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朝_美太医挺孕肚助产,撑产口手推孕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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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太医挺孕肚助产,撑产口手推孕腹 (第1/1页)

    “这宫中难不成没别的太医了?非得点名道姓的要我来,三更半夜扰人清梦。”

    李成弘还没看见贺南星的身影,就先听见了他抱怨的声音。按理说这是应当治罪的行径,可君王不但没有发怒,冷厉神色竟也稍有缓和。

    他抬眼看向走进殿中也不施礼的人:“他们哪里比得上你稳妥。”

    “这话我倒是爱听。”贺南星朗声笑了,一张俊颜也随着他的靠近展现在君王眼前。

    棱角分明的颌线,却又生了一双含情烂漫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显得冷峻,底下偏是一张笑唇艳若含丹。

    俊逸风流的长相,又带着几分艳,无论是男人还是双儿恐怕都得拜倒在他锦靴边。更遑论他腰前还坠着个沉甸甸的肚子,论规模,若是长在那身娇体软的双儿身上定是一场灾难,幸得他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所以不仅不教人悬起心肝,反倒更沉迷于他的孕味十足的身段。

    因此,他虽没有见礼,那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倒先忍不住走下来搂他。李成弘揽住他肩膀,另一只手在他圆挺的孕肚上轻拍了一下:“仗着朕宠你,倒是愈发放肆了。”

    听了这话,贺南星挑着眉笑了,他挺了挺腰身,将那饱满的孕肚又往李成弘掌上送了送:“臣这不是父凭子贵么?”

    这肚子的手感倒是愈发好了,李成弘顺势揉了两下,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着。贺南星这一胎本就孕相极佳,他又是医科圣手,自然是养的肚腹圆隆、胎水丰沛。

    若是放在平常,李成弘定要他褪尽衣衫侍奉一场,可眼下还有个正在生产的顾知岚在内殿等着。李成弘虽是迁怒与他,却也没想着将人同他腹中骨rou一同害死。

    于是,他忍着不舍从贺南星腹上收了手,搂着人往里面走去:“朕叫你来是为他人助产的,你少在这同朕饶舌。”

    “臣怎么不记得这宫中有哪位已到产期了?”说这话时贺南星还是笑,眸光却冷了不少。护着他肚子的李成弘并未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只是漫不经心地回道:“不是朕的种。”

    “那就更有趣了,”贺南星不动声色地又往李成弘怀中靠了一点,“不是陛下的龙种却能在陛下的寝宫生产,这样的殊荣……”

    他缓步走到床前一望,几乎是片刻间就认出了顾知岚的身份:“丞相夫人。”

    “陛下真是好雅兴,”贺南星一声嗤笑,扶着腰不客气地坐在龙床边上,“光封了丞相还不够,连他夫人也要收进后宫。”

    “羞辱芈钟仪的小手段而已,”李成弘从贺南星身后抱上来,“倒不值得你为此不高兴。”

    “臣哪里敢不高兴,陛下身边的人往后只会越来越多,”贺南星也不看他,自顾自地伸手去为顾知岚诊脉,“陛下多念着臣就是了。”

    眼下,顾知岚身上的束缚都已经解了,唯有那根巨大的玉势还在他产道里插着。贺南星摸了摸顾知岚的发硬的腹底,眉头一下子便皱得厉害:“连宫缩都不明显了。”

    他当即令宫人去熬一碗催产的药物,又从自己药箱里取出银针。李成弘只见他修长手指在顾知岚腹上飞舞,极准地在那雪白肚皮上落下数根银针,随着针数渐增,那刚刚如同死去一般的顾知岚竟又微弱的挣扎起来。

    容色倾城的顾氏公子公子此刻面若金纸,两条长腿无力地在锦被上磨蹭:“疼……呜、好疼……”

    见他逐渐恢复了意识,贺南星立刻将那根玉势一下子从他xue中抽了出来。可怜顾知岚刚刚苏醒,敏感的产道便被坚硬的玉石重重地刮过。

    他浑身颤抖,低弱又尖利的哭叫一声,原本被堵得严实的羊水顿时喷涌了一床,与之同时泛滥的还有他的奶水,从玫瑰色的乳孔中喷溅出来,色情的漫过他整个前胸。

    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羞耻,那早已急不可耐的幼子便已撞开软嫩宫口向下滑,只是前进了没几寸,便又被夹在顾知岚下意识收缩的甬道里。下体被劈开似的疼痛让顾知岚差点又背过气去,白皙柔荑无助地死死按在自己肚子上:“啊、啊啊!疼、呜啊……要裂开了……”

    “不、不行……”他几乎无法呼吸,连颤抖的动作都很微弱,“呃啊、我不要、哈、我不要生了……”

    “在产床上说这话的人我见得多了,”催产药已经熬好,贺南星示意李成弘捏着顾知岚下巴,强行把那苦药汁子给产夫灌了,“难道你当真舍得把自己的亲生骨rou活活憋死吗?”

    含着药的顾知岚说不出来话,只能噙着泪摇了摇头,见他肯配合,贺南星便取了参片放在他唇间:“你先攒些力气,待我叫你用力时,你再使力。”

    这样的安排是为了等那催产药生效,可对于顾知岚来说,每分每秒都无异于一种煎熬。

    胎头将他的产道撑得满满当当,纵使产口已完全张开,那处也仍是显得窄小,更遑论胎儿的肩膀还卡在他更加脆弱的宫口上,整个宫腔都因为胎儿的重量狠狠地坠下去。

    他痛得眼前一阵发黑,却又只能忍着什么都不能做,而贺南星再度响起的声音落在顾知岚耳中无异于天籁:“宫缩恢复了,你用力吧。”

    正如贺南星所说,他的zigong在药物地催动下有力地抽动,与其说是宫缩,倒不如说是痉挛更为合理。但不论如何,这总是帮助着顾知岚将胎儿一点一点地推出了宫体,而丰沛的羊水则做了最好的润滑剂。

    他的上身被贺南星用软枕垫起,沉重肚腹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更易受力,在两腿之间坠成水滴。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但任谁都能看得出,连呼吸都很错乱的顾知岚已经没了继续生产的力气。

    随着最后一次用力,黑色的胎发终于出现在顾知岚的xue口,但顾知岚却彻底瘫软下去,目光失了焦点,冷汗津津的精致脸庞上寻不到一丝活气,唯有微张的檀唇里还能听见些微弱的呻吟。

    贺南星叹了一口气,手指探进顾知岚嘴里将压在他舌根下的参片取了出来:“靠他自己是不可能生得下了。”

    到底是重孕在身,熬了许久的贺南星也忍不住露出些疲倦的神色,不过他只是轻扣了两下后腰,便扶着肚子绕到床尾去。

    他俯下身探出手,修长手指在顾知岚产口轻轻按了几下,随后便寻着胎头与花xue之间的缝隙一点点摸进去。

    “陛下,”贺南星将顾知岚的产口又撑开些许,“将您的手放在他上腹,帮他把孩子推下来。”

    “他当真能受得住吗?”

    李成弘依言落下手掌,可看着顾知岚奄奄一息的模样,又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还不都是陛下害的。”面对着他人口中喜怒无常的君王,受尽偏爱的贺南星说话仍是一贯的不客气。

    “陛下还是快些动手,”因为俯身的姿势,贺南星的孕腹被压得也是十分难受,“臣也在这受罪呢。”

    听到这话,李成弘不再犹豫,有力的手掌按照贺南星的指示重重地向下推去。

    那刚刚还瘫软如泥的白嫩身躯在李成弘掌下弹起,震颤地如同濒死的一尾鱼,而他那早已嘶哑的嗓子闷出尖锐的气音,没有内容,却异常凄切。

    浑身湿漉漉的胎儿终于被娩出母夫体外,一落地便哭得厉害,但他那受尽产育折磨的母夫甚至还未来得及看他一眼,便头一歪昏死过去。

    倒是贺南星饶有兴致地分开婴儿的两条短腿看了一眼:“是个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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