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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杖打(无)  (第2/2页)
赃并获,葛重却拒不认罪,不肯在状纸上签字画押。    “你知道我是谁吗!”葛重嘶声厉喊,“竟敢如此对我!你这孽畜必不得好死!”    “罪人葛重!”知县一拍惊堂木,哐的一下,盖去了葛重的声音。    知县扬手,令堂上捕快先给葛重上十大板。    这十大板打在葛重身上,疼的却不止他一人,十大板也同样打在在场的和不在场的各位官吏们身上。    打板的捕快毫不留情,每一记都下了狠手,打得葛重皮开rou绽,布匹之下的肥硕身子血rou模糊,烂掉的皮rou与布料粘在一起,还有木屑扎进烂rou之中,叫旁人看着都心惊rou跳、惊惧不已。    这不仅是展示给百姓看,告诉他们在新知县的带领下,官府是为平民百姓伸张正义的地方,同时也是展示给朝堂上的其他官吏看,以儆效尤,要他们切记,如若再敢与人私通,干出欺上犯下、暗通款曲之事,便会落得与葛重同样的下场。    葛重身上有伤,昨夜被沈傅湫踩烂男根,伤了元气,虽用了最好的止血粉和止疼药,但身子仍是虚的,这才过了一日不到,连千分之一都未养回来,就又遭了如此大难,可怜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现下被迫趴在地上,挨了五棒后,便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捕快见葛重昏死,停下挥棒的动作,看向知县。    “用冷水泼,泼醒了再打!”新知县也是个狠角色,今日定要罚得彻底,杀杀这群脑满肠肥之人的威风。    人群之外。    乔拙与沈傅湫站的位置虽有些偏,但两人身量都高,因此视线并没有受到多少阻挡。    乔拙心惊胆战地看着葛重被打,捕快每打一下,他都要跟着瑟缩一下。    葛重的凄惨模样瞧着当真是可怜,哭喊声尖利,仿佛一把利剑,直直地扎入乔拙耳中,再捅进脑仁之中。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乔拙想到自己昨晚的可怖经历,又听到知县方才所述葛重的罪状,还有前方人群的议论,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葛重是罪有应得,根本不值得同情。    乔拙没有因为亲眼看见伤他之人受到惩罚而感到快慰,更不会因看到这般血腥的场景而兴奋,他的心中唯有唏嘘。    葛重生而富贵,一出生便拥有了许多人得不到的荣华,他明明有大好前途,却非要犯下大错,将自己的人生毁了。    乔拙不懂葛重,也不想懂。    一旁的沈傅湫见到乔拙害怕的模样,便不由自主地抬了抬手,想要把人揽进怀里。    然而乔拙即便是怕,却也没有挪动步子靠近沈傅湫,这一点令沈傅湫的心情大为不悦。    乔拙心思单纯,顾忌着人多,不敢轻易接近沈傅湫。    沈傅湫心中却是弯弯绕绕,性格又有些别扭,不愿做先开口的那个。他心里在意得不行,可面上又要装作云淡风轻的,因而憋闷不已。    “打死他!打死这狗娘养的!”    站在乔拙身边不远处的男人突然暴起,高举着手往前方冲去。    葛重在镇上作威作福已久,对他不满的大有人在。    那人一喊,有了开头,周围一圈的人也全都跟着喊,还一窝蜂地往前冲。    乔拙措不及防被男人冲撞到,好在刚被撞到臂膀,沈傅湫便眼疾手快地将他一把捞过,拉到身前护着。    “谢、谢谢沈医师。”    “小事,不必谢。跟我来。”沈傅湫用力地掐住乔拙的肩膀,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站着。    这之后,场面一度混乱,知县临时增派了许多人手,才勉强稳住愤怒的人群。    三盆凉水兜头泼下,把昏过去的葛重给生生泼醒,迎接他的又是一顿杖打。    其间,葛重想要求饶,知县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地给了堂上捕快一个眼色,命他不要留情。    十下板子挨完,葛重已是气息奄奄、半死不活了。    他不光背后有伤,下体也是鲜血淋漓,昨日的伤口再度崩开,出血不止,且屁股后面有一大滩屎黄的污迹,腿上也有,还正在往下落,他被打得漏屎,一小坨一小坨地往外喷粪。    乔拙看得心颤,而且站在前面的人们也都在大喊恶心,嫌这臭味熏到他们了。    乔拙生理性的感到不适,但沈傅湫没说要走,他便硬着头皮站在原地,只是稍稍侧开脑袋,不再看了。    沈傅湫站在乔拙身后,高挑的身形把乔拙整个儿覆住,他的双手看似是轻轻搭在乔拙的肩上,实则却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按住了乔拙。    “葛重纵欲过度,导致xuerou松烂,所以今日才会如此失态。你若是不重视对私处的温养,再过些时候,恐怕就要落得和他一般。”    沈傅湫看似人模人样、仪表堂堂的,可这说出口的话却是半真半假,连连忽悠人的。    这人瞧着正经百八,心思却极不正经。    旁人要么是谩骂,要么是在感慨,唯有他,看着葛重那副惨样,还一门心思放在哄骗乔拙上。    “所以你得听我的,回了青衫镇,也要时时来我这儿,让我帮你调养身子。”    “沈医师……谢谢……”    沈傅湫这话也就乔拙这样儿的老实人会信,并且还心怀感激地答应他。    乔拙被沈傅湫拢在怀中,身子瑟缩着,再加上他担惊受怕的胆小模样,宽阔的肩背仿佛都缩小了一圈。    乔拙想:沈医师真是个大好人。    他对沈傅湫愈发感到愧疚,同时也更加坚信沈傅湫和自己只是医患关系。    沈傅湫若是知道自己这番话会引起乔拙这样的想法,定要给自己掌嘴,恨透自己这张爱骗人的嘴巴了。    只可惜沈医师不会读心术,自以为掌控了乔拙,实际却是往另一条道上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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