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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接客:室内到走廊/抵在走廊墙上C喷  (第1/1页)
    那之后,普林先生又来了好几次,每一次贵都会昏过去,不全是被做昏,在第二次对方带来了皮鞭,第三次项圈,但凡一丁点没能让男人满意,男人就会高高扬起鞭子,狠狠抽在青年身上。    “贵哥”细微的啜泣声。    是贵在蓝祸唯一的朋友,冬。    “我没事”从来到蓝祸第一天开始,鞭打就没断过,逃跑,打,不接客,打,没能让客人满意,打,调教,打,他有时候真的很希望自己被打死,但皮开了,rou翻了,血流了,痛的死去活来,无数次昏厥,醒来,又是熟悉的声音。    贵从床上挣扎着坐起,冬连忙帮助塞枕头。    “其实这样挺好的,不用接客。”    冬又哭起来,在蓝祸除了每月固定的休息日,其他时间只要能动,必须接客。    “真的,冬,不要哭了,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做那种事,就算一年了,我也接受不了。”    “在床上这样躺着,不用张开腿,听收音机,还有你陪我说话,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嗯嗯,”冬擦干眼泪,“我们听收音机。”    正边听收音机边聊天,闹哄哄的声音一股脑涌进房间。    “冬!”    “我们就知道你在这。”    “你又哭了?”    “跟哥哥出去玩!”    来人是冬的三个哥哥,春夏秋,冬和春夏秋是同卵四胞胎,有着一模一样的可爱小脸,性格各不相同。四人均为蓝祸中下等B级公子。    “春哥,夏哥,秋哥。”    冬显得局促,他的三位哥哥向来不喜欢他与贵来往,原因很多,他们是中等公子,而贵只是下等公子,还是瞎了眼的下下等公子,连蓝祸清洁人员都不如。    “走了~”    “以后不许再来这里!”    看不见,但光从声音就能感觉到另三人对自己nongnong的鄙夷嫌弃,对此,贵见怪不怪。    “冬,去吧,和哥哥们好好玩。”    “不,我不走,我要留这陪你,我答应过你的。”冬挣脱哥哥夏的束缚,眼含热泪跑向床头。    “嘿!”夏火了,没想到弟弟越来越不听话了,“我告诉你啊小冬儿,蓝祸可是禁止公子之间谈恋爱的,你走不走,不走我去告诉艾伦。”    “谈恋爱……”冬红了脸。    这时,“我们没有谈恋爱!”沙哑的嗓音响彻整个房间。    冬哭着被哥哥们拽走了。    贵心底生出疼惜,但他并不后悔那么做,谈恋爱,多他妈梦幻的词,他这样的人也配?如果是以前,以前……手抓紧了身上的被褥,骨节泛白。    如果是以前,也没可能。他是不会允许他的身边出现别的男人的。    伤养了两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蓝祸对公子的要求苛刻到发指,但同时对公子们的身体格外爱护,受伤了有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用的伤药是千金难求的上好药。    那位普林先生没有再来,想来是腻了,贵松了一口气。    晚上的客人没有打他,只是有露出的小癖好,zuoai的时候故意打开门,抱着他从窗户前一路挪到门口,说些挑逗的话。    “杰克刚刚从外面过去了,他看到了。”    “嗯……”贵懒洋洋敷衍地回。    “不止杰克,还有个小可爱,白色的头发,红红的眼,像只小兔子。”    夹住yinjing的xue缩紧了,怀里的青年扭转脖颈,后脑勺对门口,男人被贵的反应取悦到了,jiba一边抽送着一边压低声音道,“听说你和那小兔子在谈恋爱,你上过他没?”    “没”贵主动抱住男人,抚摸男人的后背,亲吻男人冒胡茬的下巴,极尽讨好之态。    男人却不依不饶,“我上过,要我告诉你什么滋味吗?”    男人架起在地上单立的一条腿,将瘦弱的青年抵在走廊墙上,硕大的一根性器猛烈抽打xue道,每抽打一下,xue口随之飞溅水花。    “很紧,很会哭,不像你,cao的半死才施舍地流两滴,但是——”大jiba唰唰狂抽,水花溅得到处都是,xue口红红的,青年的脸也红红的,空洞的双眼蒙上一层水汽,嘴巴张得大大的,溢出口的透明津液直流到脖间,yin荡享受的模样与平日那个死气沉沉的青年简直判若两人。    一分多钟,上百下,巨量浓精打进xue道,墙上的人两腿抽搐,脚趾紧紧蜷缩,几乎同一时刻,不输于体内一根的紫红yinjing咻地喷出jingye。    “没你的烫,更没你水多。”    男人抽出半软的jiba,呼啦大股稀释的精水流出体外,一眨眼,地上大滩污秽。    不是第一次见了,但男人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当初他从朋友那听说了还不信,直到亲自来试,这瞎眼的下下等公子还当真有异人之处,xue比别个温度高,一cao噗呲喷水,cao狠了更是前后同喷,当属一奇观。    男人抱贵回了房间,手指戳进又烫又湿的xue,百般亵玩,没多久,身下的青年又一次陷入高潮。    “宝贝,shuangma?”    “……”贵夹紧了手指,脸深深埋进枕头,男人知这是羞了,叫声烂大街的宝贝却反应特别大,这一点和青年的xue一样令男人感到稀奇。    男人相貌平平,却生了副好嗓子,低音炮常哄得蓝祸的小公子们痴痴。    “宝贝,喜欢哥哥cao你吗,嗯,贵?”    手指抽出,换上再次勃起的yinjing,被夹得相当紧,且每喊一次宝贝紧一分,又紧又烫,男人舒服极了,不厌其烦地喊宝贝。    “不要叫了”贵捂住耳朵。    “为什么?”男人俯下身,贴近紧捂的耳朵,“宝贝,告诉哥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贵摇头躲避,“我求你平先生,求你,不要再叫了,叫什么都行,不要叫宝贝。”    “别人求哥哥叫宝贝哥哥都不肯呢,哥哥叫你,是喜欢你。”    说什么喜欢他,假的,全是假的,骗他的。    脑海涌入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充满色欲。    “x,我爱你。”    “我爱你,宝贝。”    “宝贝,我爱你……”    又来了。    即使捂上耳朵还是能听到。无孔不入。    一年,这个声音没日没夜地在脑海重复,喊他宝贝,对他说爱他,白天晚上,随时随地,但叫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很熟悉很熟悉,他想知道是谁,拼命地想,拼命地想,然而想破脑袋也想不起。    头裂开般痛,贵抱住脑袋。    “啊啊啊啊啊!”    “不要叫了不要叫了!滚!滚!滚啊!”    砰地一声,男人摔下床,尾椎骨磕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床上的青年在没命捶打自己的脑袋,胡乱滚动滚下床,痛哭着,赤身裸体,屁股流淌着jingye到处乱爬。    磕磕绊绊爬到桌子底下,缩成一团,鹌鹑似地瑟瑟发抖。    目睹一切的男人低骂,“妈的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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