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想好像条狗啊谢辞尘/别来打扰/诱吻/似懂非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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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好像条狗啊谢辞尘/别来打扰/诱吻/似懂非懂 (第2/9页)



    “若只是一人,能用不小心推脱。每一人都如此,说是不小心,小师妹,你信吗?”

    不信。

    但……

    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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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尘道:“……是弟子有意为之。”

    男主不论是在书的前期还是后期,都爱憎分明,从不滥杀无辜。

    白栀道:“他们也定伤了谢辞尘,否则他……他不会做出这种事。”

    “还在偏袒他!谢辞尘,你自己告诉你师尊,他们是如何伤了你,才将你逼得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伤同门!”

    “他们……未曾伤到弟子。”

    “那你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们?”

    “因为弟子不能杀他们。”

    “?”

    白栀麻了。

    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谢辞尘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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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杀了他们,所以刺穿他们的脚心,试图以此断让他们无法再行走靠近他。

    但因他们的冥顽,便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让他们彻底无法再行动。

    又因为意念可以控制他们的剑,再来攻击他,所以震得他们的剑灵都大残……吗?

    她方才的嚣张气焰全无,手中凝出的那把剑被攥得紧紧的,化作了一股气。

    手指因此紧握成拳。

    白栀深吸一口气,问:“几人?”

    藏剑峰弟子高声道:“二十三人!”

    她不确定的:“全都被……”

    “全部!”

    白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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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不知道是该欣喜谢辞尘的进步之大,还是该为他的残忍感到害怕。

    她将铜镜松开了一些,铜镜再次在她手中挣扎起来。

    白栀再问谢辞尘:“为什么想杀他们?”

    少年冷冷道:“他们挡了弟子的去路,交涉无果。”

    “那为什么说不能杀他们?”

    “门规有令,不可杀同门。”

    白栀道:“门规也有令,不可伤同门。”

    他坦然道:“是,弟子知错,愿受罚。”

    白栀蹙眉。

    杀同门,会被废除一身修为,逐出天玄门,永生不可再入天玄门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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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同门,鞭刑,禁闭,抄门规。

    他在动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才会断他们的手筋脚筋吗。

    少年绷直了身体,浑身都透着紧张。

    从一开始,他怕的就不是所谓的偷窃。

    白栀只用心音问他:“那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他斩钉截铁的用心音答。

    “一点都没有吗?”

    “只是小伤。”

    旁边的弟子不知他们在用心音交流,只见他们都不说话了,便道:

    “言澈仙尊赶来,劝解无效,才对谢师叔动手。起初也只是压制,可谢师叔仍将前来押他的弟子手筋残忍的挑断,言澈仙尊这才用法器断了谢师叔的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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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只是断了手臂筋脉而已,相比那些双脚筋脉都被断了的弟子,这点伤算什么!”

    “谢师叔手中有断炼,那伤口会让人痛不欲生,众弟子们哀嚎声不断,现在都不见好!”

    愤恨的讨伐声越来越多。

    白栀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才开口道:

    “就算谢辞尘断他们手筋脚筋不对,难道他们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言澈:“……?”

    众人:“……”

    就连谢辞尘,都诧异的看向白栀。

    可少年眼中没有丝毫被偏袒后的欣喜,他厌恶的凝眉。

    他不确定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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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澈被这一句话气笑了,“白栀,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白栀闭上眼睛。

    也在咆哮。

    是啊,我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她将手中的铜镜彻底松开,气息才松散,铜镜便主动向她攻击,一道凝光将铜镜拉回,白栀抬手间便把那攻击挡开了。

    铜镜落回言澈的手里,在他手中气势极强的一明一灭的闪着光,大有一副做好了和白栀再战三百回合,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但白栀的目光一瞬都没落在铜镜上,她看向众人。

    为首的那人紧咬着牙关。

    今日来的都是小辈,辈分最大的也算白栀的徒孙了,她以仙尊的身份这样强词夺理,实在令人无法心服!

    他顺着白栀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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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剑峰弟子性子急躁,冲撞了谢师叔,与师叔发生争执,是藏剑峰弟子不对。此事,藏剑峰定会按照门规严惩,给仙尊和谢师叔一个交代!”

    白栀也道:“本尊尚未查实,便对诸位动手。此过,也当以门规责处,言澈师兄在此做见证,本尊也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那原本束缚在众人手腕上的气息变淡,变柔,化作春雨般的细绵,带着丝丝凉意,顺着众人的经脉而走。

    痛感抹除之余,体内也多了几分让人神清气爽的气。

    那光感很淡,除了当事人,旁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言澈道:“谢辞尘盗窃一事尚未有定论,待藏剑峰将一切归点清楚后,再论,如何?”

    白栀看向谢辞尘。

    少年没有疑虑,“弟子听从仙尊安排。”

    言澈挑眉,“你当唤本尊六师叔。”

    谢辞尘面色不变,应道:“是。”

    答应。

    却不做。

    言澈兴味的视线在谢辞尘身上扫了一圈,再看向其余众弟子问:“你们可有异议?”

    “盗窃一事全听仙尊安排。但谢师叔以残忍手段伤害同门,绝不可轻易就此罢休!”

    闻言,少年嘲弄的轻嗤一声。

    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那人怒道:“谢师叔这是什么意思!藏剑峰素来低调,不代表我们便是软弱可欺的!”

    “我从未有轻视藏剑峰的意思。只是……”谢辞尘幽冷的视线上抬,看向那人,“残忍手段?呵,伤就是伤,何为残忍,何为不残忍?如何定论?”

    虐杀是死。

    直接一剑斩杀,不留丝毫挣扎机会余地也是死。

    2

    谁来规定,哪一种更残忍?

    死就是死。伤就是伤。

    找些听起来唬人的噱头来,换取自己更大的权益罢了。

    “竟还在强词夺理,不知悔改!”

    谢辞尘问:“天玄门规中,哪一条界定了伤如何论算?”

    没有。

    不论伤势高低,只要伤害同门,都直接按照最高惩罚论处。

    它有下限,却无上限。

    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那些人不死,不阻他的路。

    所以,倘若那些人还会再动手,他也许会做出更加残忍的事。

    2

    白栀静静看着眼前的少年,忽然觉得熟悉又陌生。

    他很聪明。

    很聪明。

    他不破坏规则,擅用规则。

    也太冷血,太残忍。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好感度上,那究竟能代表什么呢。

    算起来,恐怕他对那些被他以残暴手段伤了根源的人的好感度,都要比眼下的这-10高。

    但他下手的时候,一定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一直盼着好感度能提到正数。

    可正数能代表什么?

    2

    这一番话将那人堵得无话可说。

    他紧咬着牙关。

    令湛仙尊不在,谢辞尘有白栀仙尊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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