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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一切由心  (第1/2页)
    你到底是孤单,还是在乎我!    “你想得太多了。”    宋时景笑道:“你说我心思重,想得太多,怎么此刻颠倒过来了?”    近距离贴着宋时景,烛峫能感觉到龙鳞迫切的呼唤,他们心跳同频,气息交融。    烛峫也就没有抬起头。    “世界再大,也只有一个烛峫,我在意的并非某个人,也并非某段陪伴。”    “正如你所言,因缘际会,恰好相逢。可也正因来的人是你,所以才重要。”    “不论日后如何,此时此刻,烛峫小弟是为兄挚友,纵使分别也依旧。”    “这样你可宽心?”宋时景如邻家哥哥似的和蔼,逐字逐句地劝慰。    烛峫缓慢坐直身体,鼻腔里还是宋时景身上的味道,低声轻语:“我不想你成婚。”    “你迟早身边不只有我,会有其他的朋友,爱人,亲人,孩子。”    “到那时,我也许只在某个角落,等你闲暇时才能被回想起来。”    宋时景笑出声,长发飞舞,声音清朗,在湖面传出很远很远。    “烛峫小弟撒娇的方式真特别。”宋时景擦拭眼角:“若真有那一日,我的亲人就是你的亲人,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的……”    “不行!”烛峫立刻打断他,眸光锋锐:“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    “我设想的陪伴只有你,而你却未必会只有我。”烛峫难掩失望,强装欢笑:“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想你陪我回家也就罢了,现在还想你一直陪着我。”    烛峫仰起头看天,天色渐暗,铺天盖地涌来昏沉,他却觉得眼前从未如此清明。    “龙族占有欲很强,若寻到珍宝,便会藏到海底龙宫中,连父母兄弟也不分享,只独自观摩。”    “我现在心思太乱,若真想要让我分辨出对你是怎样的想法,我却也无从说起。”    “所以,并非我想离开,我只是认为该分开一段时间,给彼此时间,想明白这件事。”    烛峫耸肩,开玩笑似的说:“不然你成婚之日时,我若真如那个女人所言,上门抢人又该如何?”    宋时景看着他,笑容扩大:“我倒所想与你相反?”    垂目沉思:“我怕……是我影响了你。”    “我比你年长,托你夸赞,算是一位儒雅宽厚之人,或者还要加些你龙鳞的影响。”    “假如只是这般日头长了,你未见他人,又因我随和温柔,有了些依赖之情,再加上受我父亲乱说,才升起怀疑,误以为是生出不轨之心,当如何?”    烛峫茫然,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的确不曾站在宋时景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    他会只是依赖宋时景吗?    也许真受了贼人影响,误会了这份情谊?    他没有对宋时景升起不轨之心,只是弟弟对兄长般的依赖。    或者说随着时间流逝,他就渐渐淡忘这种感觉,日后再谈起,还会付之一笑,认为曾经年少,惹出了笑话。    说不得还要与宋时景以及他的亲眷,以玩笑似的说出,再谈及。    两人皆沉默起来。    宋阳荣在不远处薅着树叶,那一小片枝干已经叫他薅秃。他有心探听二人在说什么,又怕叫他们察觉,只能抓耳挠腮地张望不停。    “景兄所言有理!”烛峫吸气缓缓吐出,身上也有几分轻松。    “所以,我还是要走!”他抬手阻止宋时景说话,示意让他听完。    “至于走多久,之后再言,总之我一定要离开!”他语气坚决。    “你怕我是受你影响,可我更怕拖着你堕落,若是思来想去之后,我就是心思肮脏,岂不是害了你!”    手臂搭在膝盖,烛峫释怀地笑:“我甚是珍重景兄,所以我不能稀里糊涂地留在这里。”    “日日与你相见,我的脑子只会越来越糊涂,那时怕是能想明白的问题,也想不明白了。”    “况且……”烛峫思虑:“你对我多加纵容,若是我假借亲近之意,诱你陷入痴妄,正如我此刻这般混乱。”    “你……你会愤而离去,还是任由我胡闹?”    “你怕,我也怕。”    “怕就怕在互相影响对方,若是一招走错,我怕害了你!”    “所以……”    “我知晓了。”宋时景温声打断。    “烛峫小弟比初来时的暴躁胡闹,的确长进不少。”宋时景夸赞:“你所言非虚,的确应该考虑。我也怕害了你。”    烛峫摇头失笑,情难自禁:“到这个时候你还怕害我!”    他扶额笑声不止:“你这呆子,我若真心思不轨,只会苦了你,哪有什么害了我!”    随手招来树枝。盘起满头红发,露出额头和那双金光闪闪的赤瞳。    此刻烛峫身形不再懒散,痞气,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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