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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2/2页)
。” 梁聿茗回过神来,他听汪谙这么说,知道他又瞎想了,笑起来,朝他勾了勾手指:“靠过来点,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闻言,汪谙垂着眼皮朝他腿间深入了一步。 微微弯下腰,一只手搭在梁聿茗一侧的肩胛上,另一只手迟疑了下,用指腹摸上炙热的yinjing。 他的指腹并不柔软,有薄薄的一层枪茧。 磨蹭在guitou紫胀的孔眼上,让梁聿茗低喘了口气。 汪谙以为弄疼他,紧张地看过去,和梁聿茗对上视线,手下意识合紧。 梁聿茗没有制止他,伸手去解汪谙腰带的同时,用脚勾住汪谙的小腿,防止他要逃跑。 这么做的时候,梁聿茗忽然笑了一声,在汪谙耳边炸起一片麻痒。 他觉得汪谙很像他记忆中,母亲仍在身边的时候,给他买过的一条橙色的、尾巴上有一块黑斑的半月斗鱼。 斗鱼的胆子很小,最开始他去喂食的时候都会被吓到,半圆的鱼尾柔顺地飘荡在水中,一眨眼就躲到了那萍幽绿的绿萝叶下,等他走开一些,才会出来。 没多久,那条橙色的斗鱼死了,梁聿茗才知道绿萝有毒。 后来母亲也走了,梁聿茗又养了很多颜色各异的斗鱼,但再也找不到和最初一模一样的。 汪谙感受到掌心里粗硬但光滑的触感,指尖往下了一些,碰上稍硬的囊带,动作生涩地握着柱身撸动起来。 梁聿茗扯开他裤子的时候,汪谙抖了一下,停下动作想跟梁聿茗说算了,但梁聿茗已经把他半挺的性器握在手里,瞥了眼汪谙,笑着说:“继续,别停。” 汪谙的性器很干净,和他的人一样,挺直细长。 梁聿茗的手在alpha中都算大的,比汪谙要长出半个指节,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把汪谙算不上小,平均尺寸的yinjing全部包裹在掌心里。 他的手掌要比汪谙的粗糙地多,不光是指腹,就连掌心里也有茧子,剐蹭在光滑的性器上有点痛,但痛中又奇异地出现了被摩擦的快感。 汪谙额头薄薄出了一点汗,他抿着嘴角,不让喘息漏出来,小臂因为撸动而紧绷起流畅的曲线。 梁聿茗的眉心紧紧蹙起,呼吸急促起来,他一只手反撑在床上,脸颊上仰了一些,和汪谙前倾的嘴唇快要碰上的距离。 汪谙的双唇也克制不住地漏出了缝隙。 他本能地去寻找梁聿茗的嘴唇,但在即将吻上的时候看到了梁聿茗沉黑的眼眸,里面是他的倒影。 汪谙没有吻上去,他想看着梁聿茗眼里装满他,然后射精的样子。 梁聿茗半张着嘴喘息,呼出的气息满溢着花香,汪谙不常出现波动的表情也变得难耐,纤细的眉毛紧紧皱着,空气变得guntang。 没有液体润滑,手掌摩擦性器发出干燥的声音。 guitou有一点黏稠的白液涌出来。 梁聿茗在射精前,突然拉走汪谙的手,单臂钳着他的腰把人又往前拽了一下。 汪谙不知道怎么了,有点不敢动,任由他抓着自己。 梁聿茗一只手握上自己硬挺的性器,要比汪谙更快速也更用力地撸动起来,喉咙里滚动出低喘,另一只手帮汪谙打着,目光和他对视,突然倾身朝下靠了靠。 汪谙被浊液弄脏的手局促地垂在身旁,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按在梁聿茗头顶,细长的手指穿插进黑色的发丝间。 他若有所觉地明白梁聿茗接下来的动作,插在他发丝间的手蓦地收紧,眼瞳紧缩了一下:“不要,好脏!” 梁聿茗没有停下动作,汪谙又怕抓痛他,急忙松开手指。 湿软的舌尖舔上汪谙的guitou,他胸前的起伏剧烈,鼻息愈发紧促。 耳边是啪啪撸动的暧昧响声。 梁聿茗收了犬牙,用口腔裹着汪谙的yinjing,用力吸了一下,放开。 “汪谙,”他仰起头和汪谙对视,视线深沉,嗓音沙哑:“射吧。” “呃唔……” 汪谙咬着唇,大脑一片空白,眼尾染着红色的水光,脸上漂亮的五官皱起来,眉下的黑痣往前蹙了蹙,细韧的腰不自觉往前挺了下,在梁聿茗手中射了出来。 他看到有一颗汗珠从梁聿茗额角滚落。 被莫名其妙赶出来的医生傻傻在门口的座椅上守着,他的工具箱还在里面,不敢离开。 等门被拉开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一只手搭了下他的肩膀,医生斜着的身体猛然回正,他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站起来。 梁聿茗拄着拐杖,笑着跟他说:“要麻烦你重新捏一次了。” 医生抬头,发现他额角还没凝固的塑型泥已经因为大量的汗水化开。 医生进去的时候发现房间窗户大敞着,热浪一股股随风打进来,把原先病房的冷气都冲散了。 他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正要去工具箱里拿黏土,旁边的卫生间有人走出来。 汪谙看到他进来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衬衣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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