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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江衡上山  (第1/1页)
    前日傍晚,江衡路经少华山山脚,见土匪在西侧出没,便从山北侧直上,走着走着误入一片密林。    这片密林里,树木参天,虫蛇四起。江衡迷失了方向,为保自身安全,越上树梢,以轻功前行。    江衡此番的目的是捣毁土匪寨子,解救人质。他穿梭于树林间,一指寒气劈开突袭而来的蟒蛇,忽见几个土匪模样的大汉护着一群姑娘下山。    这一行人彼此搀扶着,姑娘们捧着一株绿叶线形花瓣的植物,从丛林中穿过,却没被虫蛇缠身。    ?江衡见状心道奇怪,看这一行人行色匆忙,不时往后看,想必是在躲避追兵。于是,从树上跃下,想要打探清楚。    “是谁?!”壮汉见有人突然出现,纷纷紧张地握住了手中的武器,姑娘们则躲在他们身后,不停偷看江衡。    “在下……”江衡自知仇家居多,不好自爆门户,便借他人的名字一用:“在下路人家,金溪人士。”    “金溪,路人家?!”壮汉闻言惊呼,赶忙握住他手:“恩公怎会在此?这山上土匪可怖,还是与我们一同下山吧。”    “恩公?”江衡疑惑道。    “不错,您半月前救了我们老大李重山的脚骨,自然是我们的恩公。”壮汉热情地解释道。    江衡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是李重山的部下,想到这里,他又多问了一句:“你们为何在这?李重山呢?”    “老大他……”壮汉脸上露出悲痛之色:“他还在山上的土匪寨里。”    随后,这壮汉便将寻草药与救人的缘由告诉了江衡。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是要下山去安置好姑娘们,再上山寻找李重山吗?”江衡顺着他们的思路往下说。    “正是。”壮汉回应道。    “从此处上山到土匪寨还需要多久?”江恒问道。    “大约还需要一个时辰。”壮汉回答道,“恩公,要去土匪寨?那地方可去不得,里面的土匪嗜血成性,又是些好色之徒,如恩公这般玉质金相,免不了遭受他们的侮辱。”    “无妨,我此次前来正是要捣毁土匪寨子,解救人质。”江衡神情坚定地说道。    壮汉没听说过陆人家会武功,但听他信心十足,又不敢质疑,想到那群土匪凶恶至极,便换个说辞阻止他。    “恩公若是会武功,不妨和我们一道将姑娘们送下山,还有一群姑娘在南侧的玉帘瀑布后也需要护送,待我们将姑娘们安置好后,再一齐解救人质。”    “可……”江衡想要推脱,姑娘们又一道劝阻:“陆公子,我们这身后还有追兵,下山途中也怕中埋伏,您武功高强就帮帮我们吧。”    众人目光诚挚,江衡不便再推辞,只好答应护送他们下山。作为交换,他打听到了七叶一枝花这株特殊植物的妙用。    于是,第二天早上,待众人都安置好后,他悄然上山,持七叶一枝花再度穿过丛林。如今,令他烦躁的只有雨过的泥泞,没有飞扑而来的虫蛇。    穿过丛林,江衡终于来到了土匪寨子的外围。他坐在树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寨子的动静,耳听着三清宫方向热闹无比,便毫无声息地潜到附近的树上。    三清宫宫殿前,花岗岩平铺的平台上有一座铁笼,铁笼里两人衣衫不整地瘫软在地,像是刚行完交欢之事。江衡细看,这二人的面庞都很熟悉,一位是他的仇人李重山,一位是望月客栈的廖伙计。    这两人?在众目睽睽下……这露天的地方?江衡刚皱眉疑惑,就听靠近树边的土匪讥笑道:“原来这男子的呻吟也如此yin荡。”    他身侧的同伴连连点头:“是啊,我也是今日开了眼,话说这蛊真烈,已有十一次了吧,叫什么蛊啊?”    “据说是情丝缠,从西南边陲的乌甸来的。”土匪回应道:“改日,我也去偷学这蛊的养法,    下山去享享乐子。”    江衡听到这里,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想到乌甸,脑海浮过初见时宋羽蓬头垢面的模样。    那年,冬日,他在街边散步,眼见着孩童模样的宋羽即将被冻死,将他带回了家,但那时的宋羽说什么都不肯留下,喃喃着要手刃仇人。    宋羽的仇人是乌甸人,几年来流窜四方,寻不到踪迹。恰逢江衡周游四方,怕这孩子摊上人贩子,便承诺只要他跟在身侧,就传授他武艺,助他报仇。    时至今日,五年已过,宋羽已然长成了英俊少年,武艺高强,常跟在江衡身侧,面上嘻嘻哈哈,对报仇之事已不再提起,但江衡总担心他会寻仇。    但愿不要那么凑巧,江衡心道。报仇,对于十五岁的少年而言还是太重了,他不愿让他背负。    江衡心中波澜起伏,眼下看来必须速战速决,尽快端了这土匪窝。他眼睛四处打量着,寻找头目的身影。    江衡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刚从三清宫走出来的土匪身上,他面容肥硕,腰戴虎头铃铛,模样傲慢又阴鸷,身侧左右皆有护卫。    江衡注意到不只是这匪首有铃铛,其他土匪戴有铃铛,这些铃铛都不作声。    若不是铃铛里藏了蛊?江衡心道,眼见着那土匪头子走到牢前,先是扯过李重山的头撞铁杆,而后又把他的头按在廖青云的亵裤里。    廖青云面色木讷,眼神无光,衣服潦草地盖着,臀下后庭不断流出白浊。    “怎么样?这就是你想保护的人,都被你糟蹋了。”那土匪笑着。    李重山咬牙,恼火地吼道:“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你杀我?你现在有什么力气杀我,刚上了这男娘好几个时辰,估计腿都软了吧。”匪首揶揄道:“还是说你有龙阳之好,觉得不够,还想再多舒服几轮?”    “你!”李重山啐了他一口,匪首见状怒了,从护卫腰间抽出长刀,直朝李重山脑门砍去。    江衡还想找个时机出手,如今再也按捺不住,飞出几片叶子。叶子瞬间划破匪首的脖子,却没划断,那脑袋因血rou的牵连而垂在肩上,下一秒几欲断裂,却仍在讲话。    匪徒们见状顿时被吓了一跳,有的甚至吓晕了过去。    “那树上有人,快将他拿下。”匪首嘶哑着气管说道,一语后脑袋掉地,铃铛随之落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匪徒也不知这个状况下到底听不听老大的命令,刚要左顾右盼,又听有人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住他。”    左侧的护卫自然而然地替代了匪首的角色,语气与匪首十分相近,他旋身拉起长弓,直射树林间。    这样的衔接过于自然,让江衡怀疑这几乎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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