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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过渡/不想你对别人好  (第1/2页)
    戚晚:“那我等你。”    嵇空停在门前,没回头,轻声说:“你走吧。”    戚晚:“我已经回家了,只要在你身边……我都……”都很安心。    可是嵇空此时的表现很冷漠,他突然表达心迹似乎有些突兀。    嵇空这次沉默了许久,道:“也对。”    他这才转身,端着皇帝的架子,眉头深深簇起,肃然道:“你的毕生理想都在这里,将士们也等着你,你如今回来了,他们也很高兴。既然如此,朕不日便召告全军,恢复你统帅之职,帅三军镇守此地。如此朕也可安心回长安……”    “嵇空!”    “还是像以前,叫我皇上吧。”    戚晚僵住了。    眼看嵇空就看要离开,他掠过去挡在门前:“可我们,我们已经……”    嵇空脖颈经脉绷起,对戚晚接下来要说出的话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心里建设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    面对戚晚,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嵇空闭眼:“是我荒唐,别提了。让我走吧。”    戚晚接下来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他恢复记忆,嵇空并没有高兴。    他忽然想起嵇空御书房里那间暗室,他不知道嵇空从什么时候开始把他描绘在画上,从婴孩到青年,从籍籍无名到战场杀神,从天之骄子变成个傻子……最后却用一把锁将一切封存在暗室,仅自己可见。    他作为当事人,也是被锁在外面的。    但最开始并不是这样,他们一起长大,在对方眼里敞亮到没有影子。    他们的相处就像嵇空的画,两人从蹒跚幼童到少年将军,从没分开过。    父母早亡,从出生便只有彼此。    同年同月同日生,为一声哥哥争了十年。    长大的过程,一直在潜移默化地相互驯化。    嵇空对戚晚的独占欲,从他开始记事起就一直很强。    或许是因为无父无母,所有情感都寄托在戚晚身上。    一起吃饭沐浴睡觉练功切磋读书写字,连挨师父的训斥都是一起的。    嵇空以他们是孪生兄弟为荣,那代表着他们无法斩断的羁绊。    他们比鱼与水更亲密。    所以在戚晚调戏别家双儿时,嵇空很生气。    为什么要在他们之间加入别人?    那天板着脸的庭长空小大人非常气愤,拿着柄剑追到望水阁,质问戚晚:“你为什么要摸人家小双儿的手?为什么要人家给你生孩子?”    戚晚和庭长空不一样,他不是十五六的少年郎,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十九了,算上这些年岁,勉强一下当得起哥哥,再勉强一下当庭长空爹爹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虽然庭长空总自标“哥哥”并以此管着庭长晚,庭长晚也不好跟一个小孩太过计较十年而已,嘴上认了,心里却从来没承认过,一直把对方当小孩。    两人都把自己当哥哥,互相管教互相影响,就这样拉扯着长大了。    那小双儿名动京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情学问皆为上品,满城男性都在追捧。    作为一个从青春期穿越过来却变成婴儿、好不容易重新熬到青春期、却从没摸过异性/同性庭长空不算的男人,戚晚怎么可能不去凑凑热闹。    却因为这一凑,从此都没了安宁日子,一出门就要被庭长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    虽然不想承认,但戚晚天生散漫性子,这么些年拘在小孩的身体里,激素是会影响心智的,他虽然知道自己实际年龄,涨了阅历,但性子却没见得沉稳多少。    加上把庭长空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很多时候他还真有些怵生气的庭长空。    庭长空气起来就不说话,一连几天不理戚晚。    戚晚也很奇怪,天天嚷着让庭长空别管他,越管他越浪,但真不管他了,他就浪不起来了。    开始勤练武功,熟读诗书来让庭长空消气——没办法,谁让他是哥哥,总惹弟弟生气也不好。    庭长空是怎么想的呢?自己是哥哥,难不成还能一直生弟弟的气?    所以每次生气没多久,两人就会达成和谐。    不过庭长晚因为熬了十几年终于再次长大,压抑太久了,变本加厉地游手好闲拈花惹草。    庭长空就变本加厉地对他严加看管。    导致庭长晚后来只敢趁庭长空忙的时候才能去凑凑热闹,望着别人成双成对望洋兴叹。    其实他也没真想跟那娇俏可人咳的纪珣书发生点什么,与其说是求爱,不如说是男子性成熟后对异性的好奇。    但庭长空就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他只知道练功、读书以及强迫庭长晚练功读书。    那年庭长空十五岁,因为身负重任,又自我标榜是个哥哥,要做好榜样,因此总是一副板正模样,师父也觉得庭长空稳重,是个可当大任的好苗子。    他一直知道,师父尽心尽力培育他们,最后他们中终有一人要登上那个位置,那条路很漫长也很艰难。    庭长空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会是自己。因为弟弟的毕生理想,从来都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想成为弟弟的大树。    庭长空这样压着自己,从不关心男女双儿的情事。    眼看戚晚在身边管不住,他对戚晚说:“我看那纪珣书游走在众人之间,不像个好的。我们好好练功读书,你想要孩子的话以后我给你生一个,你别再总往外面跑了,你不在身边我心里不踏实。”    戚晚看见庭长空一脸正经说出这种话,人快笑没了,捧腹道:“你一个男人,怎么生孩子哈哈哈哈,真是读书读傻了。”    庭长空皱眉:“我为什么不能?”    戚晚揪住他rourou的脸颊,“你是男人,就不能,我也不能。”    “为什么纪珣书可以?”    “他是双儿啊。而且我们是兄弟,别胡思乱想了。”    庭长空仿佛遇见了天大的难题,深深皱起眉。    他只好先放下这个话题,叹息道:“书上未讲,待我再去翻翻。孩子暂且不谈,你以后想找人解闷,游湖,我都可以陪你。我不喜欢你跟别人走太近。”    “可是得结婚啊?”    庭长空不高兴了:“我们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为什么你总想要别人?”    他这时候刚知道戚晚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不久,每天都很焦躁,对戚晚的控制欲几乎难以自控。    戚晚:“你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人。”    “我既然能当皇帝,还管不了自己?”    你以后江山美人尽收囊中,何必像现在这样约束自己?    “事情哪那么简单,真到那时候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戚晚自认为是个成熟的人了,只当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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