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与魂血色轶闻_Y海(十二)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Y海(十二) (第2/4页)

久了,这GU子逍遥畅快又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发臭发黑。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种日子有些乏味,后来就连ShAnG时,都觉得曾经享受过的那种嚣张放肆的舒畅,全堵塞成一块石头,卡在胃里肠里,叫人恶心。

    初时新鲜,后来贪欢,过早地疯狂放纵,渐渐又感不到什么快活。

    像是和自己这GU倦意做抵抗,有段日子他越恶心越是要做,直到有一次做完,他竟然大吐一通,从那以后是碰也不想再碰。

    只是这百骨窟里的吃喝玩乐倒是习惯了去,毕竟青楼不想玩了,而这百骨窟也没什么可玩乐的。

    今日他心烦,本该也去喝个痛快。可等回到角墟的石室,他才回过神想起自己走错了地方,一肚子气没处发。

    人对着这石室g瞪眼,想起悬五今日明目张胆的威胁,又气不打一处。

    自己是去还是不去?去了便明摆着被玩弄,不去······这一箩筐破事就已经让人头疼,难道还要撞上个悬五?

    此人一无是处,难道真治不了?

    他在这石室里四处踱步,突然想到什么,四处翻找起来。

    百骨窟这卧室里要什么多余的纸笔?只是小时候娘让他们两个写字G0u通,唯我便准备了,但鸣沙却不肯照做。

    此时要找,是翻找了半天。

    终于在一个木箱里看见了,拿起纸笔时,却掉落了一封未装封的信。

    这纸早泛h,原本写了东西,又涂涂写写,全划去了,乱七八糟,只有那落款的一个字没被遮掩。

    鸣沙的眼瞪着,几乎要把纸瞪穿了。

    那是他最恨的一个字:我。

    唯我,唯我,哪里有他的位置?

    连那小小的悬五,也想着那唯独一个“我”。

    鸣沙x口起伏,气血都往头上冲。顺手把那纸往烛火上放,他眼睛恨得发红,非要看着那纸着了,烟火把“我”字浸黑吞没。最后落在地上,自己又上去踩了几脚。

    不去,他绝不会去让他得逞!

    鸣沙没有来。

    悬五等了两天,他都没有来。

    第一晚悬五便没有睡,他心里忐忑难安,也不知自己说清楚没有——他让鸣沙来,说的是今天还是明天。

    早上的时候,他便认定自己说的是第二天,所以他第二天也没睡。

    可这第二天,鸣沙也没来。

    等到清晨,暗G0u外边的老太婆开始热闹起来,他才知道鸣沙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垂玉老太婆拿来早饭时,便见悬五抱膝坐在床上,脸上苍白,眼睛无神。人像是只一张皮披在玉石上,又薄又冷。

    垂玉老太婆放下吃的:“想什么呢?昨晚没睡好?”

    悬五没有回答,只问:“这段日子我没出去几次,窟里的人怎么说我的?”

    垂玉老太太“哟”了一声,打趣道:“你还在乎起他们来了,他们每天吃喝玩乐,可没怎么说你,你就——”

    “他们怎么说我的?”

    悬五打断她的话,抬眼看她。他这副样子,就是让人绝不能说谎。

    垂玉对他的固执没办法,只能道:“能说什么?他们不说你,都说窟主去了。他们肯定恨,恨得牙痒痒······哪又怎么样,你能活下来多好,别管其他。”

    悬五抬眼盯着她,坐在那就像一堆g枯的根。

    “这些年你也听过见过不少,还用我说吗?光是说那千斤棍赵重。赵重投奔百骨窟的时候还拖家带口,后来孩子病Si了,他娘子悲痛yu绝,当夜就收拾了行李,明正正地从百骨窟最大最严密的把口闯,当场被三支毒箭刺Si。其中一支斜中她的左眼,眼珠子被挤挑起来,赵重见她尸首时,一只眼闭着,一只眼几乎挂在了鼻子上,血淋淋瞪着他。”

    悬五听着,依旧不动声sE,这些事他都听过。老人家喜欢反复说,他再听一边,也觉得历历在目。

    一打开话匣子,便是絮絮叨叨:“还有楚红章,和那无刃刀一起来的,来的时候还是一对令人YAn羡的侠侣,后来无刃刀也Si在了这规矩上。那无刃刀被捉住后,苦苦求饶,说自己根本没要擅自出去。”

    她摇头:“他与老窟主说,起因是自己受诱惑,与那刀茯苓睡了一觉,刀茯苓非要叫他把楚红章杀了不可,否则就要告诉楚红章此事。他这胆小鬼,竟然怕楚红章知道后杀了自己,就骗楚红章说一起逃走,想着借刀杀人,等楚红章被百骨窟杀Si。没想到自食其果,他自己要假意同去,为演得真,反让他自己被捉了······”

    垂玉婆婆想了想:“他最后是怎么Si的?好像是刀茯苓在他身上试毒,活活折磨Si的······对,那疯婆娘后来还四处炫耀,说这最后一道可不是毒,是厉害的春药,她给那半Si不活的无刃刀割了一刀要命的位置,然后与他交欢,让他Si在自己身上。”

    刀茯苓从前便JiNg通医毒x脉,现在这一套法子都变作折磨人的路数,做过的残忍之事又岂是这一两件。

    垂玉道:“赵重一类自不必说,楚红章当年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后来还成日被刀茯苓拿来笑话,也是敢怒不敢言。可对此愤恨的人又何止这两人?只是所有人都把此当做不可触碰的底线,就像是天会刮风会下雨,你要是想活在这片天下,就免不了忍受风吹雨打。没有人会恨风恨雨,但偏偏有人能不必遭此磨难·········你说他们恨不恨你,恨不恨天?”

    悬五木然道:“他们恨我,又恨他。”

    垂玉婆婆道:“唯我窟主,多少更近人。当年定下规矩的老窟主,那是近狼近虎,近魔近鬼,谁敢恨?”

    她看悬五低头沉思,又劝道:“唉,我们这些人,什么Ai恨的,都与我们无关,管管自己生Si便已经费老大劲。你怕这些恨害了自己命,这也到是能理解。但你也不必太杞人忧天,我想你这次逃过一劫,他们虽恨,但却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但如果今后不留神着了他们的道,那时候你也别气馁,你呀,好命一条,坚持坚持,Si不了。”

    悬五喃喃道:“原来我的命,总是要恨来换的。那我不要恨,便只能——”

    他说到一半,又不说了,自己也露出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