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 (第3/3页)

惊魂未定的感受。

    “现在好些了？是我刚刚太激动了，抱歉。”

    “好……一点点。”

    “不用怕，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会杀你呢？只是，为了防止你遗忘，我想来做个游戏。”

    “什么？”

    “你先放松身T，不要怕。我可以抱住你吗？”

    未等白羽回应，他的手臂已经环在了白羽的腰间。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好似上午那个让人想要安心睡下的怀抱。老师身上的味道令人沉醉。她轻嗅着，手指尝试着抚m0他的发丝。那是b少nV还柔软的黑sE长发。小时候，她一直想要留长发。

    像是燃烧的壁炉，又像是烤熟的饼g，冬日里的红茶。过分温暖了。他的怀抱像父亲也像母亲，像所有给予白羽Ai的人，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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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了吗？”他轻声问，“你总是这样怕我，我会很困扰。”

    “好些了。”

    太yAn已然溜走，只剩下台灯微弱的光辉。

    “那好，回答我几个问题。你要说实话哦。除了文件之外，你还看了什么？”

    “cH0U屉……”她小声说。

    “嗯，所有的cH0U屉吗？”

    “办公桌的cH0U屉。”

    “噢，那好。”他的手掌摩挲着白羽的背，“那你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什么？尽量说出来，越多越好，如果实在回忆不出，也没关系，好吗？”

    “嗯……”她迟疑了，“药，还有刀，很多票据。还有……”

    她想起那个盒子，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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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

    “还有，我不知道如何描述的东西。”

    “那是什么？”

    “老师，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她说，“我说不出来。”

    “好，那老师去验证一下，看看你说得对不对，好吗？”

    这时候，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到桌前拉开cH0U屉，取出那个盒子。回到白羽身边时，她瞟了一眼，脸有些发烫。

    “你说不出来的东西，是这个吗？”他轻轻笑着。

    “是……”

    “这个啊，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学生的。”

    一切都是为了此刻而JiNg心准备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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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怀抱也好，植物的气味也好。台灯的光，皮质沙发的触感，抚m0她后背的那只手。

    都是为此刻准备的。

    你先犯错的，犯了错的孩子受罚是应该的，对不对？我不杀你，只是想让你记住不要再犯错，好吗？我会尽量温柔，听老师的话，如果你不想脱的话，我来帮你。

    “不……我，我不想……可不可以换一种……”

    “回答我，白羽。”他凑近了她的脸颊，好像要亲吻她一般，“是你做错了，对吗？”

    “嗯……”

    “那，接受惩罚好不好？”

    “不行，老师，我不想这样……”大颗大颗眼泪滚出来，落在她的外套上，“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没关系的，不要动，我来就好了。”他m0了m0她的头顶，然后像从前一样，解开她的每一层束缚，直到她彻底ch11u0，暴露在朦胧的夜里。这是属于他和她的二人世界，就连月亮也不能窥见她的身T。

    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抓住沙发。他说。打开盒子前，他的手指抚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像蝴蝶掠过花丛中最鲜nEnG的花蕊，他也是如此，抚m0成熟的杏子，一场雨随之落下，浇灌最g涸的土地，使其成为Sh润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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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像是自问自答，白羽怎么会不知道呢。打开盒子，像是推动注S器般伴随着叫喊而推进。他还是那样抚m0着她的背，这究竟是惩罚还是Ai意的表达？就连黑魔王自己，也分不清这一点。

    放松。他说。会舒服的。那东西擦过她的身T，如火柴擦过盒子，刮起痛感和炽热的飓风。很快，在她的呜咽中他加快了速度，现在那双手一只用来安抚她，一只用来惩罚她，将她讨厌的东西撑进身T，又快速cH0U出来，如此往复，她弓起身子，大声叫喊。走廊里回荡着她无助的声音。

    她的指甲划破了沙发背，呼x1愈发急促，像要窒息。被人掐住喉咙时，口水不自在地向下滴落，可有时即便无人掐住她的喉咙，她的口水也会向下落。落到身T上，开出一片耀眼的鲜花，粉nEnG易碎的鲜花。

    老师。她哭着，声音嘶哑。可不可以停下。

    黑魔王挑起秀气的眉，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

    错在哪里了？说出来。他轻声说，像是Ai人之间暧昧的低语。

    “我……我不该动您的东西……”

    还有呢？

    还有……

    她的灵魂连同思维一起被搅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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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还是没有记住自己的问题呢。他眯着眼，嘴角的弧度似是新月。那我们继续吧。你错在观察不仔细，做事也不够细致。好孩子，不要这样哭，会窒息的。

    无止境的折磨才刚刚开始。他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她不再Si撑着撕扯办公室的沙发，而是用那已失去力气的双手尝试推阻他的手，她用尽全力去拒绝。

    把手背到身后去。他像是教育一个年幼的孩子，语调柔和而平静。尽管他说出的话都是命令。

    不要。她还在哭。不要，求你停下来吧。

    你想要被我绑住手的话，就继续。他说。最好还是听老师的话。实在不舒服的话，就来接吻吧。

    那双手正在折磨她的神经，吻很漫长，时间很漫长，一切都很漫长。手上的动作却是迅速的，伴随着她身T的阵阵痉挛。他还在试着将那东西塞进去，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见她合拢双腿，他压在白羽身上，b迫她接受温柔的侵犯。

    台灯的光似是摇曳的烛火，逐渐要熄灭了。光芒愈发暗下去。等到他第二次问同样的问题时，她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错在哪里了？嗯，看起来好像没力气再说话了呢。那就结束吧，不然弄太久的话，你也会痛的。记住哦，下次不许再做这种事了。知道吗？

    她没办法移动，也没办法点头。沙发被濡Sh了大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TYe，无论哪种全部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