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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狗攻,疯狗的娘子 (第1/1页)
延伯危脸上的阴影变得深邃,仿佛即将迎来一场风暴。 冠长裴轻扯嘴角,话语狂妄:“本宫不仅舍得了二州总督这一官职,他钟听寒要为冠江谋皇位,本宫亦舍得!本宫如何,与你延伯危有何干系?” 冠江这废物,九五至尊之位本宫不让,他碰得了皮毛? 本宫瞎了,残废了,他冠江也比不上本宫一缕头发丝。 “冠长裴!”延伯危猛得一把抓住接触冷空气挺立的奶子,俯身贴近如玉耳朵,手劲逐渐加大,声音骇人,“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下贱成这样!!” “唔……”冠长裴痛得额头渗出冷汗,他双手使劲去扯男人发力的手臂,他唇齿泄露了声音。 在顷刻间,被暴力捏住的奶子浮上几道青紫的指痕。 “啊!延伯危!放手!”冠长裴觉得胸肌恐怕要被这个疯子硬生生留下永不磨灭的指痕。 延伯危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脸狰狞恐怖,手臂肌rou鼓鼓,他厉声喝道:“冠长裴!你给老子记住!老子cao了你,是你唯一的男人!!” 冠长裴被暴力捏住的左胸肌已无知觉,他浑身颤抖,紫眸含水光。他受疼痛驱使,恍恍抱住男人精壮的腰,声音可怜:“相公……好痛……相公……” 延伯危猛醒转,俯视冠长裴苍白的面庞,只见他哭泣不已,身躯颤抖不止。他一手抓着的奶子浮上刺眼的血痕,他下意识卸了手的劲。 冠长裴没了手臂的阻挡,他泣不成声地蜷缩,偏头靠在男人坚硬的腹部,双臂紧紧地环绕在那个男人结实的腰间。 延伯危大手颤抖地轻抚怀中人的头顶,另一手把住颤抖的肩头,他惶恐了,声音嘶哑:“我错了,相公错了。” 冠长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哭得刺刺的痛。 延伯危用力推开颤抖的肩膀,半跪下来,刺痛他双眼的是,冠长裴一胸肌比另一个肿大许多,且布满青紫痕迹的雪白乳rou浮上新鲜的五条血痕,凄惨无比。 冠长裴对男人所作所为感到畏惧,他彷徨地伸手摸索男人的存在,延伯危内心大骂自己畜牲,疼惜之情涌上,他紧握冠长裴双手,紧贴心脏,冠长裴顺势依偎在男人胸膛,颤声述说:“延伯危,我好痛……” 延伯危当场扇了自己一巴掌,响亮清脆,他的口角溢出了朱红的鲜血。随即,他一把抱起怀中的人,冠长裴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延伯危偏头亲吻怀中人的额头,踱步至柜子前,半跪下来后一手紧搂窄细的腰,另一只手飞快地在药箱中翻找着药物。 延伯危听着冠长裴细微的咽呜声,内心涌起悔意,他不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偏头亲吻怀中人哭得红肿的眼睛,温柔哄道:“殿下别哭了,我延伯危就是一畜牲,真该死啊我!” 延伯危找到后,抱紧怀中人的腰和腿起身,回至床榻,温柔把人放置柔软的床上。冠长裴紧闭双眼,死死锁住男人脖子不放,他埋在男人脖颈,泪水如珠,滚落在他粗糙的脖子上 延伯危一愣,泪珠如晶,打在心湖,使他肝肠寸断。他轻揽可怜男子的腰和双腿,携入怀中,一同钻进温暖的被子,他大力把男子揉进怀里,小心翼翼避开受伤的奶子,深深吸吮着冠长裴馥郁的木质香气。 延伯危感受到怀里人腰背依旧在颤抖,恨不得抽死自己,他轻抚着冠长裴的后背,哄道:“殿下乖乖,上药就不疼了。我延伯危就是一畜牲,我向殿下保证,今后绝不伤害殿下,我命都给殿下。” “殿下乖乖。”延伯危轻轻地解开紧搂着他脖颈的玉手,托住冠长裴的头,稍微拉开些距离。冠长裴紧闭双眼,泪痕未干,竟生生哭晕了过去。 延伯危死咬压牙关,痛骂了自己一顿,自己真是畜牲不如。 延伯危手指轻揉抹上淡淡的药膏,细心呵护着那惨淡乳rou。冠长裴下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cao……”延伯危心如刀割,立刻狠狠地扇了自己两巴掌,手掌见血才罢休。 延伯危把人揉进怀里,紧紧拥抱着冠长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郑重地说道:“我发誓,此刻起,我延伯危将永不再伤害冠长裴。假使我违背此誓,便风雷交加、必遭恶报,今生永无机会娶冠长裴为妻。” 延伯危说完又重重亲吻冠长裴额头。 冠长裴睫羽轻颤,随后沉沉睡了过去。 —— 待冠长裴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冠长裴是被饿醒的,自从被雨水堂擒拿后,他未曾进过食。 冠长裴感受到一火热的身躯与自己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他动了动,后背的手臂立刻搂紧他的腰,男人立刻说道:“殿下醒了?殿下胸膛还疼不疼?” 冠长裴感受到耳朵触感温热,且在振动,是男人的手臂。 冠长裴感受到双腿间是男人横插进来的大腿,他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 “本宫……饿了。”冠长裴嗓子哑了,声音嘶哑。 延伯危揉了揉冠长裴的劲腰,哄道:“我给殿下穿衣如何?” 冠长裴僵硬地眨了眨眼睛,他埋进男人充满力量的颈窝,发出低低的“嗯”声。 延伯危一愣,眼睛猛得睁大,随后狂喜,手足无措地搂紧怀中的人。 延伯危掀开碍眼的被子,冠长裴身体没有了任何遮挡,前天爱欲的痕迹淡了许多,唯有左边的胸肌肿大,乳rou上有着五条鲜红的血痕。 延伯危低头轻轻吻了吻有五处瘀血的可怜奶子,冠长裴浑身一颤,他猛得抓住胸前脑袋的头发,紫眸晕出水色,声音可怜:“延伯危……” 延伯危双眼的心疼都要溢出,他虔诚地再次亲吻二殿下的奶子。 “殿下别怕,我不做什么。”延伯危说着,下半身雄浑地起立,坚硬地抵在冠长裴的小腹。 延伯危:…… 冠长裴紫眸含泪,不安地咬唇。 延伯危立刻抬手掐兴致勃勃的大铁棒,待下去了,他声音暗哑,哄道:“我即刻给殿下穿衣裳?” 冠长裴松开红艳的下唇,下唇留下齿印,水光潋滟。 冠长裴乖乖点头,“好。” 延伯危呼吸一重。下半身立刻精神抖擞。 延伯危立刻拿过早已准备好的衣物,又急又细致地给冠长裴穿衣。当穿好后,延伯危满头大汗,下半身涨得狰狞恐怖。 冠长裴一身红衣,俊美非凡,张扬明丽。 冠长裴轻笑,轻轻松松勾了男人的魂魄。 延伯危眼神都直了,吞了吞唾液,站在原地忘了动作。 男人迟迟不动,冠长裴疑惑歪头,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被男人温柔地横抱起,他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子。 延伯危把冠长裴轻轻放置在梳妆台的凳子上,温柔解释道:“我替殿下梳头。” 冠长裴抬手,轻抚发丝,紫幽兰色的双眸无神,薄唇亲启:“好。” 延伯危轻捧冠长裴一部分青丝,取过梳子,一点一点梳理着头发。 冠长裴安静地坐着,内心平静地接受如今的处境。 冠长裴估计自己的亲信最迟昨日晚上就已经找到了他。而今天早晨醒来时,他安稳地躺在延伯危的怀抱中。他深知,在这段时间里,他逃离不了男人的手掌心。 而昨日延伯危因为他的话被刺激失控,又因为他的委屈求饶清醒,为伤害他而后悔、心疼、自残、发毒誓,延伯危这个疯子喜欢他不假。 想要在疯子身边安全地逗留,就需善用疯子的爱;若想远离疯子,同样也应善加利用疯子的爱。 延伯危为冠长裴梳了半束发。冠长裴散着些许青丝,白玉簪子牢牢地将束发固定,简单的装饰显得典雅华丽。 冠长裴转动了一下妖异的紫眸,轻轻笑着。 做疯子的娘子,也不是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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