神经,在不伤害外观的同时,最大程度上的赋予奴隶疼痛。

    一直以来,阿拉什表露出的都是相当驯顺的模样。为了自保而摆出的假象还是挺有用的——虽然因为他过快的自愈速度,宗顿似乎更喜欢直接凌虐他的rou体,腕拷直接刺激痛觉神经的作用还是Emiya尝得比较多。

    阿拉什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东西居然是这么痛的。这么想来,总是被这样招待的Emiya也真厉害啊,一直忍耐这样的疼痛——

    ——虽然说到底,只是疼痛而已。

    哪会有怕疼的战士啊。

    手脚仍然感到很沉重,腕拷的性能依旧良好,但说到底这也只是针对一般的“强者”。对于阿拉什这样返神代的躯体的能力,宗顿的魔法师严重估计不足,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吧。听着身边一片兵荒马乱,阿拉什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所以,只要能忍耐疼痛的话。

    阿拉什扯动另一只手,用力向另一边挥过去——

    ——挥空了。

    意料之中。这时候想来那些欺软怕硬的人也不会太过接近他。但是不够。不够啊。

    居然让本国的上层来到这里、居然让害死王上的人看到他这幅模样,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再也回不去了吗?被国家的执政者这样对待了,身为战士的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到波斯啊?

    那他一直以来的忍辱负重不就完全没意义了吗!

    “你这——咳啊!”

    头好痛。

    不仅是身体,头也好痛。

    母语混杂着至今也没学会的宗顿的语言发出喝骂。头好痛。双手双脚就好像被绑缚了几吨重的石头一样沉到难以移动。头好痛。电流一般的触感在整个痛觉神经里流窜。头好痛。

    被什么人拽着头发,一次、一次、一次地狠命往地上砸。

    头好痛。

    “给我把他的嘴巴堵上……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发出呻吟和惨叫之外的任何声音了!”

    王上的声音……不,是神似王上的声音发出变了调的怒骂。于是很快,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让牙齿无法咬合——变成了很方便被人使用嘴巴的模样。

    脑袋已经不清楚了。耳朵里能听到让人觉得想吐的嗡鸣声。大脑仿佛被和着水泥搅拌过一样沉重又混沌。声音和感觉都开始逐渐远去,连疼痛都好像不甚清晰了似的。

    脑袋依旧在被人用力往地上撞。一次。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看你还敢不敢”的怒骂。

    整个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已经和疼痛无关,明明已经和疼痛无关了。

    但还是觉得,好疼啊。

    好疼啊,吾主。好疼啊。

    和这份疼痛比起来,被侵犯的那一点点疼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了。但是不知为何,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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