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乙女攻/gb】一个游戏推一个也是单推_「执政官」在第一次相遇更早的事(弭泪岛ver//扶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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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政官」在第一次相遇更早的事(弭泪岛ver//扶她) (第2/3页)

歉,穿着平日的装束,但少了披风和身上许多的饰品,凑近还能闻到沐浴后的清香。看来是自己收拾过了。

    我让他和昨天一样半躺着掰开自己,先是给他下面做了祛毛处理,让粉嫩的yinchun能更好地暴露在我的视野里,偏偏我还要问他yinjing下面的毛会不会刺到yinchun和阴蒂,今天有没有不舒服。他红着脸说有,今天下面一直有点痒,好像还流了点黏黏的液体,沾到亵裤上了。

    可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作为小惩罚,我把那个小花环套到了他的yinjing上,表面上说是不希望射太多次让体力流失,不希望像昨天一样晕过去,实际上是想看他用雌xue完接受所有快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雌堕呢?花环从guitou下去的时候用了点力气,我差点以为执政官的下面会被我玩废,但他就算这样也能硬是我想不到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呲溜一下就滑下去了,牢牢束缚住根部。这样就射不出去啦!

    我兴奋地用画灵拟态出一根与我感官相连的yinjing,当然,要比他的再大一点,奇怪的胜负欲。我先是扩张了一下,约三指并拢的宽度,然后抵着缝隙挺腰进入。太难进去了,执政官的身体一直打着颤,呻吟中带着本能的害怕畏惧,yindao不断排斥挤压企图赶跑入侵者。

    “罗夏……”我一时上头,没注意到给执政官的称呼变了个样,心里满满的只有要给他破处的兴奋感,毕竟别的世界的罗夏可不会有这双性身体,反正我不舍得让他们受这个苦,罗夏总有一个最让我心软的共同点——怕疼。

    执政官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我的前端沾到了些许粘稠的东西。在磨蹭半天以后我终于插到了yindao里,这里比我想象得更热情,xuerou服帖地吸着我的假体,带着要把我压榨出来的紧致温暖。

    我破开里面尚未扩张到的地方,直直地顶到zigong口。这里被满怀恶意的我保留了生育功能,我真的很想看到罗夏涨奶的模样……我小幅度地在zigong口碾了两下,执政官皱着眉发出不适的哼哼声。我问他是不是有点痛,他摇头告诉我这点疼痛比不上战场上的厮杀。我心下了然,他,叶塞的前任皇帝现任银雪城城主和光之灵尼以一样,都是真正在战场上指点疆场以命相搏的人,这点疼痛对他们来说不足挂齿,甚至还可能让他们更加兴奋。

    我舔了舔嘴唇,偏头在执政官的膝弯处留下一吻,在他身体僵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我才不管九浅一深这种能让承受方舒服到的技巧,那是心意相通之人该为彼此考虑到的,而我和执政官无论如何都不会到那个境界。我没心没肺只想让自己爽,脑子里只有干翻他这一个念头。想看他yindao给我射满只能往外面流色情的白色液体,想射在他高高在上的神情上让他被我玷污,想让他跪在我身下为我koujiao真的臣服于我……甚至还想看他怀上我的孩子。

    黑暗的想法一旦冒出头就没办法停止,我每次拔出都能看到被cao成圆洞的xiaoxue,还没开始收拢就又被guitoucao开。他流了好多水,每次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床单又被他搞得湿湿黏黏的,我只能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点别让水溅出来了。他抬了抬屁股,不得要领地胡乱收缩,把我今晚第一发给夹射了。

    jingye是比体温要低一些的,我射进去的时候只听到他不明显的呜咽声和大口的喘息声。弭泪岛的性教育不至于太落后,执政官一定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大义的模样,说这是仪式很重要的信物,一定要好好保存在体内。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绞了一下xiaoxue。那里有点肿了,我给他上了点药,暂时放过了他。

    到最后我也没让他射,希望他能好好感受。

    第三天晚上如约而至,我掰开他的xiaoxue搅了搅把昨天遗留的jingye导出来到碗里,让他把用自己xiaoxue温了一天的jingye吃下。胃也算体内对吧?

    yinchun依然有些红肿,我就坐到床边,让他跪在我身下给我koujiao。毕竟仪式不能断啊。我这么苦恼地和执政官解释。

    他很努力地把嘴张大了,但毕竟是新手,很难把那么长一根完全吃进去,即使是口活最好的现代罗夏也苦练了很久,所以我并不心急。guitou压住他的舌尖,让他尝试着用舌头舔弄或者吮吸。他变换着角度,企图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脸颊rou时不时被顶起来一小块,怪可爱的,但生涩的很,第一次只能做到不用牙齿磕着我,完全没有想射的欲望,那怎么办呢,难道今晚仪式要中断吗?

    “只要是体内就可以吗?”执政官有些犹豫,在我点头肯定后他趴在地上,侧脸被地板挤压地有些变形,屁股高高翘起来献到我的面前,双手掰开屁股露出了yinchun后面小小的后xue。他红着脸说道:“大人不嫌弃的话,可以把……信物留在这里。”

    是他主动说的啊,可不是我引诱他让我玩后xue的。

    我从前面的xiaoxue借了点水来给后面扩张。这里我可就太熟悉了,只要半根手指就能摸到的前列腺,再往里靠近结肠的敏感点,cao到结肠就会尖叫着奔上高潮……每个罗夏的这里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可能每个人身上的敏感点不一样,比如乐园是向导对侧腰极其敏感,现代总裁则更喜欢耳垂被我咬,但他们的后面我从未失手过,保持着惊人的一致。

    所以当我手指按到前列腺的时候,我眼疾手快把差点鲤鱼打挺的执政官又按了下去。他又一次在我面前示弱,说需要缓一缓,露出那种真的受不住了的表情。好吧好吧,谁让我是位好脾气的旅者呢?于是我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恶意在前列腺按压转圈。

    他又一次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前面没有束缚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射出jingye,xiaoxue也喷了好多水,有些打到我的掌根和小臂。我不满地往yinchun上拍了一巴掌,反而流得更凶了。这样下去真的不会脱水吗?上面的嘴也在流口水和眼泪,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他一直到我的guitou在后面磨蹭了才缓了过来,默默把塌下去的腰又挺直,把屁股翘得更高,像是要主动吃我的roubang一样。我偏不,用假体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又用guitou在阴蒂上磨蹭了两下,逼得他又一次高潮后才进去,延长高潮的快感。

    guitou精准地顶过前列腺,掐着他的腰往前顶到最深处。后入的姿势太方便了,我还可以在他的背上留下吻痕。年轻的执政官伤疤并不多,背后更是光洁一片,显然还未遭受过背刺。我怜爱地吻上去,后xue的媚rou又紧紧地咬住我难以动弹。我有些恼了,也不管是否容易受伤,破开阻碍直接cao到了结肠口。执政官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大概是以为是我对他koujiao的不满或惩罚?总之他就那么接受了这份我赐予的疼痛。开始抽插的时候还能憋着,后来是真的遭不住要往前爬着逃跑,被我掐着腰拖了回来。他前面已经射空了,每次碾过前列腺都像在射空枪,只能流出前列腺液自我调节,无人问津的xiaoxue也总是在兴奋地流水,滴滴答打在大理石的地板上。

    太好了,只要拖地就行了今天。

    他又被我玩晕过去了,有那么shuangma?

    今天是第几天了?已经记不清了。执政官跪坐在地上,捧着我的假体认真服侍着,柔软的嗓子眼抵着顶部,给我带来同下面两张小嘴不一样的快感体验。罗夏对于想尝试的事物,只要有一点天赋在身上就会学得很快。啊,没有内涵罗夏在画画这方面毫无技术的意思。我是想说,他在zuoai上多少有点天赋。我垂眸看他,手在毛茸茸的金发上摸了又摸,思考为什么都是罗夏,脱了衣服也都一样,偏偏执政官我没办法温柔以待呢,即使只是当床伴?

    执政官不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反倒被我摸头的行为鼓励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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