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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睡J也是情趣的一环) (第1/1页)
是日天大雪,宫中传来消息,大皇子妃深恨大皇子裴臻宠妾灭妻,她是尚书独女,当年又是皇帝亲口赐婚,自然心高气傲,含羞忍辱不得,一时悲愤之下投缳自戕,好在被婢女发现,及时解救下来。此事一出,帝王震怒,将裴臻叫来听训,又罚他跪在雪地里思过,半日下来,竟将裴臻冻得面黄唇白,哆哆嗦嗦,话都不会说了。 裴允和裴琉锦也被叫进宫,跟着听了好一番训斥。裴允眼见裴臻倒霉,心中爽快还来不及,哪里听得进其他,只顾唯唯诺诺点头应是。至于裴琉锦,也是同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不在焉。 皇子们的婚事,通常由不得他们自己做主。可帝王对这个带着一半绰勒血脉的小儿子异常纵容,很早便允诺他,以后的皇子妃由他自己挑选。裴琉锦看看还在外面跪着的亲大哥,又看看窗外飘着雪的阴沉天空,不高兴地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天是来不及回去和将军一起用晚膳了,都怪裴臻。 他回得太迟,云钺已经睡下了。裴琉锦捧着手炉,抖落浑身雪气之后才去摸他的脸,云钺应该是喝了安神的药,睡颜静谧,被裴琉锦的指尖拂过脸颊也没有醒来。 他在梦中还皱着眉。也许又是梦见了那些不好的回忆。裴琉锦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做些他一直想做的事,他的手指在云钺的亵衣系带上流连,慢条斯理,耐心地像是在拆开一包绵软香甜的点心。 云钺还在睡,抿着唇,在嗅到裴琉锦身上熟悉的香气时舒展了眉心,顺从地任由对方分开他的腿,莹白的手指摁在蜜色的皮rou上,像是羊脂玉色的藤蔓在枝繁叶茂的花树上缠绕纠结,最后探进枝头垂坠的花朵里。 里面很热,柔软,发烫,像是触碰到了某种器官。揉几下就会出水,几乎没有什么阻力,顺滑得像是捏开一块融化的酥油。云钺的嘴唇翕动了一下,睫毛也在发着抖。说不定他的梦境也变得奇怪起来了。裴琉锦愉快地想。 他的指尖在软rou的吮吻中流连,每一下都是直推到指痕,进到能触及的最深的地方。云钺被他玩弄得抖着腰潮吹了一次,雾蒙蒙的黑眼睛终于打开了,他在睡梦中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撑开,女屄可耻地泌出爱液,醒来时仍然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他懵懂地看着裴琉锦,对方的发辫散了,丝缎一样的长发如月光般流泻而下。 “唔......殿下......?”还没等他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情况,裴琉锦已经插了进来。这一下热沉沉的,顶得他发出了一声哽咽。很突然,但并不粗暴,裴琉锦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一边cao云钺一边啄吻他的脸颊,间或轻咬他的下唇,在他赤裸的肩头和锁骨处留下水红色的瘀痕,反正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这位被俘虏来的将军已经做了他们主人的帐中情人。裴琉锦抓着将军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下拖,几乎每一次顶到zigong口,云钺都会流着泪颤抖一下,但并不往后躲。 没人敢指责他们的关系,更何况偶尔被小家伙们发现身上的痕迹时,云钺笨拙又害羞地找借口的样子也很可爱。裴琉锦克制地等云钺突然睁大眼睛,僵直着身体从内部最深处吹出一股湿润的yin液时,才掐住他的腰,阳具完美地刺穿他的内里。 而那对雪白的,尖锐的虎牙也在同时嵌入将军的皮肤,留下一对花瓣一样的齿痕。将军的脸颊上还留着情动的泪迹,却伸手去搂裴琉锦。他甚至还没有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殿下,为什么突然......?”裴琉锦咬完云钺的锁骨之后还在笑,舔去伤口漫出的一点血珠,又用手揉着那块皮肤让他放松。“今天好冷。”他答非所问,又亲了亲将军的胸口。 “云钺。”裴琉锦躺下,轻轻掰过将军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他敛去了嘴角的笑意,那个玩世不恭的大焘皇子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绰勒大漠中年轻的头狼,认定终生伴侣,便将生死相随。 “倘若我说,我想求父皇赐婚,你愿也不愿?”云钺沉默了,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裴琉锦,过了一会儿他才黯然开口,“殿下有心仪的女子,定然是很好的......”“欸,真是个傻子。”裴琉锦满心期待,半晌等来这么个回答,被他堵得目瞪口呆,只能凑过去愤愤地咬了一下他的颈窝。 “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让父皇赐婚你我,你愿意吗?” 这下轮到云钺傻眼了。在他眼中,裴琉锦虽然对他有难还之恩,他亦对裴琉锦......有缱绻情愫。但二人身份悬殊,不亚于天堑鸿沟。裴琉锦若不嫌弃,愿意将他留在枕边做个玩物,对他而言便已是心满意足。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真希望裴琉锦刚刚说的是一句玩笑话,可又怕裴琉锦和他说这样的玩笑话。人不该生出许多幻想,这些幻想可能会要了性命。三殿下,裴琉锦,他想,骄傲任性的裴琉锦,言笑晏晏的裴琉锦,眼睛亮晶晶的裴琉锦,靠在他怀中轻声说他叫“阿依慕”的裴琉锦,如果他还有选择的权力,那他想一生陪在他身边。 但他早就什么都没有了。云钺没有回答,只是苦涩地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裴琉锦还拉着他的手,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话,像只快乐的小云雀。 “他要是不同意也没关系。那我们就不留在这里。” “我带你回绰勒,近年来绰勒总有使臣来朝,说要我回去做他们的可汗。” “我们回去,把葭月和珠儿也带着,绰勒的男子强壮,女子美丽,他们一定能长成很好的大人。” “云钺。”裴琉锦在夜色里笑起来,“在大焘,你得做我的皇子妃,在绰勒,你就得当我的可敦了。” “没有别人,只有你。”他这话听起来近乎任性,“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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