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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不重要 (第2/2页)
掀开一半被子,看到触目惊心的一片,紫的,青黑的,还有数不清的牙印。 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发狠咬下去的,那些牙印通通带血,一围青紫。 方言谌推了推眼镜,压着怒火去掀他另一半的被子,腿根红了一片,膝盖青紫扎眼,方言谌大概知道这个弟弟在自己不在时经历了什么,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却发现方席楠的肛门处吊坠着珍珠。 方言谌把人翻了身,手指捏住那颗珍珠向外扯。 “啊!疼!”方席楠的声音嘶哑,破风箱一样的老枯。 方言谌心疼又生气,将一整串珍珠全部扯了出来,结果又看到蓝色丝绸的一角,到底都被塞了些什么东西?他继续去扯,扯出丝绸包着的蓝宝石。 而不管是珍珠项链还是宝石丝绸,无一不沾着jingye,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会杀了那个人。 方言谌马上抱着在他怀里叽叽歪歪哭闹着的方席楠进了浴室,把人放进浴缸,难得不在乎洁癖,去给方席楠洗澡。 方席楠泡在浴缸里,依旧闹腾地拍打水面,把水全部拍在方言谌的西装上,依旧不停地哭闹。 方言谌想给他清洗身体,却没想到方席楠一进水里就这么有力地对着他张牙舞爪根本没法好好给方席楠清洗。 “方席楠,别乱动,再病得厉害点就送你去医院了。”方言谌小时候也这么吓唬方席楠,方席楠讨厌医生,也讨厌医院,他哇哇哭喊,闹得更厉害。 “不!我不去!”方席楠死命拍水,方言谌的脸,眼镜都湿了水,方言谌平静地看着方席楠闹,忍着叹气的冲动,只想解决清洗这个弟弟的当务之急。 他摘了眼镜,脱了拖鞋,穿着一身西装进了浴缸,抓着方席楠的肩膀把人的上半身提住,拿着花洒给他冲洗,水是温的,他小心地擦洗方席楠的背,看着那些伤,打算给他洗好就去给他涂药,估计还得打一针狂犬疫苗。 方席楠显然不喜欢方言谌就这样闯进他的水里,还硬抓着他给他洗澡,他扯着方言谌的西装裤,一下下把人往外推,然而方言谌没有被他推动一点。 方席楠更着急了,又喊又叫:“方言谌!不要碰我了!”方席楠突然爆发出力气来,整个人往方言谌身上撞,正准备给方席楠换胳膊洗的方言谌一个不稳身体后倾,幸亏他很快反应过来抓住了浴缸边,没磕到自己,但也坐进水里,更湿了。 方席楠乘胜追击,压了上去,心里得意起来,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方言谌给他打倒了! 他露出红扑扑的笑脸,方言谌则是看着他一副病容带笑有些担心,又去用手背贴他的额头,怕他又烧得严重了一些。 方席楠再次被他突然的触碰惹急,“都说了!别碰我!”方席楠去抓他的手,恶狠狠地咬上了方言谌的食指。 方言谌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咬,而且方席楠显然没收力,当他从方席楠嘴里抽出食指时,也是看到食指上留了个青紫的牙印。 但这是在他给方席楠洗干净后了,方席楠咬着他食指的时候乖了不少,方言谌想着他估计在和自己的食指较劲,便趁机好好洗干净方席楠。 只是花洒脱了手,掉在浴缸外滋滋洒水,方言谌的身上越来越湿,包括他的头发,方席楠又不消停的把水蹭上方言谌,方言谌这个只是帮人洗澡的比在洗澡的人狼狈多了。 他终于给方席楠洗了个大概,抽出手指,看到了自己手指的惨状,依旧一脸平静,倒不是不感意外,只是他天生没有痛感,也不知道这样会多痛。 把方席楠抱出水中,也听到了远在门口出处发出的机械声:“医生来了,先生,医生来了,先生…” 方言谌急着方席楠的情况,只能用手将湿发往脑后拨,去扯浴巾给方席楠擦个大概,又扯了张浴巾把人包起来。 带人下楼,下了开门的指令,门开了,一个带口罩,身形高大的男人进来了,看着方言谌浑身透湿的模样,还有方席楠跟只猫般缩在方言谌怀里的模样,他心里吐槽了句豪门真乱后去给方席楠检查身体。 方家本来就有些简单的器械,药品,而方席楠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了,浑身上下摆着呢。 量体温,还好,低烧,继续检查身体伤口,还有红肿的肛周,皱着眉,医生难得体贴地发问:“需要我给他擦药吗?” 毕竟对于这个家里的几个人,他和方言谌还算熟些,方言谌那种洁癖的过分的性子,估计是不愿意干这脏事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洁癖会愿意浑身透湿地抱着个被cao坏了的小人。 “不用,我来就行,你把药给我。”方言谌平淡地说着,医生在口罩下抽了抽嘴角,说了句好,就把药塞给了方言谌,继续说道:“一天两次,涂一个星期左右就行,他烧得不算太高,吊个盐水,吃几天药,然后洗的时候注意点,出血的地方别沾水,这几天也别吃辣…” 医生说着问方言谌在哪给这个小可怜吊水,方言谌直接让他带着方席楠去自己房间,医生更是震惊,在沉默中做了自己该做的后说:“方先生,帮人换吊瓶拔针应该会吧。” 毕竟他曾经和方言谌同校过,有幸见识过这家伙四五个学院窜来窜的模样,方言谌那逆天的学习能力当时可是全校出名的。 明明自己就会做吧,偏要把他叫来,算了,权当他照顾朋友“生意”了。 方言谌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在沉默不久后,他望着再次昏睡的方席楠,沉声道:“我不知道是谁趁我不在弄脏了我的弟弟,你顺便去我弟弟房间一趟,他的被子床单上还沾了些那人的脏东西。” 医生明白了他的意思,叹着气带着自己的小器皿走了。 而方言谌拿出手机看家里的监控。 只是意想不到,他看着自己的弟弟怎么给另一个弟弟下药,怎么热烈的求吻,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他只是看了一会就将手机按灭,给医生发信息让他什么都别做。 “我真是不懂你,你照顾好你弟弟,我就先走了,再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谢了,宁辽荃。” 宁辽荃点头离开,心里不解为什么方言谌又算了。 而方言谌只是打了方言殊实验室的电话。 接通的不是方言殊,方言谌则让接电话的女生转接给方言殊。 整整两天没有休息的方言殊从实验报告中抬头,女生说:“方博士,是您哥哥的电话。” 方言殊很快知道这通电话打来干嘛。 他按了按眉心,摘了眼镜,没等方言谌开口,说:“是方席楠给我下的药,我没做错什么,哥。” 说完,他又戴上眼镜,听完方言谌那边的话,他看了眼实验室里显示的时间,继续道:“别停我实验,我只是不知道他会生病,在我这里,我的研究成果比你和方席楠都要重要。” 那数字变了,方言殊觉得他的时间都在被浪费,但他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口来:“哥,我一直都不知道,方席楠在你那里那么重要。” 又听了那边的话,他说:“知道了,我晚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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