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约炮记事_酒缸酿人鱼,捞出来享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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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缸酿人鱼,捞出来享用【】 (第1/1页)

    “唔哼——”

    只要身体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半缸的红酒都会摇晃起来,聂镜竭力紧闭着双唇扬起脸来,额上已经因为忍耐而布满了汗珠,清冽的眉眼染上一层薄红,弧线优美的下巴则被红酒反射的淡红光芒所描摹,那光线一缕缕晃过,犹如邪恶的舌头在舔舐他的肌肤。

    下体传来的震动根本没有规律,那粗长的假阳具时快时慢地顶弄着xue心,甚至还有他没办法预知的旋转,敏感的甬道被折腾得蜜汁涟涟,红酒从不断张合的xue口渗入,凉而涩的感觉刺激得xuerou慌张收缩,却只是在吞吞吐吐着,yin秽不堪。

    明明半个身子都浸在水里,可身体火热无比,汗水滴落在眼窝里引起一阵痒意,聂镜竭力收紧了手指才不至于让臀部摇晃,完全勃起的性器在水中无奈地摆动着,每次水波拂来都会让表皮像是被羽毛搔过一样,又痒又难受。

    “我去……没想到这么……这么sao啊……”

    申彦刚洗完澡,只在腰上围了一条白毛巾,顾不得去吹头发就凑到水缸面前,对上聂镜越来越迷离的双瞳。

    从他紧抿的嘴唇来看,根本没喝下多少,只是被欲望折磨得神智有些松懈,才露出这般茫然而毫无防备的表情。

    眼神缓慢地聚焦,聂镜拧起眉头,却碍于姿势连扭头都没办法,只能任男人像是观赏动物那般将他从头打量到尾,然后便坏笑着伸出手。

    原本只是埋进后xue里的串珠被拉扯,如果只是圆滑的表面摩擦肠壁他还可以忍受,可那些珠子似乎是特制的,一旦牵动就会互相碰撞,在后xue里狠狠撞击敏感的xue壁,在yinrou收缩时就弹跳得更厉害了。

    “呜呃——松开!咳唔……”

    嘴里立马被呛了一大口红酒,聂镜咳嗽着,身子反射性地想往前逃,可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汹涌的浪潮,红酒再度灌进因为咳嗽而张开的口,明明冰凉却无法抚慰灼烧的喉头,只会让他咳嗽得更厉害。

    “唔,亏你能一直忍着啊?”申彦这才发现塞在雌xue里的按摩棒,但好心地没有去碰,转而抚摸起因为咳嗽而紧绷的翘臀,“小人鱼啊……”

    他压低了声音,而聂镜也在闷咳几声后稍微恢复平静,一张脸都红透了,耳根也泛着粉色,耳垂若有若无地点着水面,像是反复蘸酱的糕点。

    “你听话点,别再惹我哥不高兴了。”申彦叹了口气,收回手,就这么蹲在了水缸边,也不管自己的鸟正被溜着,“你越反抗他越来劲……知道白兔吧?”

    聂镜将眼前的雾气眨去,一双幽深紫红的眸子闪着光芒,犹如被拭去了灰尘的珍珠。

    “我哥做过一次就觉得无聊了,因为白兔太听话了。”他斟酌着用词,总是挂着爽朗干脆笑容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犹豫的神色,“但我哥对你挺上心的,毕竟我们是双胞胎,我的感觉……应该和他……应该不错。”

    聂镜怀疑的眼神太过直接,以至于申彦又叹一口气,曲起食指撩了撩自己湿漉漉的刘海:“你不信就算了,我也知道我们挺过分的,但最好还是……”

    “阿彦。”

    “唔哇!”

    申彦一下子弹跳起来,头发上的水珠也甩到了聂镜背上,一直未被红酒侵蚀的后背因为乍然的冷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闷哼着稍微扭头,就见穿着浴袍的申卓迈步走来,还把手里的毛巾扔到弟弟手上。

    “赶紧去吹头发。”

    “嗨,我这不是顾着欣赏人鱼嘛。”

    申彦顺势擦了擦头发,转身又去了厕所,立刻制造出“轰轰”的声音。

    “好喝吗?”申卓不像弟弟那样蹲下来,而是居高临下地凝视被迫仰头的高中生,声音优雅而冷酷。

    “……”

    聂镜不由得再度捏紧手指,双膝和手腕因为一直紧贴着底部而发麻,可在那直白的目光下还是犹如被细密的针刺过那样,浮现出磨人的疼痛。

    “好喝的话就再多喝点?”申卓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黑色的浴袍,裸露的精壮身躯正如雕刻家最为得意的作品,而毫无遮掩的性器倒不像艺术品那样低垂着,而是朝上举起,散发出恶劣的侵犯意图。

    该抛弃尊严去顺从,还是继续反抗,哪怕是之前那样无声的反抗?

    这就像下午玩的游戏给出的限时选项,聂镜低咳两声便错过了回答的时间,申卓微微一笑,终于蹲下身来帮他解开身上的镣铐,唇还凑到他的耳边一边亲吻一边低声道:“很可惜,不管你怎么回答,暂时都不会放过你。”

    擅长游泳的身体习惯了泡水,并没有那么僵硬,只不过聂镜还是被情欲折磨得四肢发软,膝盖无法支撑身躯,他踉跄着走了两步,就如突然被切断牵线的木偶般跌坐下来,而地上的毛毯似乎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

    他浑身都散发着红酒的酸甜味,而申卓像是在欣赏那深红液体在肌肤上滑落的画面,既不给他毛巾擦拭,也不向他伸手,只是勾着唇赏玩他狼狈的模样。

    “唔哼……”

    腿间的按摩棒还在“嗡嗡”震动,喝下的酒开始起效,聂镜只觉得下腹阵阵发软,连带着腿肚子都在打颤,才喘息了几声就听申彦远远道:“哥,怎么不等我啊——”

    “这不是在等吗。”申卓扶了扶眼镜,他在家戴的款式与之前的戴的不同,是十分有书卷气而轻便的磨砂黑镜框,鼻梁高挺,薄唇微勾,十足十的衣冠禽兽。

    “唔咳咳……”

    聂镜支起胳膊,只要一用力,修长而肌rou匀称的双腿反射性颤抖着,红酒衬得肌肤莹白剔透,就连发红的膝盖看着都无比诱人,最适合被男人一把抓住后狠狠地干进去。

    他还未起身就被申彦给抱住,与红酒味不同的清新橘子味涌入鼻腔,让他恍惚了一瞬。

    而申彦双手一捞,温凉的躯体就靠进胸膛,手指则十分流氓地往高中生的胸前摸去,逗弄着高高挺立的rutou:“真香啊……”

    “别碰我!呜——”

    双腿也被按住了,聂镜回过神就撞见跪在了他两腿之间、面带微笑的申卓,他先是曲指弹了弹摇摆的阳具让他倒吸一口气,接着才道:“喝了这么多酒,总得分享出来吧?”

    “你说什唔啊啊——”

    guitou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被冰冷酒液浸泡得难耐又麻木的性器立刻很有精神地弹跳着,被男人温热的手掌一握更是受不了地吐出前精。

    “啧,红酒都变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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