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R] Lightbringer(R27)_全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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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第2/3页)

人轻视我,我的能力和胆量不必再被压抑着。

    何来理由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我第一次和他上床,距离婚礼三个月。那天他喝了酒,但绝对没醉,只是不知为何,回到卧室后便褪去首领酷炫的架势,一副我都没有过的小媳妇表情。

    “怎么了?想吐就去厕所。”

    他摇摇头,钻进他的私人办公室里把门锁了。我没理他,铺好床放好热水换好睡衣靠在床头看言情。快临近午夜隔壁还是没动静,我急了。

    敲门,没反应;拍门,没反应;喊他名字,没反应。

    当值的雷守来了,听我说完情况立刻停止踹门,乖乖站着。

    “我会派人守好他,Boss很安全。”

    我信,但就是担心。

    “我要进去。”

    雷守百般阻拦,我坚持。正当严冬,这间办公室没有暖气,酒后再冻一夜绝壁会发展成肺炎。

    “让她进去。”

    话是云守发的,雷守对着电话那头直挑脚:“不行就是不行,她又没有信物,现在这间办公室除了蠢纲没人能进。”

    我听糊涂了。平时我没少疼这小破孩儿,这节骨眼上他和我闹什么。

    电话那头云守说了什么,一句话堵得蓝波像只逮不到老鼠的猫。

    门撬开了,冻的开始打喷嚏的纲吉被抱进浴室,接下来就是我做惯了的扒光洗干净弄回被窝——要是我知道当时云守说的是什么,我那晚就不会继续呆在纲吉身边。

    “尼尔……?”

    “嗯。”

    “我睡着了……?”

    “是的,而且还感冒了,一会儿喝过药再睡。”

    纲吉答应着好,站起来去抓莲蓬头。他没意识到我也在浴缸里,曲起的膝盖把撞我倒了。纲吉抓住了我的胳膊,但满池水滑的要死,我认命的摔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把我捞起来的之后,他比我还要快的注意到我现在跟没穿已经没区别了,而我也注意到他的变化。

    我扑哧的笑了:“你一直没要我,还以为是不行呢!哈哈!”

    “谁说的??你又和别人八卦了?”他恼了,不知为什么不好意思得不敢看我。

    “我看的还少么,躲什么,”我戳戳眼前每天都打照面的胸肌:“有需要就说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他突然不笑了,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直到我叫他。

    “以前也有过这种对话。”

    看他那表情,好吧,原来是想到以前的小情人了。

    “啧啧,原来不止我怀疑你不行啊……Boss?”

    “尼尔,”他沉默:“有些时候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我那时候只觉得要逗他开心,所以没心没肺的顺着形式岔开话题。泽田纲吉是个非常在乎身边人的好首领,那位和他讨论过行不行问题的……嗯,情敌,按照纲吉的反应来看不知道是去世还是离开。

    总之是不会回来了。

    直到很多年后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以此猜测云守那句话应该说的是——那东西谁拿着你自己清楚,人在哪你也知道。

    那位不会回来的情敌,用离别成为了纲吉的死xue。

    第一次和纲吉吵架,真正意义上的闹翻,起因是我一句话。

    “上次夫人在财务那里吃了闭门羹呢。”

    “胡说的吧,财务大叔一直很喜欢夫人呢,上次还夸她办事利索呢。”

    “唉,怕是夫人逾越了吧。”

    “谁知道,Boss娶回来又不给信物,怕是有顾忌。”

    等等,顾忌倒不是,我可没听说纲吉交代过不让我做什么,也没说过限制我的工作范围。

    是那个信物——三年前,雷守提过。

    我去查访,才知道那间办公室是纲吉刚刚上任的时候派给他的,据说有感情的很,总部大修的时候也不让动,因为保持原样所以是没有暖气供给的。

    至于信物……

    “杰斯特先生,日安。”

    “夫人您早,有什么我能帮到的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上次我想要改动给加百罗涅礼品清单时候,您说我不可以做这件事,还说是在权限之外,是为什么?”

    “这……夫人您……”

    听这口气,他应该明白我知道了什么。

    “您就直说吧,我不想一个人蒙在鼓里。”

    “夫人……您,夫人您还是亲自去问Boss吧。”

    “首领在带儿子呢,不会知道的。您就说吧,不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对彭格列和Boss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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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这话说的。好吧。”

    哼。其实没什么,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纲吉坐稳位置的时候做出了一个新的彭格列指环,说是以后会给首领夫人,一切无法由高层、守护者和首领决断的事情,有这个戒指的人可以无条件拥有这个家族。

    我气的不是纲吉没有把我当做真正的首领夫人,而是他把我蒙在鼓里被人看笑话。

    “是么,你知道了。”

    纲吉看着我,抱着儿子,轻声说:“抱歉,我以为……”

    “你以为我不会知道?我心在你这,人也在你这,你就这样瞒着我?”

    “尼尔,你先冷静下,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冷静?七年了,我都不知道你娶我做什么,傻兮兮跟你这么些年,你心里装着谁?不论是谁,现在谁才是你最该疼的人?死了的那个?”

    旁边的雨首倒吸一口气,抱走了儿子,临走前说:“纲,尼尔她心直口快,你别反应过激,何况这真是你错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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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句话说完,纲吉脸都黑了。我见过他最可怕的时候莫过于吞并阿尔特家、在父亲破口大骂我不孝下贱的时候——是他三十岁后后第一次当众动手,为了替我出气。

    那时候他也只是愤怒,而现在连额头上的都能瞥见丝丝火炎。

    “你气什么?我被你玩了这么多年,一句话都算轻的了!”

    我气坏了,纲吉见我这样,虽然一股子马上发动火炎飞走的架势还是理了理情绪。看他那样子也知道自己错了。

    他拉我在他腿上坐下,说:“你知道以前彭格列有个部门叫门外顾问么?”

    我点点头,他说:“管事是我爸爸,大家都以为他是老大,但其实是一个叫Reborn的杀手。”

    “就是他呀。”

    “嗯。”

    纲吉的表情脆弱的不行,如同我第一次见到他回忆起Reborn时那样。我只有放轻声音,小声问道:“他死了?”

    “我不知道,”他的回答听上去难过极了“尼尔,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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