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2/3页)

所以你的选择是要保他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程淞明显愣了一瞬，意识到不应该为这个词露出这种神情，下意识抖了抖手里的烟灰，同时邵权用锋利的一双眼透着愤怒看了过来，他见此又吸了口烟。

    选择。

    都在说选择。

    “无论是选择什么，无论是走哪条路，没有人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没有人知道选择另一条路会有什么结果，不可能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会是错的。从来不知道。”

    “还有你程淞不知道的吗？呵，你不是一直以来都看别人是傻子只有自己他大爷的是个聪明人吗，现在居然有你不知道的了。”

    妈的，老子还以为你谁都不在乎呢，看来不是啊！

    邵权说着说着猛地一拳揍了过来，毫无征兆。

    邵权收拳的时候，看到程淞的嘴唇上渗出了血，很显然是磕到了牙。程淞眼睛中闪现出几分危险的光芒，浅薄的雾绸包裹着漆黑的眼瞳。程淞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

    “生气了？生气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邵权甩了甩手腕，笑地阴郁。“我以前就提醒过你，你他妈少给我扯那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也不瞒你，我就是一直在查他，老子从云南回来后就一直等着收拾他，你不如猜猜这是为什么！他做事太谨慎了，跟你学的吧？这一次总算逮到他的尾巴了，我也不是在云南了，我死或者他死！”

    邵权右臂高高举起，握紧的拳头又对准程淞完美无缺的脸。后者在他逼近至只有几寸的位置时将肘部抬起向前微微一顶。称得上是尖锐的撞击聚集于邵权的胸口，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肺部被撞得停止了运作。短暂的窒息间他的身体被弹向一侧。

    一旁的椅子将他向后跌落的动作刹住了，并不圆滑的棱角以粗暴的形式托住了他的身体。邵权在疼痛间低低地咳了一声，程淞提着他的头撞轮上墙，邵权握着程淞的关节，只听咔嚓一声。

    程淞猩红的眼泛着漆黑的颜色，他面无表情地把邵权往墙上撞了五六下，砰砰砰的声音响彻房间，做完爱还能打得这么真情实感的人恐怕也只有这二位了。

    “惹我生气就那么高兴？”他提着邵权的头与后者四目相对。

    “你不高兴，我自然就高兴了。”一直被反拧着手臂的邵权感受到一瞬间的空隙，他立刻挣脱出来，滕出一只手攥成拳状，冲着程淞这个神经病的脸就是一拳，“你敢保他？！你居然想保他！”

    程淞转回被打偏过去的脸，有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浸出，居然笑了。

    邵权一个发力反手便把他压在墙上，额头被砸出来的血液令邵权非常失控，程淞被掐着脖子拽到了床上，邵权中途还冲他肋骨处揍了一拳。

    “啧。”邵权眯着一只眼睛，血沾湿了睫毛。小沙发在他站起时被碰翻了，沙发腿本就在撞击中留下的内部裂痕终于因为与地面的迅速接触而蔓延至了表层，椅背与椅面分离，断成两半，“说过了，不会让你好过的。”

    攥着程淞的头发让程淞整张脸都贴着床单。狠戾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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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权那种仿佛可以将他的皮肤剖开、一层层拆解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舒服。

    程淞看到邵权随手抄起床头的台灯就这么冲他砸了下来，被锁着腿压着背无法动弹，程淞瞳孔一缩。

    哐当一声，天旋地转。

    “反正我当年就想到了——不如一起死啊？”邵权贴在他耳边说。邵权转眼就从兜里摸出一把小刀来，程淞的呼吸都因他的举动而停住了，被阴影藏着的脸孔又弯了一个笑容。

    真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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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淞拿着刀，手掌滴血，没想到邵权反而是那个愣在当场的人，他的手被刀划出血这件事反应更大的反而是邵权。他把邵权摁在床上，用刀点在那人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刀尖游走过的地方起了鸡皮疙瘩，程淞垂落在额前的发遮住了眼里的光芒，他盯着邵权。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

    因为坐在邵权身上的原因，他能直观感受到邵权僵硬的身体的任何变化。邵权硬了。

    他盯着侧过泛红的脸不看他的邵权，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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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前不久才做过，所以里面很湿很软，轻而易举就能cao进去。粗鲁的顶端开始往里挤。邵权不由的肌rou用力，程淞听到从他嘴里传来低沉的喘息。

    大开着曲着双腿的邵权颤抖着，躺在床上被贯穿。暴力所带来的性欲比以前所有性爱都要来得刺激，对他们都是如此。

    程淞盯着被摁在床上被插入而气喘吁吁的邵权，胸腔里依旧泛着丝丝缕缕血的铁锈味。邵权的脖子滚动着汗水并且一路往下滑。

    yinjing被吮吸被挤压，所带来的感觉是无数个过往瞬间闪现在脑海，摒除了不真实。

    “这一次就整个手臂吧，希望能让你痛得更多一点，这样可以记得更深刻一些。”程淞一路入到底，随着猛烈的一记撞击，撞出了邵权一声闷哼，热浪层层，程淞的手握住了他的右臂。

    人生里出现的暴力与野蛮几乎都与眼前这个人有关。在每一次不经意的目光中。邵权的存在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很多，能让他想起年幼时背着所有人抽烟的快感，背叛母亲，违背父亲的快感，比抽烟本身更加重要。

    似乎过往一切灯红酒绿，五彩缤纷，人影幢幢，阿谀奉承都成了云和烟，就像置身沙地，潮水涨起来时一切都会消失殆尽的，就像被风吹走的对mama的期待。

    可是邵权总是这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这么多年还跟以前一样站在他的对立面。

    现在在他眼前的是赤裸裸的强势，不是权力钱财的强，而是单纯人本身。

    毫无保留，毫无顾忌。

    赤裸裸的暴力。

    隐隐绰绰的灯光，发光的灰尘混杂着鲜血的味道。

    所招致的呼吸与生理上的疼痛一起涌上来。

    压制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叫他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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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权的右臂被强行扭向了后方，韧带被拉扯到极限，骨骼吱嘎作响。程淞的手劲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的手臂被转过了一个直角，但向后的力量迫使他的关节继续扭转。

    除了疼痛邵权感受不到其他的可控肌rou，与肩部接合的部位一定被扭成了碎片。邵权英俊的脸扭曲了起来，眼眶因剧痛而一瞬间红了，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却把这个疼痛降低了。

    他托着邵权的脸，毫无疑问是在欣赏邵权的表情。

    “疼？”

    “——你他妈卸下了我的整个手臂，”邵权喘着粗气道，“现在居然问我这个问题？”邵权深呼吸一下，眼神阴沉又暴怒：“我cao你的！”

    “记住这个疼痛。”他的声音像某种过于光滑的布料边缘，划过邵权的面颊，一直勒到后者的脖颈处，“是你的问题。邵权，你总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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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冽的目光正从下至上地划过他的皮肤。像一张巨大的捕猎网般将他笼罩其中。

    手指被攥住，右臂被扭断处的剧痛，还有程淞的指尖在他身体游走时留下的如蜡油般的灼热，程淞的性器官准确地压在前列腺上的瞬间，以一种介于难耐与快感之间的微妙触感掀起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