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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显然 (第2/2页)
着他的进出起落不定,像一片即将被风卷得七零八落的风筝。 付知冬已经数不清楚他高潮了多少次,他被按在熟悉的书桌上被贯穿,坐在常用的椅子上被顶得脚不沾地,也扶着自己上床的梯子被后入,而jingye滴落在其中一条金属横杆上。 原本不应该和性爱联系起来的场景,如今被处处染上情欲的色彩,付知冬心里觉得这样不道德,而违背道德本身却是性爱的助燃剂。正如他们自身。 到最后他连爬上梯子躺上床的力气都没有,被江祺哄着去洗了个澡,在狭小的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出来时直接瘫在了椅子上,说什么都不肯动了。 “你去把窗开了通一下风,”付知冬又看了眼床梯,没眼看似的别过眼,“把……东西都擦一擦。” 江祺过来先亲他一口才去执行。付知冬依然不想动,只是趴在椅背上看江祺。 真是见了鬼了,江祺到底什么时候长成这么大的,还是小团子的时候都好像还在不久前。 江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被盯得发痒,又过来按着他亲。付知冬怕再擦枪走火,很克制地亲了三秒就把他推开:“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付知冬给他挑了件自己之前买的一件宽松款式卫衣,江祺穿上去竟然刚合身,付知冬神色复杂地说:“这件给你穿吧。” 江祺当然很乐意,抱着他哥又啄一口:“无以为报,多亲几口。” 他自己也换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要带去酒店的东西。江祺在旁边看着他收,突然说:“等我过来上学,我们住在哪里比较好呢?” 付知冬愣了一下:“等你考出来再说吧,我也还不确定工作地点。” “我是在想要是我的学校和你的公司太远了怎么办,每天早起去上早课很痛苦,但是不能每天见到你还是更痛苦一点,”江祺自顾自地说,“不管多远也还是和你一起住。” 付知冬摸了摸他的脸,和他接了一个短暂的吻。随后想了想还是拿出江祺前年送他的香水在空气中喷了点。欲盖弥彰,但应该有用,他想。 付知冬刚放下香水瓶,门口就响起敲门声:“冬冬冬冬,我忘记带钥匙了!” 这是方识椴某一天突发奇想蹦出的双关,讲给付知冬听之后只收获了一句平淡的“好冷”,但他依然很自得,于是每次敲门都用这四个叠字开头。 听到这么亲昵过分的词后,江祺rou眼可见地脸色差了许多,付知冬觉得很好笑,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就去开门。 方识椴穿了一件玫粉色毛衣,拎着打包回来的饭菜,手头还有几个奢侈品的袋子。进门时大概闻到了香水味,耸耸鼻子先说了句:“好香……咦还有一个人?” 付知冬假装没听见前面半句,说:“这是我弟,你们之前也见过的。” “啊,江祺,我记得的,你比两年前长高好多了哦。”方识椴和他讲话时还惯用这种和小孩说话的口气,听得江祺眉毛乱竖。 他把手提袋随意地扔到地上,和扔地摊货没什么区别。随后又问:“怎么突然想来玩,我记得你弟应该是要高考了?” “最后一学期马上要开学,来散散心也好。”付知冬又想去揉他的头,被江祺躲开。 “噢,”方识椴蹲下来掏了掏其中一个袋子,拿出一个表盒,“不如把这块表送江祺吧,新的,我也不会戴。算是提前祝你高考大捷。” 江祺愣住,看向他哥。付知冬看到那表是江诗丹顿,立刻推了回去,他们这辈子大概也回不起这个程度的礼物,就算方识椴无所谓,他们也不能收。 “不用,你别惯他,等考完带他一起吃个饭庆祝就好了。”付知冬说。 “好呀。”方识椴也不勉强,拿回去后却只是随便堆到桌上,没再看一眼。 付知冬想起什么,问他前不久参加的观测站招考结果怎么样。方识椴神色说不上开心:“过了,但还没决定去不去。” “西南是有点远。”付知冬看不懂他的表情,但也不再多问,打了个招呼说他们马上就走。江祺先一步出去,付知冬往外走的脚步一转,回来拿自己忘掉的钥匙。 方识椴正在脱掉外层的毛衣,一阵轻响后,钥匙从衣服里掉到地上。 “哎呀,”方识椴捡起钥匙,神色平常地笑,“刚刚可能没摸到。” 他的毛衣只有一个口袋,似乎不存在这种可能。付知冬想说点什么,但方识椴的目光一点异样都没有。 “去吧,”方识椴把钥匙和表堆到一起,视线在上面停滞一会儿又转回付知冬脸上,依然笑着说,“毕竟见一面多难。” 付知冬总觉得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但他依然不知如何回复,只是点了点头,和江祺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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