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话文笔斋_①被娶回家的两位相公温柔T弄、粉N小批被T爽、尿在相公嘴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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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被娶回家的两位相公温柔T弄、粉N小批被T爽、尿在相公嘴里 (第1/2页)

    暮色四合,姜汝宁从外面收摊回来,遇见邻居苏家婶子,被问,前几天怎么张灯结彩的,办喜事?

    姜汝宁犹豫了一下,只说有远方亲戚借他宅邸办喜事。

    苏家婶子点点头,有点好奇。

    之前从没见过姜汝宁和亲戚往来,前几天也没见迎亲或是送嫁的花轿啊?难不成她起晚了没看见?

    不过她也没问,怕姜汝宁为难。

    姜汝宁在镇上做卖花的生意,人温文儒雅,平时总把新摘的花给送给他们这些邻里,大家都同姜汝宁和和气气的。

    姜汝宁进了院门,正在给花园清扫打水的两个男人出来迎接姜汝宁,嘴里啊啊了两声。像是嗓子有损。

    姜汝宁一见他们迎上来,清隽面庞隐约红了几分,轻轻点头,带着他们走进里屋。

    刚在软榻坐下,两个男人一个过来给姜汝宁脱鞋,一个端来热水给姜汝宁洗脚。

    两人半跪在姜汝宁脚下,用糙手托着姜汝宁白皙嫩脚,垂着浓密的长睫在水中认真搓洗,时不时仰头望过来,对姜汝宁安静地笑。

    眼前黑发蜜肤的两个男人是牙市内明码售卖的胡奴,因为长得俊才被姜汝宁买回家。

    只是一个眼底有针刺的黥印,另一个有横贯穿鼻梁的刀疤,有点破坏了本该极其俊朗的容貌。

    两男人都是快九尺的身量,一站起来,便显得姜汝宁越发文弱娇小。

    姜汝宁穿好干净袜子,问道:“你们都吃过了吗?”

    今天收摊晚了一个多时辰,家里的两个应该是已经吃了。

    谁知两个年轻胡奴俱是一笑,转头去厨房端来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要陪姜汝宁一起吃。

    一张小桌板放在榻上,男人们在对面坐着。

    饭还没怎么吃,倒是一直给姜汝宁夹菜。

    烧鸡拢共就两个腿两个翼,其余那些好嚼的、脆皮油香的,也全进了姜汝宁肚子里。

    这回姜汝宁脸上的红晕都遮不住了,连忙分别往两人碗里夹去一块,道:“你们也吃。”

    男人们温柔笑开,薄润的唇角勾起来,把姜汝宁眼睛都看晕了。

    黏黏糊糊地用完晚饭,姜汝宁照例去院外种植芍药的园子里巡视一番。

    五月夏风习习吹来,淡绛红的芍药成簇成簇藏进绿叶里,花苞羞涩闭合。

    花田外砌了篱笆栅栏,建了棚子和水渠。总有蝴蝶被花香迷晕,停落在赤黄色的木栅栏和爬藤架上。

    这都是姜汝宁吃饭的家伙什,每天巡视一遍——靠卖它们才有钱购得如今这座三进三出的宅院,自然每天都得照料好。

    五年前姜汝宁才搬来这个镇上,不久便靠卖花出了名。

    有钱人慕名而来,定期预定几株移栽进府,姜汝宁种的花和宫里御用花匠种出来的分毫不差,放在家撑场面摆阔极有面子,豪绅们将银子流水一样的送进姜汝宁腰包。

    几年下来,姜汝宁足攒了数千两银子,也算是腰缠万贯,养百来号人的吃喝都不成问题。

    天色渐晚,花叶爬上了露。

    男人们怕姜汝宁着凉,出来给姜汝宁披衣服,又帮忙提了灯笼陪他巡视。

    小半时辰后,姜汝宁披衣离开花田,两个男人又一前一后跟着他进了卧房。

    卧房内,前两天贴在床帐上的喜字还没揭,屋里弥漫着很清淡的花香。

    姜汝宁走到铜盆前洗脸净手。

    感觉到男人们在身后替他拿寝衣的窸窣响动,姜汝宁面上渐渐烧了起来。

    男人们是姜汝宁买回来的相公,贱籍出身,又是天生的哑巴,交接身契时只花了不到十两银子。

    但在人牙子那看了许多,姜汝宁一眼就挑中了他们两个。

    姜汝宁管有刀疤的叫大相公,管脸有黥印的叫小相公——也还没想好名字,心想先这么叫着吧。

    身后传来有人上床榻的声音,很轻。

    ……两个哑巴相公干什么动作都很安静。

    姜汝宁红着耳尖解了发,背对两人换上寝衣,才慢吞吞朝床帐挪去。

    灯下,两个男人的黑发在枕榻上柔软散开,如温水的眼眸静静看过来。

    姜汝宁一时看得眼晕,后知后觉似的挪过去熄灯,爬到两人中间躺下。

    姜汝宁没去抻被子,左右温热宽阔的胸膛慢慢靠近。

    晚上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三人心知肚明,但只有姜汝宁心如擂鼓,脸上烧热。

    在姜汝宁去巡视的时候,胡奴们就用热水擦过身体,身上有一股干净的暖香。

    姜汝宁羞涩地解开一点寝衣,两个男人这才慢慢抱了上来,去碰他的脖颈和嘴唇。

    唇上被落下一吻。姜汝宁的腰身被指节轻轻抚摸着,四唇相接的热息逐渐而深。

    脸上有疤的大相公在和他唇瓣厮磨,阖着眼,动作中带着一点情色。

    渐渐的,齿关被撬开一个小口,热舌卷了进来。

    姜汝宁发出猫叫似的轻咽,抓在大相公衣摆的手指蜷了蜷。

    “唔……”

    姜汝宁是个双儿,十分怕人知道。到了弱冠之年,也拖延着没有娶妻。

    他喜欢男人,虽偷娶了两个胡奴做相公,但在官府那是做不了数的,只有他自己一厢情愿。

    如今新婚燕尔,姜汝宁每晚都会和他们亲热,对这样的身体触碰很渴望,也很喜欢。

    他侧身被大相公亲吻着,鼻梁碰触,唇舌纠缠的绵密感柔和而清晰。

    尾椎骨微微发麻,嘴里的津水也被吮走了,手指变得湿润。

    如坠温水,全身都是暖意。

    刚能喘匀一会儿气,姜汝宁平躺于枕上,又被小相公压着吻住了。

    挑开舌关的动作温柔而缠绵,姜汝宁指节张开,让大手滑入紧扣,平放摊开。

    大相公偏头啄着姜汝宁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浅浅的水迹。

    唇瓣相接处,露出一点湿润的粉rou,姜汝宁的舌头被吸了过去,从舌根到尾尖都被吮过一遍。

    姜汝宁常年侍弄花草,身上散发着粉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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