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师尊(美强/双性)_【二】雨雪(Yc,抚慰zigong,口那个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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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雨雪(Yc,抚慰zigong,口那个交) (第2/4页)

据传有凶兽出没,所以往深了的地人烟罕至,其实也没什么凶兽,不过几只大猫,见了沈劭就夹尾巴祈饶。

    更不用说山兔野鸡之类的小动物。

    因此一路他仔细隐匿气息,估摸着这种天愿意出门的小东西不多,得去窝里逮,顺便还能摸点其他特产。

    他留意两旁的草丛,高大的竹子是不错的隐蔽,还有一些矮小的灌丛,但这对最善隐匿的鬼修而言不是什么麻烦,很快,他就发现一个草窝——

    里面没鸡,有一堆蛋。

    沈劭有些遗憾,不过也是,鸡不是鸟,巢在地上,下雨还蹲巢里,怕不是等着被冻死,所以该去林子里碰碰运气。

    果不出所料,他在不远处的灌丛里找到一只不知冻傻了还是天生笨的竹鸡,没费什么功夫就把它弄晕捆好,正准备收工走人,就听见身后林子里悉悉索索的响。

    他脚步顿住,回头看了下,慢慢倒回去....

    扒开灌丛,那制造动静的东西飞速往里窜了一截,沈劭立马往里一探,只听“嘤”的一声,他手上多了团毛茸茸。

    逮出来一看,一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黑白毛团紧紧巴住他的手,正委屈地嘤嘤直叫。

    ......

    “回来了?”

    戎克看见林子里走出来的身影,真如他所言,快得很,只是——

    “什么东西?”

    徒弟怀里多了团东西。

    沈劭把洗干净的毛团递给他:

    “食铁兽吧,还是幼崽,不知道爹妈去哪了,弄回来给你玩玩。”

    那柔软的小东西一挨近他就往他怀里钻,不知道沈劭之前怎么它了,蔫兮兮的叫的有气无力。

    “...你别把它弄死了。”想起徒弟对待小生灵的辣手,戎克有些紧张。

    “没有,我就给他洗了个澡。”

    还不是怕它卖相不讨喜遭戎克嫌弃,四肢黑浑身白的小东西,又在地上滚过,很容易显脏。

    “这么小的崽子你怎么洗的?”戎克哭笑不得。

    “...避尘咒。”沈劭终于意识到不妥,微微低下高傲的头颅。

    戎克无语片刻:

    “真该庆幸是我捡到了你,而不是你捡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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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师尊的话,我肯定小心又小心。”

    “...那你说,这么小的孩子要怎么处理?”戎克才不信,大大白他一眼。

    沈劭沉默半晌,小心道:“先...烧个开水。”

    “把它煮了是吗?”

    他怀里的小团子发出凄惨的嘤咛,似乎听懂了。

    戎克失笑,点了点他软叽叽的小肚子:

    “要成精了。”

    “那就死不了。”沈劭把心放回肚子里,“我去烧水,师尊你带它进去暖和暖和。”

    多思伤身,他带这小东西回来给戎克解解闷,如果可能,他更希望用仙门的血洗净过往的痕迹,但这事一时无法,愧悔、愤怒、爱恋、悲伤...种种情绪无时无刻不在啃噬他的心。

    他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美好都捧到戎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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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尖上的人在他眼前被人践踏,他之所以没疯,全是因为...师尊需要一个清醒稳定的他。

    烧水间隙沈劭透过窗,静静看着屋里逗弄毛团的戎克,心口翻涌的戾气渐渐平复,他调整好表情,端着热水进去。

    小毛团见了他就往戎克怀里趴,叫的只有一个凄惨,戎克笑着掸了掸它的脑袋:

    “别卖惨了,过来喝点东西。”

    “师尊...这是洗澡水。”

    戎克看了他一眼:“上次不是采了点蜜,还有羊奶,兑一点拿过来。”

    “那这水...”

    “热奶啊。”戎克理所当然道。

    小毛团从他怀里抬起脑袋,藏在黑眼圈里的小眼珠子透出渴望的光。

    沈劭和它对视一秒:“师尊,它都快成精了,应该不是幼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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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毛团重新把头埋进戎克怀里,它就是幼崽,童叟无欺的崽。

    “...你还是鬼修呢,也是从幼崽长起来的。”

    此话有理,但沈劭依旧觉得这小东西外表极具欺骗性。

    他拿着热羊奶回来,还没坐下就被戎克赶出去:

    “不是要炖鸡吗?去吧,我有点饿了。”

    “....”

    所以师尊,我已经不是你的亲亲小徒弟了吗。

    小徒弟的牢sao写在脸上,戎克憋着笑,揉了揉毛团子的肚子,让它抱着奶杯独个坐在榻上,右手不着痕迹地按住小腹,他脸上的轻松慢慢散去,另一只手撑在榻上,紧紧咬牙,不下一会儿额头就沁出一层冷汗。

    “嘤?”毛团子舔了舔嘴边的奶,昂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嘘...”戎克颤声安抚它,缓缓俯下身,额头贴在它软乎乎的肚子上,喘息声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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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里像有千把钢刀乱剐,几乎把脏器搅得稀碎,尤其是几经重创的zigong,如有无数冰锥在里面左冲右突,他挨了半晌才缓过来,汗水已经浸湿襟口。

    “抱歉。”他小声朝毛团子道歉,然后趁它不备,把剩下半杯羊奶泼在自己脸上。

    “嘤!”毛团子嘤出奶气的哭腔。

    “怎么了?!”沈劭冲进来。

    戎克擦着脸上的奶,一脸无辜地看他:“就...想亲一下,不小心把奶碗打翻了。”

    “....”沈劭不甘心地蹲在他跟前:

    “我也要。”

    戎克和他大眼瞪小眼,噗嗤笑出来:“长本事了,和个没断奶的小崽子吃醋。”

    沈劭切了一声,抬起头飞快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然后跑开:

    “汤马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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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

    “好好好,赔你一杯,赔你一杯行了吧。”戎克抄起小毛团,捏住它的嘴不让它再嘤嘤嘤,起身往厨房去。

    “你把奶放哪了?”

    “那是我留着给你做奶糕的。”沈劭没好气地指着架子最上层,蜜也在旁边。

    戎克嗯了一声:“我不吃。”

    “我吃!”

    “您已经八十好几了,断奶也八十几年了。”

    “跟一些老不死的比起来我简直是个婴儿。”

    “比如?”戎克尾音抬高。

    “不是师尊!”沈劭转过身来在他嘴上吧唧一口,“师尊风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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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炖你的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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