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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因为那些能做到的,你也能,方恪的罪永远赎不清 (第2/2页)
,是方临昭自己说……想要的。是方临昭给方恪推进那个深渊,他剥夺了他所有的骄傲,把方恪拽下神坛凌辱,也让方恪被迫坐上了商品的位置。 哪怕方临昭无意毁掉方恪的名声……他是指,没想要方恪这种身份被人尽皆知,但是可笑的是……自欺欺人罢了。 方临昭痛苦的弯下身,方恪沉沉睡着,衣襟被蹭开,露出一点白皙的rou皮。 方临昭握住方恪温热的手指,轻柔的放回被褥中。他无法对着这样的方恪发情。他痛苦的想,这大概是他稍微没那么畜生的证明。 他撩开方恪松垮的衣襟,看到方恪身上仍旧没有消退的虐痕,被粗鲁虐玩过的粉樱上还留有贯穿的小孔。 方恪很敏感,被系住奶头之后,只要轻轻一扯就会夹紧腿,呼吸急促的挺起胸膛。 方临昭会固定住牵绳,有时候是乳环,有时候是细麻绳,有时候是特质的绒线。或者模仿马嚼子的小银棍。 方恪是会做出反应的,他受不住这个,被弄了腰就会一直抖。方临昭会故意弹绳子,用手指绕几圈,将想要远离的小奴隶扯到怀里。方恪会哭,但是方恪那时候往往没法叫,方恪会瞪他,但是更多的是绝望和麻木。可是方恪还是那么乖,因为被完全的控制住而不得不臣服。 一个被从头封锁到脚,连脚趾都锁在束具里的小性奴,方恪连弹动一下都困难,何论其他。 所以究竟是从哪次折磨开始,方恪就疯了? 方临昭无法分辨。 他那个时候只有一个想法。 你有什么可娇贵的?那些贱奴能做到的,你又为什么不能做到?他骨子里就是残忍冷酷的,他是那么恨方恪,恨的少年时代也想过无数以后翻身去折辱对方的法子。可是后来……又不是那么想了。他又告诉自己,自己和方恪不是同一种人,他没必要跟方恪一样下作的脏了手。 可是方恪亲口说……愿意做他的m奴。 洗漱,擦身,注射葡萄糖。 方恪的睫毛轻轻的颤,脸颊泛着淡粉,难得的安静。可是皱起的小脸看起来还是很委屈,像是被困在可怕的梦魇里,猫儿急得团团转,怎么也逃脱不出,沮丧的趴倒了耳朵。 方临昭把他长长的发丝扫到耳后。 可是哪怕是俱乐部的贱奴,也不是都能受得了这个,本就是折磨的行为,只是因为主奴的特殊偏好才能得到愉悦。而方临昭的调教强度是按照那些身经百战的老手来的。也根本没探究过方恪个人的兴奋点。 方恪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更别提脱离奴隶状态的机会。方临昭不在乎那些奴隶是否自愿,是否会从中得到真正的快乐。他只知道……方恪不喜欢。 明明不喜欢。还是故意把自己送到那些佣人手里被践踏,yin荡的因为折辱而高潮。好像谁做他的主人都可以。 方临昭不理解。仅为了报复他,方恪就能做到这个地步? 那既然如此…… ……就让你真的成为一个性奴好了。 真可怕啊,我们两个。 在方恪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再亲到鼻梁,直到撬开方恪的唇齿。拇指卡入齿关,逗出唇齿间的丁香,将之吞没。 方临昭沉迷于此刻的亲密,津液交换,方恪,还是要怪你的。是你先靠近了我,扭曲了我。放出了我心中的魔鬼,既然你说我是你的狗,那怎么可以把狗狗抛弃呢?不知道没主人管的恶犬,是会咬人的吗?敢把自己交到我手上,现在后悔也晚了。 不会放过你的…… 我会等着你恢复,报复回来…… 我永远也不会承认你的罪赎清,你也要永远恨着我,我们的人生,本就是混在一起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方恪。 哪怕你清醒后有一天能杀了我,你也会永远带着我留给你的烙印。一如因为反复穿环而再也合不拢的乳尖上的小sao洞。 湘说对了。 方临昭最痛苦的,是失去了方恪这条绳索。 方恪会反抗,会骂他,会打他,这都让他感觉自己是有力的,哪怕后来方恪被他磋磨,他也知道方恪没有屈服。 方恪绝食,在每一个被侵犯的空隙试图推开他,方恪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哪怕低下头去做奴,方恪其实也……并不认为自己卑微。赎罪之外,方恪仍旧可以盛气凌人。当时这条绳索仍在。 方临昭的任性,更像对着父母肆意发脾气的小孩,可是一旦父母真的生气丢掉他,他会不屑会暴跳如雷会报复,可是内心真正的感受是无助和委屈。 可是直到方恪真的崩溃了,方临昭不知所措,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得不到惩罚也就得不到原谅,被彻底抛弃。才是对于方临昭而言真正的绝望。 不过这些方恪都不在乎了。 方恪彻底摆烂,他也不关心方临昭的痛苦和所谓责罚,也不会再对此多看一眼。方恪进入了自己的梦魇,放逐了自己的灵魂。 弗洛伊德提出三我之说,改变了人类对于自我与灵魂的认知,而现在的方恪,他放逐了自己。 双方明明在同一个空间,却陷入了各自的痛苦世界。这幻想与现实,此刻并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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