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祠堂(总攻/训诫/sp)_不停拱火的江小泽/收拾江泽(皮带、藤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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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拱火的江小泽/收拾江泽(皮带、藤条) (第1/2页)

    是夜。

    江淮放下手中的笔,神色倦怠。

    季昀早候在一旁,立刻上来给他按揉着肩膀。

    江淮闭着眼睛,只道:“怎么样了?”

    季昀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道:“不怎么样呗,五爷那个脾气,除非江爷,一向是老爷子都不能让他服软的。”

    江家七子,老大江岳让人尊称一声江爷,剩下的就从二到七排,倒也好认。

    开始明明都是好的,江泽却不知发了什么疯,自打第二天起就看江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偏就要气他,挑着他在家的时候惹事,江岳抓着人教育了好几次都没用。

    这不,今天晚上又出去飙车,还遇上了愣头青,摔了一身伤回来,江淮实在是容忍不了了,才罚他去书房跪着反省,自己也平复平复情绪。

    两个小时过去了,可以预见的,一点儿用没有。

    “也不能用麻烦大伯。”

    江淮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江岳正为了一个大项目出差在外,连轴转了半个多月了,他心疼还来不及,自然是是不会让人为了这么个破事回来折腾的。

    即便他知道,对方肯定愿意。

    “算了,也是冤家。”江淮叹了口气,“去看看吧,我到底哪里惹了这位五叔。”

    ——

    正值秋后,早晚天气凉到不行。

    专门用来惩戒的书房里自然不会铺毯子,凉气说着木地板渗入膝盖,又被一米八一百四十斤的大体格子压着,一阵阵钻心的疼。

    江淮望着眼前的木门,深感接下来会是场硬仗。

    从季昀手里接过托盘,他便让人先离开了。

    天知道他根本不是暴力狂,也没有折辱人的变态爱好啊。

    江淮叹了口气,道:“五叔别跪着了,起来喝点粥吧,咱们谈谈。”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江泽冷漠以对,“要打要罚随你,我又不会躲,你若是体弱不能支持,明天再来也行。”

    “五叔……”

    江淮一阵无语,预感到持久战,干脆拖着凳子做到了江泽面前。

    他满脸不解:“五叔,我也没怎么你啊,你对我哪儿来这么大的敌意?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咱别折磨彼此行吗?”

    一想到这大晚上的不能睡觉反而要跟人进行一场不知时长的谈心,江淮就脑瓜子疼。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有错。”江泽挺直了脊背,一双往日勾人的桃花眼中全是厌恶。

    啧,难搞。

    江淮扶额,又和他扯皮了几轮,眼见前前后后软硬兼施江泽都是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是烦透了。

    他揉着太阳xue,干脆地起身抽出一旁浸泡在水中的藤条:“好,五叔既不说,咱们就干脆有错罚错,不过我这人手黑,您多担待。”

    停顿三秒,江淮发誓他听到了江泽不屑的冷哼。

    积攒了好久的火气一下子被催发,藤条夹着风,干脆又凌厉,疯狂地撕咬着手下的皮rou。

    闷闷的哼生从男人唇齿间溢出,脊背微不可查地弯曲了一下,却又很快回弹。

    “咻——啪!”

    细韧的藤条落下,几乎要撕破空气,一下便是一道惨白的愣子,然后慢慢变红,有时候几下不管不顾地打在一处,叠加的痛苦更是让惨叫几乎冲破喉咙的束缚,痕迹也变为青紫,甚至渗出血迹。

    笔直的身子略有摇晃。

    不是江泽不够倔,只是还没吃饭,单跟狐朋狗友们灌了一肚子酒水,身上带伤,又跪了这一出子,精神早耗得差不多了,又挨这样的狠打,真是神仙也撑不住。

    江淮说自己手黑,确不是胡说。

    他自认是个文明人,不爱动手是真的,常年生病是真的,力气大也是真的。

    就为了这么一个适合自保的优点,老爷子当年几乎要笑豁了嘴,给他请了不知多少名家师父,就为了能让他在不伤身不动气的情况下将这份力气用巧法发挥到极致。

    此刻用在这藤条上,自然也是效果拔群。

    一通狠的下来,江泽面色苍白,几乎毫无血色。

    江淮自觉这是给了警告,便将藤条抵在地上,又放缓了声音劝道:“五叔,咱们一家子,有什么不能开诚布公地谈谈呢?你看这么折腾下去,没个正经结果不说,还大家都受气,你也白受疼。”

    “我跟你算不得一家子,也没什么好谈的。”江泽缓了一阵,掀起眼皮,语气凉薄,“我对一个杂种的孩子没有任何兴趣。不论正面或反面。”

    这杂种,不用猜江淮也知道是在说谁。

    江淮眸中染上怒火,一抬腿便直接踹翻了江泽。

    突出的骨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惊人心惊的响声。

    “阿淮!”

    守在门外的季昀一声惊呼,便要推门进来。

    “舅舅,我没事,你先回去睡吧。”

    江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深色淡漠。

    少年人修长却单薄的身躯此刻竟显出几分威严,愈发与记忆里那个男人相似,甚至重合。

    “你说谁是杂种?”江淮蹲下身,掐住江泽的下巴。

    江泽被迫抬头,面上仍是浓重的冷漠和嘲讽,一字一顿道:“江、瑞、是、个、狗、杂、种。”

    对上江淮蕴仿佛含着风暴的眸子,半晌,他突然笑了,他说:“你也是。狗杂种生的小杂种。”

    语速平缓。与平时并无半分差别,甚至是带着愉悦的。

    “啪!”

    声音清脆响亮。

    江淮面无表情地看着再次被掀翻在地的男人,神色愈发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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