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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随时随地之大帅府(女王受,迟产) (第2/3页)
再说他怎么能跟个太监同一天在同一处生孩子。 一看林皋还在那边忙着给快要疼昏过去的小年糕安排产室,他又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往回走。 不就是个两只脚的孬货,我还能跟个太监抢不成。 林皋本来是顾肆庭的手下。 顾肆庭那会儿还是跟叶甘棠对着干的军阀头子,传闻说顾肆庭得娶个男姨太才能留种,上至紫禁城,下至小面摊,都把他俩编排到了一张床上。大帅强娶大帅,一个狠辣,一个泼辣,同人本子火遍街头巷尾。 把叶甘棠气得,提了一支小队就要去搞事情,结果给他发现了在顾肆庭那里装病的新兵林皋。 跟了顾肆庭一年多了,枪都没摸过,叶甘棠这下有了出气筒,非要带人一起去开开火。也不知道是什么臭屁心理作祟,叶甘棠差点就因为显摆枪法中了弹,回过神的时候,林皋就站在他三米开外,肩上一个大血窟窿,替他挡了一发流弹。 cao!给老子救人! 林皋又躺了好几月,能下地的时候,叶甘棠肚子都鼓了。 现在看来,顾肆庭说不定是故意不让林皋和自己的小姨太碰面,把这个白眼狼故意丢给他的。 好呀!不能跟个要生娃娃的太监撒气,但他可以找顾肆庭算账。 他勾着腰走到回廊里,肚子里又咕叽咕叽地痛了起来,看来只是想拉,他一个人也上不了厕所,必须得林皋搀着。 “老实点!痛死人了。”左右四下无人,他开始跟肚子里不肯落地的小东西交流起来。 什么出来就把你卖了,反正你爸心也跟狐狸精飞了,把你卖两块大洋,给他当路费。 产室半开着门,十多分钟前就嚷着要生了的小狐狸精还在里头吊尖了嗓子喊疼。 “没出息,倒跟林皋配一对。”他说完又觉得心里不舒坦,在肚子上揉搡了一把,怎么觉得有点硬。 “你出来。”叶甘棠撑着腰站在门口,顾肆庭守在产床边上,林皋坐得远远的,时不时往床上瞧一眼。 小年糕换了身好生产的衣服,没穿裤子,两腿搭着一床薄毯子,拽着枕头说顾肆庭,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叶甘棠往那双摇晃着的腿间瞟,盖得太密实了,他就是好奇,太监下面是不是像女人那样。 林皋搓了搓手心的汗,正待起身。 “没说你,顾肆庭,你出来。” “肆庭…不要走…疼…我疼…” 叶甘棠瞪了林糕一眼,有本事你现在就生出来。 顾肆庭到了门口,关上门,林糕在里头痛得高声尖叫,刺得他头皮发麻。 “我也不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要知道,我根本不会带林糕来。”顾肆庭见叶甘棠脸色白得不对劲,急忙解释,又添了一句,“甘棠,身体为重…” “嘘。你别说话。”叶甘棠贴着门往里听,手无意识地在自己肚子上按。 ——年糕,这孩子生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林皋听他说了顾肆庭要纳十四姨太的事,也替他担心。 ——听说宫里又开始收太监了… 林糕还听说皇帝没了,不知道新太监怎么做,他不想被顾肆庭养着。 ——……要不我 林皋还没表达看法,叶甘棠就闯了进来,身形不稳地抓起林皋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你!你要进宫做太监?!” “甘棠,我不是…”林皋护着叶甘棠僵直到打抖的腰,叶甘棠忽然松了手,呜咽一声,整个人连带肚子如若无骨地往地上倒,“哼…哼…嗯…什么…” 他抬起泛起生理性盐水的眼眶往前看,直到跃过发硬的肚子,望见从他身下激涌出来的一滩透明的水。 “扶他上床,羊水破了。” 顾肆庭再大的军威,也不敢碰叶甘棠,只有林皋,能够让叶甘棠毫无抗拒地依在怀里。 “我…我不跟他一起生…”叶甘棠鬓角淌着热汗,疼得上下齿贝咔哒作响,死攥着林皋的袖子不肯上床。 “随他吧,赶紧的。”顾肆庭听他这么说,也懒得再劝,让林皋立马把人抱回去,再找个医生到这屋里来。 小年糕划拉着腿在床上翻腾,喉咙里一阵一阵嗯嗯的,看着像是要生出来了。 “那我先扶他回去。”林皋还没在外人面前公主抱过林甘棠,怕他别扭,托着下腋把人往上提。 “额嗯…别…提不得…下面…下面不听使唤…”叶甘棠唇色惨白,拢着腹部使劲搓,喘得像刚搞过一回一样。 林皋听不懂他这种胡言乱语,还是顾肆庭低声提醒,看看他下面…啧,得扒了裤子看。 林皋脱了叶甘棠湿透的军裤和底裤,提着军装下摆往那处瞧,!,“毛…胎头拱出来了!” 撑开的小洞里冒出一小片胎儿的头皮和黑漆漆的一抓胎毛,叶甘棠还不死心,抓过裤子来要自己穿上,“不要你扶,你愿意呆在这儿就呆在这儿…孩子…又不是从你屁眼儿里出来…” 他倒是硬气得很,不过是生孩子,他叶甘棠被五六颗子弹穿过肚皮,能有那疼? 叶甘棠屁股里夹着半大个胎头,穿个裤子跟搏命似的,哼哧哼哧地往上拽裤腰带,还没察觉林皋被他惹红了眼。 “我们躺那边,免得碰着小年糕。”林皋一把拉下叶甘棠奋战了老半天的裤子,甩到墙角,托着膝盖轻而易举地就把人抱了起来。 房间里有两张床,一人一张,互不影响。 叶甘棠可不这么想。 “放我下来!呃嗯!快点!老子不要在这里生!”他挺着肚子挣了一下,没挣动,反而被林皋低敛的目光盯得有些发虚。 “呃嗯…呃嗯…”宫缩来得正是时候,他按着肚子窝在林皋怀里,感觉孩子又冒出来了一点儿,“呃~额…好痛啊”,真的好痛,就像手榴弹在肚子里爆炸,把肠子炸成一节一节的… 然后有人拿了个铁掏子,从屁股里往外掏… 屁股后头还湿嗒嗒地流水儿… 他是做了什么孽,疼死了…疼死了! 他被放到床上,宫缩刚过去,屁股里稀稀拉拉流了一滩东西出来,红的黄的,白色床单上跟开染缸似的。 他不想看,往左边一瞟,小年糕蹬掉了腿上的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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