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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两幅画/你是说画?攻主动在受面前脱去上衣 (第2/2页)
着沙发桌的阻挡,暗中握紧。被看不会少块rou,何况沈砚璞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负面的情愫,甚至堪称温柔。若是那种凝视物品似的眼神自然会令人感觉难受,可它不是,它的温柔里带着一种几乎能称之为虔敬的情绪。 左秩将其理解为“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认真忠诚与爱”。 画终于画好了,两幅都画好了。 左秩走过去,几乎有些迫不及待,还是第一次有人肯为他作画。 好奇和兴奋在看见第一张画的时候,蓦地变作了震悚。 他拿着画,瞪着沈砚璞: “你……你!”他的手和声音都在颤抖。 “你救署长那位表侄的时候,我也恰巧在现场。”沈砚璞的眼神波澜不惊,唇带笑意,“怎么了吗?我画得有哪里不对吗?” 左秩没办法说对还是不对。 他没有详细的记忆。 画上是一个男人,双手满是猩红刺目的血,正接过一个闭着双眼的孩子,男人不只是手上沾满了血,衬衫和脸颊上也有点点血渍。看着这幅画,左秩的目光凝在那些血迹上,沈砚璞注意到了他的瞳仁在震颤。那双原本偏于长润的眼睁大了,迷人的睫毛抖动着,神情让沈砚璞联想到电影里那些溺在水里将要窒息的人。 沈砚璞心中一软,强行从左秩僵硬的手里夺过了画。 “好了,别看了。”他说着,竟就要将那幅画撕毁。 左秩抓住了他的手: “你——” “你——”过之后,左秩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些血让他很难受,可是画家和他的画是无辜的。 他们不知道他是一块垃圾。 沈砚璞画的只是一张画而已。 一张可能在沈砚璞看来只是记录了他的义举的画而已。 “为什么要撕掉这张画?” 沈砚璞的眸子很沉,“它叫你不舒服。” 平静了一会儿,左秩说,“我想看看第二幅。” 他挤出了一个笑容,抓住沈砚璞的手没有松开。 “我没有不舒服,而且这幅画不只是你的心血,也包含了我的时间——我可是在那边坐着给你画了很久啊,大画家,你不能说撕就撕了它。好了,让我看看第二幅画。” “第二幅……” 沈砚璞的眸色转暖了些,沉肃变作了丝丝缕缕的撩动人心的暧昧,“这一幅画不能送你,我要自己留着。所以,你只能看,不可以动它。”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左秩笑起来,伸手接过画家递来的第二幅画。 “你……你……”笑意凝固住了,看着画的人后知后觉,他将先前说的又说了一遍。 画上倒也没有什么惊悚吓人的东西。 只是上半身没穿衣服的他而已。 “是不是很美?” 沈砚璞低声问,凑在左秩耳边。 沈砚璞的话不假,画上是一具能勾起人审美愉悦的rou体。男人的面孔英俊,五官的轮廓比大多数男人都精致立体,皮肤白得毫无瑕疵,然而因为那沟壑分明的肌rou,不会叫人觉得这具身体有丝毫荏弱,坐姿坦然放松,手里正端着一杯冰水,举高,似乎是打算往自己胸口浇。 沈砚璞画得全,将胸肌上两点很淡很淡的rutou都画了。 这会儿左秩已经缓了过来,扭头看着沈砚璞,近距离看着那双眼睛,左秩在里面没有发现什么令人不快的下流意味,只有清光在里面幽幽闪动。 单手按住沈砚璞的肩膀,触感意外地颇为结实,用了一点力气,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左秩笑了: “你是说画?” “都有。” 左秩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沈砚璞的眼中震惊一闪而逝。 左秩将那稍嫌紧绷的衬衫完全脱掉了。 赤裸在沈砚璞面前的,是一具满是伤痕的身体。 其实称呼为疤痕更贴切,只是沈砚璞在看见那一道道狰狞不平的纹路时,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了当它们是鲜红的,在汩汩流血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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