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春_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 (第1/3页)

    周博文有个亲弟弟随外婆姓胡,叫胡线序。胡线序比周博文小四岁,两个人长相极其相似,周博文更加冷硬,胡线序则多几分柔软。

    周博文撑开大拇指和食指作尺一寸一寸量弟弟后颈柔软的皮rou,胡线序温和乖驯地跪坐在他腿边,视线落在哥哥的皮鞋上,好像地球下一秒爆炸也没哥哥的鞋是否干净重要。

    说不上谁引诱谁,胡线序所有关于性的知识全部由周博文亲自教导,怎么打飞机,玩什么花样,怎么被进入最爽,cao哪里表情最yin荡,全都是周博文一点一点用他身体探索出来的。在其他小朋友还纠结二元一次方程式的年龄胡线序学会了和周博文躲在衣柜里接吻,舌头缠着舌头像两头原始的蛇发情。十六岁读高一的胡线序就被他血浓于水的亲哥压在地毯上从后顶进去,视线里看不到哥哥,只能疯狂摇晃屁股感受顶进来的yinjing。血浓于水,胡线序还没学会爱就学会了挨cao。

    同桌跟他炫耀自己跟隔壁班女同学亲了嘴,胡线序不以为然。亲嘴算什么,他的腹腔都快被顶成yinjing的样子了。

    周博文发现胡线序脱离掌控是在他去北京读三年大学之后。大三那年他不经常回家,胡线序和他zuoai却不生疏,手指一伸进去流出大片的水。最甚的一次是周博文提前回家发现胡线序躺在床上手机开着自慰。

    他的弟弟在跟不知道哪的脏男人玩phonesex。

    周博文用手掐着胡线序的脖子逼迫他抬起头,胡线序吓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被掐的地方很痛,他也不敢叫,只有迅速蔓延到红痕替他表达。以及将射未射硬得快要贴在小腹上的几把,直直的一根挺着涨着,从顶端滴下黏稠的透明液体。周博文的目光冷静地审判他,胡线序想叫又不敢叫,眼睛也不敢去看还在发出声响的手机。

    “怎么不叫了,叫啊。”懒懒的无所谓的男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周博文一只手掐着胡线序的脖子一只手在胡线序哀怨的眼神中拿起手机。屏幕里只有一根细长女士香烟毫无节奏地轻微晃动。胡线序在颤抖中等到了他哥哥的最终裁决。

    “滚。”周博文沉声说。兰靖灰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被挂断电话,他不知道他的小情人给他表演的乐子被人强硬打断,更不知道他的小情人即将面对什么样的惩罚。

    胡线序被周博文的冷脸吓得从床上爬到床下,眼睛里含满热水,一口气往外吐着什么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被周博文烦躁地踩住滴水的性器。那根可怜的孽障本来就红,现在红得快紫了,皮鞋的底部在guitou上不留情面地碾转,又痛又爽,胡线序一下栽倒在地毯上,jingye飞到周博文的皮鞋和房间的地毯上。

    周博文评论道:“真恶心。”

    胡线序如坠冰窟,痛哭出声忏悔,叫哥哥不要放弃他,是自己鬼迷心窍,再也不会和兰靖灰有联系了,哥哥不要觉得我恶心。

    拉上的窗帘让偷情这件事变得更加暧昧,这让周博文心情不好。于是周博文毫不关心胡线序是否还光着身子就站起身把窗帘拉开。突然直射进来的阳光使胡线序一时迷了眼睛,再睁眼时周博文已经站到他面前,手上拿着固定窗帘的系带。

    在周博文面前胡线序不仅没有羞耻心,而且没有尊严。

    他眼睁睁地泪眼婆娑地看着哥哥亲手把没有清洗的布料结实地绑在他下体上,绕过几圈,露出guitou,又固定住两侧睾丸,紧紧束缚之后疼痛感紧随其上。guitou现在可怜极了,单独地暴露在空气中。

    周博文问他能不能自己掐。胡线序愣一下,反应过来要掐什么。他用目光去哀求周博文不要对自己那么残忍,然而周博文站起来,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用行动警告他“你只是在取悦我,没有资格求我”。于是胡线序之后膝行过去抱着哥哥的腿让他坐下,而后伸出手——

    闭上眼睛,用指尖狠而重地掐自己的guitou。指甲盖陷进尿孔中,钻心的痛苦让胡线序几乎一瞬间又要倒在地上,可是他没有后退的余地,只好更加加重力度。

    尿孔已经被掐出暴虐凹痕,周博文才让他松手。

    天光大好胡线序不去复习课业倒在这里性虐自己,他屁股里还痒着只等谁进来cao得他化为一滩春水。可惜周博文此时此刻已经丧失兴趣,他眼睛盯着胡线序不准胡线序动弹。

    绑着性器的系带箍得太紧太疼,周博文根本没有一点怜惜。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周博文干脆随手拿下胡线序桌上的语文书看,并不分眼神给地上的胡线序。

    好疼。疼得快麻了。yinjing和睾丸各疼各的,尖锐的痛袭击了胡线序。这种疼让胡线序满头大汗,他开始怀疑是不是马上几把就要疼得掉下来了。血rou一片地滚在地上他哥哥是不是会觉得他更恶心?

    汗水模糊了胡线序的双眼。周博文离开房间这件事是胡线序根据听觉听出来的,他听到周博文放下书,又听到皮鞋踩在地毯上越走越远的声音。那脚步声来到他身边时,他以为会有一双手扶起自己原谅自己,然而什么也没有。

    兰靖灰嗜烟,胡线序每次跟他见面他手里都捏着一根烟。整个人倚靠在一辆摩托上,非常嚣张漂亮。

    “断了,”兰靖灰又在抽烟,眼神落在胡线序身上,“为什么?上次那男的是谁。”

    胡线序畏畏缩缩地缩肩膀,他面对兰靖灰时比面对周博文的勇气大很多,但显然也多不到哪去。他要破釜沉舟把哥哥追回,跟他表明自己的忠诚,结果忘了兰靖灰算什么省油的灯。从来都只有兰靖灰玩腻的人,没有敢甩兰靖灰的人。

    “那人谁啊,”兰靖灰把烟丢到地上用脚碾灭,胡线序联想起哥哥踩他阴部的动作,“跟他断了,跟我。”

    胡线序张口闭口几次,最后心一横:“断不了。”

    “怎么断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