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16-19,Beta生、新C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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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16-19,Beta生、新CP) (第3/5页)

……嗯呜呜…我的屁股啊…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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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到快失去“斗志”,忽然用一只手掐着大腿,一只手重拍洗手台,满脸泪水地骂人,“混蛋…刘挚峰!…啊…呃…为什么要生…你自己生…王八蛋…!啊……”

    他只是一松懈,胎头就溜进产道。一分钟也坚持不了的冷医生,在马桶上震腰抬胯,唉唉叫唤,“唉呀!唉!唉呀!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呜呜…我受不了了…”

    耍赖似的荡肚子,“快点…快点…快点!快点——”,他大叫着抓揪头发,后脑勺咚咚撞墙,“我不行啦!我不行呃呜呜——”

    Alpha这时才从旁固住他的双手,由他拧着挣着,扭动身体,咬着牙呜声咽劲,“呜呜嗯…疼!…呜呜嗯…救命…要死了…”

    屁股直往马桶里怼,两条腿蹬踩在地上,再把身体往上耸。

    “呜呜嗯——肚子疼啊——我要生啦——啊呃呃…挚峰,挚峰!我要生了啊——唉呀!唉…唉…唉——呀!”他又开始怪叫。

    哭得汗水泪水鼻涕,一把流。其实没人拦着他,是他宁愿忍这一时,也不想肛裂,不想屁股缝针。

    跟Alpha换了位置的Omega,跪在铺地的浴巾上,跪累了就坐一会儿——徐上校让他只管最后接孩子,免得Beta把他推了摔了。

    事实证明,的确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冷木雨突然开始尖叫,“唉啊——啊——啊——”,疯狂甩头,“我可以!我可以!唉唉!”,甩臀、甩动身体,呜嗯哭泣,两腿一夹一展不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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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Alpha下了指令。

    “啊呃——”

    胎头噗呲喷出后xue,第一次生产的人害怕又不知所措,“……好像出来了。”,展开腿,“路儿…”

    陆晚言抓了毛巾,往他腿间接,“继续用力,木雨,孩子出来了。”

    “啊、嗯……”

    胎头夹在涓涓冒羊水的臀瓣中间,羊水顺着长腿流,胎肩跟着往外掉。他使了一次劲,懵懵地夹臀,夹不住,“路儿…路儿!…”

    “放心,我接着它的…”

    “嗯…嗯……”

    Beta低叫着,跟着脱离产道的胎身往下沉,产道忽然一空,他哭了起来…

    “是个女儿。”陆晚言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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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很健康,冷木雨坐在马桶上,劫后余生般地看向怀里的“小奇迹”,每个Beta能怀上孩子,都是一个“奇迹”。

    眼含泪光地忏悔,“我不该带着你走那么远,要是你…我怎么跟他交代…”

    话停在这,他抿抿泪,转头看向Alpha,“会剪脐带吗,徐上校。”

    “老婆…我能不能给别人的孩子剪脐带?”

    “木雨不是别人。”

    清晨六点,昼夜交界之时。

    瓢泼大雨落了一夜,仍无止无歇。

    困得睁不开眼的Omega草草冲洗,把自己埋进被窝。照顾完客人的Alpha,轻手轻脚爬上床,自身后将他拥住,“老婆…新的一天,我更爱你了。”

    “老婆…我的老婆…”

    “亲亲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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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做吗…”快睡着的人,被抵在腿根的硬度烫醒。易感期,一次也不做吗?

    Alpha向后退了退,以证清白,反而被Omega转身拥吻,“做吧,做一次…”,陆晚言心里好不踏实,徐立粼编得这个梦,他一觉一睁眼,还能继续做下去吗?

    Alpha的手从他的腰摩挲到小腹,“老婆…你五年前,是不是,偷偷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陆晚言僵住了,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

    “不,不算偷偷。”,当着你的面生的,怎么算偷偷呢…

    “那,他为什么不跟你,或者跟我姓?为什么…”

    “明天再解释,我好困。”陆晚言现在不想说,不想告诉Alpha他有一个前夫。

    背身闭眼,“睡觉。”

    Alpha拥住他,“晚安,老婆。”

    宅子里的Omega,Beta,还有新生的小婴儿,都在熟睡之中…徐上校下到一楼,走到客厅,茶几前,打开了那个档案袋…

    一段藏了六年的血腥往事,一件封禁在江都的惨案,在他眼前启封……

    倾盆大雨,轰然而下。

    18焚香

    上午十点十四分,雨停。

    在书房待了四个小时的徐上校,拨通了陆宅的电话,“冷木雨生了,在我家,父女平安。”

    “您是?”接电话的不是刘管家。

    “徐立粼,廉侦局局长。”

    十二点三十分,刘挚峰随着医疗车,火急火燎地来接老婆孩子。

    “谢谢。”两个字报不了救命之恩,“改天…”

    “明天,明天我去北都医院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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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点四十分,徐上校回到二楼,隔着被子搂紧闭着眼却无法再入睡的人。

    “晚言…”

    “我有点饿,怀着孕,总想吃东西。”陆晚言说完,才觉察,称呼变了。

    “想吃什么?”徐立粼松开怀抱,起身,给他找衣服,“我们去市区吃。吃完,我送你回陆宅。”

    “好。谢谢。”

    陆晚言去了鸿衣楼。他买给易谢衣当会馆的酒楼,从进门到菜上桌,被叫了几十声“大嫂”。

    徐上校的脸,比汤里漂的菜叶子还绿。

    点了一桌菜的陆晚言,脸色更难看,直白了当,“你因为恩龄,生我的气,也不该赶我走,我刚怀孕,需要信息素。”

    “先喝汤,暖胃。”

    “……”胃确实空烧着疼,想吐,陆晚言咽咽喉咙,微微做了个作呕的神情。每次都是这样,孕期反应会提前,因为没有Alpha给他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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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服就不吃了,我去结账。”

    “徐立粼…”话到嘴边,欲言又止,“不用结,酒楼是我的,你走吧。”

    在对面买了间咖啡馆的江麟舟,穿着粉粉小洋装,戴着花边贝雷帽,一对珍珠耳环。靓丽淑女地走进大堂,坐到陆晚言身边,“哥,我陪你吃。”

    边吃边承认了绑架下药。陆晚言在徐宅看见“断头玫瑰”,就猜到八成是他这个干弟弟,给他拴红线。

    江麟舟吃到第五碗饭,陆晚言瞟了瞟他的肚子,“你最近胃口都这么好吗?”

    “就这两天,一见吃的就嘴馋。不吃浪费嘛,我帮你吃光。”

    “吃完跟我去一趟产科。”

    “……”江麟舟吓得把嘴里的半口饭吐了出来,“我刚订了裙子,鱼骨腰,明年穿就过季了。”

    “捐了吧。”

    “……呜。”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的人,还惦记着他心爱的鱼骨裙,“我不能去医院,我还有最后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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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脖子凑近陆晚言,“你闻。”

    极淡的焚香味,掩盖在浓郁的玫瑰香之下。属于Alpha的信息素和属于Omega的信息素,交错在同一个人身上。

    “旁边有家中医馆,诊个脉,三分钟知晓结果。”

    “哥,你不爱我了…”

    “……”这话似曾相识,陆晚言昨晚听过一遍,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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