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清白/隔手掌亲吻/他很湿/三师兄诉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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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白/隔手掌亲吻/他很湿/三师兄诉沉 (第2/9页)

是不知道嘛。”

    “你离我远点!”他再往后靠。

    “我如果不呢?”

    “……”

    说话间,她欺身压得更近。

    他几乎快要躺下去了,蹙眉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三师兄叫我来取药,我自然是来取药的。”白栀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出来,摆在他的面前摊开,“药呢?”

    白净的掌心柔软。仔细看去,百年修炼,竟没在她的手里留下一点伤痕和茧子。单看这只手,谁能想到是已至化神境的仙尊的手?

    手指如精雕细琢的白玉,五指并拢,手心微有弯起的弧度。很白,但掌心和指尖处都泛着浅淡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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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沉的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开,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手没有从嘴巴上挪开,“……你先起开。”

    “我不想。”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说着,她下压的得更紧,一条腿也半跪在了台子上,单手撑在他的身侧,“三师兄猜一猜?”

    “……”

    “下去!”

    “三师兄不猜?”她微眯了眯双眼,“这样就没意思了,凡事有来有回,才有趣味。三师兄原是这样无趣的一个人啊。”

    诉沉视线右移看向地面,纤长下垂的睫毛将他的眼神遮得看不清楚。语气算不上好:“我便是这样一个无趣的人,你知道了就起开。”

    他躺着,长长的黑发极具美感的散着,眼神别扭的垂向一侧看着,一只手的手背挨在唇上遮挡着。手心朝上,修长的手指自然的微曲,这画面实在是——赏心悦目。

    她看了许久,才不咸不淡的:“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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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哼一声,“厚脸皮。”

    “三师兄脸皮很薄吗?”她说着,就要上手摸。

    他扭头躲开,“别乱碰。”

    “碰了会怎样?”

    “恶心。”

    “我看看。”

    她的手再往前挪。

    说来很奇怪,她不应该这样的,可不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合乎情理,理所应当。

    她本该是如此的。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只是皱着眉头,但她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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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视线转回看过来,便见她的手指停在距他脸颊半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眼底闪过轻微的疑惑,向上看去,便对上了她含笑的眸子。

    他一个怔愣,脸色迅速羞恼的涨红,抬手准备一把打开她的手。

    但她绕着躲开,“三师兄不让摸,我就不摸,怎么我听师兄的话,师兄反倒生气了?”

    “……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

    “难得看见三师兄吃瘪,我想仔细瞧瞧。”

    “你不是要取丹药?”

    “是啊,要取的丹药,三师兄这样取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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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放在嘴巴上的手腕,灵力从他的手上输送过去,引着他的手指向那面墙,“要哪瓶,取出来。”

    “松开。”

    “哦。”白栀真的松开了。

    他反而皱眉。

    “然后呢?”白栀问。

    “丹药尚在药炉内。”

    “三师兄这话的意思是,要我把药炉取过来?”白栀抬手结气,白色的光汇聚而起,在她的手心里,她指尖轻动,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看向紧闭着的几个房门,“哪一间?”

    “你疯了?”

    白栀不理他,抬手便用气打开了其中一间的门,一阵强劲的风自她掌心而起,将门撞开。

    里面的东西被风吹得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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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发着金光的炼丹炉在里面,听起来还燃着。

    她用法力将三个千金重的巨大炼丹炉都在空中悬浮起来,又问了一遍:“哪个?”

    “……丹药不在这里。”

    “咚——”

    一声重响,三个炼丹炉都被丢回地面,地板都震动了。

    白栀抬手便要开另外几个闭着的房门,诉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在这里。”

    “那在哪儿?一定要起来才能去拿么,我不想起来。”

    “你可以不起,我去。”

    “去呗。”白栀看着他,一点没有要动的架势。

    诉沉便撑着身子向后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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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每挪一寸,她也就向上挪一寸。

    她的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台子上,双腿撑在他的两腿边,双臂撑在他的身侧。

    诉沉:“……”

    他几乎完全躺着,只有双臂撑起了身子的一点弧度,她向前再膝行一步逼近,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仍是冷着的,可又……似乎和从前的她哪里不一样了。

    她每一下呼吸都轻轻痒痒的从他脸上扫过。

    诉沉对上她的视线:“你变了很多。”

    变得……动手动脚的。

    饶是做过了心理建设,白栀听见这话也还是心里咯噔一下。

    但她不动声色敛下心虚,缓而又缓的:“这话说的,三师兄很了解我?”

    诉沉被她这句话怼的噎到了,但只是轻挑了下眉,不咸不淡的:“你是我抱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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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没因果关系的一句话。

    白栀可不想跟他继续曾经现在的区别的话题,即便她能凭借记忆将他们小时候相处的细节倒背如流,但多说总会有破绽。

    她眉眼稍稍舒展,将话题顺着往另一个方向引:“那现在三师兄怎么不抱我了,是改抱别人去了?”

    “……”一句话,又把他噎住了。

    他不接茬,白栀怕他还在想她的变化,又主动抛话题:“师兄的头发好长啊。”

    她看着手下不小心压到的部分,帮他往里拢了拢,再撑下去的时候,改为了手肘撑着,“为什么留这么长?”

    他不满的看她一眼,语气也冷了些,“你还要不要丹药了?”

    语气里是让白栀不明所以的烦躁。

    白栀问:“干嘛用的?”

    “……给谢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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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白栀先是眸光一亮,但很快摇头:“不要,我怕你毒死他。”

    “他是天玄门的弟子,纵心思不正,也未曾做出危害仙门或苍生的事情,我不会杀他。”

    “为什么突然愿意给他?”

    诉沉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当真要好好教导他了?”

    这问题来得没头没尾,白栀仔细想了想,试探着反问:“三师兄来过?”

    诉沉没回答,但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诉沉劝道:“他这些年在仙门未有长进,我虽见得少,但仍看得出他心有怨气,眼神阴冷,非心怀苍生能救世之人。你若是有心教导弟子,还是该早做打算,另选弟子。”

    “这其实也不能全赖他……”

    扶渊也说过这样的话。

    但如果他们知道谢辞尘这些年来在缥缈峰过得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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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沉蹙眉:

    “你到底是真的想要为师好好教导弟子,还是被他的容貌迷惑?他的下品灵根杂乱,修不出灵力,在天玄门中自是要遭人白眼非议的,以他的心性……说不定会走旁门左道,修炼迷惑之法。你只知修行,心思纯净,容易受骗。”

    苦口婆心的劝诫,看来是真对她没有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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