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师尊(美强/双性)_【四】我只恨不曾以一身血饲他(双修zigong,产卵al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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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我只恨不曾以一身血饲他(双修zigong,产卵aly) (第2/4页)

高峰后被下一股激流冲溃,眉头因此痛苦皱缩,唇舌间发出嘶哑的哀求:

    “慢啊...让我啊哈..让我射...”

    他疯狂挺胯,发痛的yinjing像要裂开,盘桓在根部的欲潮汹涌,沈劭揉搓他发泄的出口,汩汩白精流出来。

    他泪朦朦看着自己被掌控的弱点,清晰地感觉那激烈得几欲将他绷断的欲望也在崩塌,他软成泥泞,肌rou徒劳鼓动,jingye如同抽丝一样从尿道流走,高潮被拉得很长,一直在泄精,就如一直在潮吹,直至最后一丝力气从筋骨血rou里消失,然后填进来沈劭的气息,他终于感到饱足。

    喘息声缓下来,他餍足而疲惫,被沈劭的臂膀箍得发痛,他在他体内律动、射精,将干瘪的孕囊恢复充盈,渐渐超过原本的体积,变得鼓胀。

    沈劭停下动作,伏在他身上粗喘,鬼修温凉的手指摩挲他的鬓角,抚摸他汗湿柔软的肌rou,和他回味高潮的余韵,感受无声的喜悦。

    戎克却忽的惊喘一声,松弛的肌线再次绷紧,可下体甬道还沉浸在甜腻粘稠的欢愉中,袒露虚弱柔软的深粉嫩rou。

    “劭儿..呃..”他困窘地捂住莫名圆隆的小腹:“好胀。”

    说完又一阵惊悸,他身体猛抽了一下,泥泞的入口紧紧合上,柔软的甬道夹紧,仿佛想将深处还未彻底冷却的jingye锁住。

    沈劭紧张打量他的面色,见没有太大异样,便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肚子:

    “让我看看,师尊。”

    戎克大汗淋漓一动不动,忍了半晌,歪在他怀里摇头:

    “躺躺就好,没什么大碍...”

    但情况很快就变得诡异,小腹的饱胀很快变成汹涌的快感持续折磨他疲惫的身体。

    他只得侧躺在床上,像一条吞了巨物的蟒蛇,肚子高耸,等时间平复。孕腔里的液体凝固成块,沈劭探查后发现那成了一个个浑圆的卵,彼此堆叠着,挤压zigong内壁。

    他不敢乱动,否则那一个个不知如何形成的圆卵会滑到宫颈,压迫敏感至极的软rou,拼命寻找出口。

    可渐渐,盆腔酸胀得不行,小腹沉甸甸的,他握着沈劭的手直抽气,下体被绷得很疼,那不断生成的圆卵终于挤开宫口——

    “唔...劭...啊,看看怎么...要,要出来...”

    他从齿缝里挤出话,艰难地撑起上身,腹部受到挤压,宫颈从内部坠的生疼,柔软的甬道吃下第一颗蛋,生涩地处理这罕见的巨物,靠着壁腔蠕动和yin水润滑,一点点把它往外推。

    沈劭发现原本虚合的rou道口被撑出一个圆孔,充血的rou色清晰可见,透明的粘汁从xue口挂出一条线,大小yinchun怒绽,饱满的rou蒂也兴奋得不断抽搐,甚至连才软下去些的yinjing也都精神抖擞地恢复狰狞雄壮的模样。

    当第一颗卵粗暴地碾过敏感区,戎克的呜咽变了调,才高潮的身体yin乱不堪,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很快就被推上高峰,更何况第二颗卵接踵而至,他泄出哭腔,意乱情迷的脸又一次被情欲占领。

    “呃啊...啊...不要...啊..停下...又要...啊哈...慢...慢一点...”

    湿热的甬道被两颗卵占得满满当当,第一枚终于迫近rou道口,把充血的逼rou撑到极致,戎克死咬牙关,脖颈绷起粗壮的血管,所有力气都集聚到下身,那颗圆卵才勉强从抽搐的甬道口娩出。

    他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一秒肌rou又绷紧:

    “又..啊...又来了...”

    那蛋通体莹白,却是中空,沈劭接住第一颗,还没端详出什么所以然,就被师尊的痛呼夺走注意力。

    “啊啊啊——”

    第二颗要轻松得多,快感也更激烈。

    狭窄的甬道才被开拓,正松软滑腻,它挤开层层孱弱的皱褶一路滑到腔口,带着腥甜的sao水,洪流一样喷出来,后面的也如此。

    戎克只觉得脆弱的下体被巨斧凿开,柔软的甬道被反复重击,那些空卵不知分寸,暴力地折磨酸涩不堪的性腺,整个敏感区已濒临极限,却一次次被强行推上高潮。

    “劭儿...啊呃啊...停下...受不了...不能再...太酸..好痛...受不,啊啊啊”

    他踩着床榻用力拱起下身,粗壮的yinjing怒胀,yinnang宛如两颗杏子挂在下方,沉甸甸地晃动,散发着熟甜的气息。

    沈劭伸手拢住它们,替他抚慰勃发的阳物,然而几次越过临界点的性器根本射不出什么,敏感的冠口徒劳嗦咬,吐出一道清液后只能一次次打空炮。

    好难受...

    好酸...yinjing好痛...

    高潮快变成折磨,快感粗暴地揉搓他的脑子,让他像个婊子恨不得撕开腿间yin荡的rou窍,翻出里面贪婪不知节制的yinrou恶狠狠磋磨,他失声痛哭,混沌中明白这就是炉鼎的身体。

    然后沈劭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潜入混沌的意识,把他从无尽高潮的炼狱里拽回来——用亲吻,爱抚,温柔抚慰他不知廉耻的性器,揉着那软烂不成模样的逼口,用手指检查里面是否还有残留的空卵。

    他慢慢找回呼吸,像生产脱力的母兽,断断续续抽泣着,在他怀里颤抖。

    “结束了结束了,没有了,都出来了。”沈劭心疼地亲吻他湿红的眼角。

    “唔...”他湿的一片狼藉...瞥了眼腿间躺着的白卵,哑声问:“这是什么?”

    “应该是双修后的某种残留...里面是空的...”沈劭推测,“鬼修之气和你的真元融合的造物,第一次是我没控制好,让你吃苦了。”

    戎克眼神不自在地缩了缩,哑声辩解:

    “不是苦。”和他一起,哪里有过苦。

    沈劭微笑着附和他:“好,不是苦,是甜,咱以后多吃吃。”

    .....

    但这种甜他也不敢多吃,戎克心有余悸。

    之后几天他和沈劭清心寡欲,努力消化头回双修的结果,主要是他...沈劭看起来适应极好,红光满面得不像个鬼修,怕是再努努力,都该修出rou胎了。

    这样也好,他们日子闲适,阴影被埋在过去,只要他不回头看,常日里并无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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