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紫狼藉(spank短篇集)_我的mama是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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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mama是主 (第2/2页)

,她都会心疼。

    我逐渐驯顺地臣服于她温水煮青蛙似的柔蔼下,磨平了野性,长成一个温文尔雅、循规蹈矩的人。然而自幼时起那个在心底狂野生长的被惩罚的欲望却被深深埋藏,直到我成年后接触sp圈的时候,火山喷发。

    我上了家乡城市的一所大学,飞快地找到了一个主动,长我十岁,是和我同校的博士学长,这是十几年来现实世界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理解我特殊癖好的人,我很快被他的深毅冷肃的气质吸引,一厢情愿地坠入爱河。然后,我们实践了。我小心翼翼地撩开裙摆,他手执藤条缓缓勾住内裤,沿着股缝倏然挑下,松散地斜挂在膝弯,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他挥藤的动作却蓦然僵住,继而用藤条末端捅了捅我臀侧的生长纹:“这是什么?”

    我红着脸扭过头,随后看见他拧了拧眉:“你怎么会长这个,生过小孩吧?”见我愣住,信手将藤条掼在地上,冷冷的一句:“你知道我最不能容忍撒谎。”转身摔门而去。

    后来我去寝室楼下找他,去实验室门口堵他,妄图跟他解释我的清白,一直藕断丝连地纠缠许久,直到有一天我追着他出校门,撞见了mama。

    那天下着大雨,我将雨伞举得高高的来就他,自己却淋成了落汤鸡。

    那天他很无赖地干笑了两声对我说:“太丑了,我下不去手。”

    直到mama闯入我们的视线,一时间三个人都愣住了,待回过神,我赧愧地别过面去,mama一把撂开手里的雨伞,迅疾的脚步声噔噔逼近,“啪”的一声耳光穿透风雨刺入我的耳膜,我下意识捂住双耳,不可置信地望向mama,又瞥了一眼被打歪了嘴的学长。

    “mama……”

    我惶忙拾起脚边的雨伞躲去mama身后给她遮雨,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光火,目光寒气森凛,灼灼逼人。

    “路姐……”学长磕磕绊绊地喊出这一声,眸中闪着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怯弱,而后他对着mama连连鞠了两躬,“路姐,对不起路姐,我不知道是您女儿……”

    mama微凝一刹,而后哑着声沉沉对他吼了一句:“滚!”

    学长灰溜溜地跑了。

    我一瞬间仿佛不认识mama了,好像又回到了她去乡下接我的那个夏日的早晨,她眼波澄定后又转而望向我,眼神幽冷淡定得出奇。

    “上车。”极轻的一句,却是命令的口吻,mama从来不这样同我说话。

    一路无言,只是我不时心怀忐忑地偷偷瞄她两眼,回到家后,我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局促不安地站在mama面前,她温和平静地对我说:“你去睡一会儿,晚点,我们谈谈。”

    我点点头说好,回了房间,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如何跟mama解释今天的事情。晚上,和从前在家时一样,mama照常喊我吃饭,饭后,便招招手将我唤进卧房。

    她侧坐在床沿,将一茎柄端包了牛皮的细藤从水里徐徐抽了出来,甩去多余的水分,在掌心捋了捋,对我说:“把裤子脱了,过来趴着。”

    我两颊立时红过耳根,低头小心地将手探进睡裙的裙摆,将内裤往下拉了拉,扶着床沿跪在床上,而后缓缓俯下身去。mama拿来床上的靠枕,拍拍我胯侧,示意我抬臀,将靠枕塞到了身下。

    藤条哗地掀开裙摆,内裤被一把拽到了膝弯,呼呼的破风声里,藤条狠狠甩在屁股上,由上至下,匀匀整整地抽落,挞至臀腿,我瑟着肩闷哼了一声。

    “疼?”她语声轻柔,仿佛一如平日的关切。

    我将脸藏在头发里,小幅度地点点头,极小声地应了一句:“疼。”

    孰料话音才落,唰的一记藤条更大力地甩在方才挞过的臀尖,痛楚从rou里鼓胀出来,伤痕交叠,我瑟颤着绷紧了rou皮,下意识地扭开臀翻下枕头。

    “趴好——”

    我听不出她是不是生气,惶忙地翻回身来撅好,藤条再度抽落,我疼得狠狠挠住床单,攥了一手冷汗。她似乎看出我的窘迫,用手扶住了我的腰,再扬起藤条狠厉地笞挞起来,刺痛一檩叠一檩地啮伤了我的皮rou,我哽咽着哭出了声:

    “对不起……mama对不起……mama对不起……我错了……”

    藤风呼啸声伴随着嗷嗷哭声,歇停时,我只觉两爿rou丘火剌剌地灼痛,余光瞥见她将藤条搁在柜子上,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结束了,揉着屁股缓缓爬起来。

    “靠最里边衣柜里有板子,拿给我。”她语声清淡,却是命令的口吻。

    我呆住了,一脸讶然地望向她,只听见又一声:“拿给我。”温缓而坚定。

    我依言照做,那是和一块双排打孔的竹板,我伏下身将睡裙掀起来,板子一横,压在我肿热的屁股上,沁凉,渍得我一激灵,才一回头就听见耳后呼呼风声,啪的一记清脆的板子抽在两团软rou上,屁股整个儿麻了,痛从rou里噬咬着一层层漫上皮来。

    她甩给我冷冷的两个字:“检讨。”

    “啊!”我疼得喊出声,然后埋着脸很小声地说“对不起”。竹板一记接连一记重重地砸落,我哭哑了嗓子,呜咽着一直一直说“对不起”,语无伦次,如果是从前,如果是其他事,我总能一二三四地梳理出自己的错误,然后条理分明地告诉她我今后如何改正,而此时我却脑袋空空,仿佛只剩下了疼。

    我模糊着泪眼回头望去,颠荡滚颤之下,一记凝紫,一记朱殷,她松开摁在我腰上的手,于皴肿的rou丘上抚搓了一把,撄着一寸殷紫肿硬细细地揉碾,我“嘶”一声,扭了扭腰,她挥掌轻掴在我将将松释下来的rou皮上。

    “别动,没完呢……”她语声很轻,却疏冷异常。

    我张臂环搂住她的腰,抽噎着告饶:“mama,别打了……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

    她凝默良久,才轻轻抚了抚我发顶,柔声:“你喜欢……?”

    我爬过去,将脸埋进她怀里,哽咽:“我喜欢……”抬起眼望向她,小心翼翼地问出了那一句:“您也喜欢?”她没有应,我接着颤着声问:“您早就知道我……”

    一滴冰冷的眼泪轻轻落在我腮颊上,她哽声低柔:“我知道。”

    那夜我知晓了她幼年家庭暴力的遭遇,以及她比我的年岁还要悠久的圈龄。

    我想起学长在她面前恭谨敬畏的模样。想必她亦曾雷霆果断,却将一世的温柔都留给了我。

    她抚开我耳边的碎发,轻轻问我:“十几年来,mama一直害怕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把你裹挟进我的欲望里,mama是不是错了?”

    她眸中蕴着深重的忧虑:“你长大了,你的事情,mama不会再干涉,可是宝宝,你要爱惜自己啊……”

    mama想不通,为什么被她爱着长大的孩子,依然会有被惩戒的渴望。

    她说,她当时想,将我狠狠打一顿,打得皮开rou绽,或者我从此恐惧,或者我不会再想……可是她心软了——凡人不能教子女者,亦非欲陷其罪恶,但重于诃怒,伤其颜色,不忍楚挞,惨其肌肤耳。

    我忽然明白,奶奶和大妈没有上过学,所以她们往死里打梦楠,也要她好好读书考大学,走出那个穷乡僻壤;mama幼年被家暴,所以她害怕将虐待和体罚混淆成爱,从不打我。

    做母亲的,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孩子跳进自己跳过的坑里去?

    那晚mama依偎着我,无助地低声啜泣,忆及陈年往事,她说那时不该丢下我,不该将我寄养在爷爷奶奶家,让我被冷落,如若她更爱、更爱我一些……身后那两团肌肤火灼似的耻痛着,我们彼此深爱,又似乎从未近密无间如此,我轻抚她瑟颤着的单薄的肩,低头于夜晚柔宁安谧的馨香里轻轻覆吻于她清瘦面庞上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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