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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一会儿就不疼了。  (第1/1页)
    床帷间的呼吸声更加粗重凌乱,骆从野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已经贴着他的小腹伸了进去。    骆从野皱眉闷哼一声,从白鹤庭身上支起身来,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白鹤庭滑动手指,抹过那流水的顶端,仰面看着骆从野。    他表情凝重,眉头紧锁,下颌绷起凌厉的线条,喘得克制又隐忍。    看起来确实非常痛苦。    可手里的东西明明硬如铁杵。    距他们上一回zuoai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白鹤庭缓缓taonong几下,感觉那东西仍在持续胀大,爱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心。    脑中的鲜活记忆被搏动的筋脉瞬间激活,白鹤庭的身体也渐渐热了。    他催促道:“快点儿脱了。”    骆从野轻轻叹了口气。    他顺从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把白鹤庭的睡袍撩至腰间,两条光洁如玉的长腿便自觉地屈了起来。    骆从野再次叹了口气。    “将军。”他俯身吻了吻白鹤庭的嘴,诚恳地说,“我很想念您。”    白鹤庭立即质问:“那怎么没来迎我回府?”    “傍晚……”骆从野不敢再直视他的眼,含混地答,“在忙。”    白鹤庭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有什么事比迎接我还要重要?”    骆从野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他撒了谎,没有什么比迎接将军更加重要。    可他的真实回答也无法诉之于口。    一颗名为贪婪的种子在那个雨夜落上他的心脏,又在不知不觉间生了根,发了芽。    他被那野蛮生长的强壮根系勒得几乎窒息。    他很清楚,即使白鹤庭不排斥情爱,也不是他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    即使不是储君,也得是一位公爵才配得上白鹤庭的身份。    而他只是一个贱如草芥的私生子。    “至少……”他用鼻尖蹭了蹭白鹤庭发烫的脸颊,轻声对他说,“让我一直待在您身边吧。”    白鹤庭停下玩弄他性器的手,认真道:“这样就不痛苦了?”    怎么可能。    骆从野轻轻点了点头:“对,您在我眼前,我才能把心放下。”    白鹤庭完全无法理解他这前后矛盾的说法。    一会儿说在一起很痛苦,一会儿又说想待在自己身边。    更重要的是,把裴铭之子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闻不问,这才是对他敏感身份的最佳掩护。    见他迟疑不决,骆从野又追问:“行吗?”    白鹤庭与他四目相对,然后缓缓抬起手,用拇指按住他蹙起的眉心,往开揉了揉。    但是,他都已经长得这样大了。    没有人会记得那十几年前侥幸逃过一劫的、无关紧要的私生子。    “我同意了。”白鹤庭妥协道,“明日,我让邱沉与你交代需要注意的事。”他手指向下,滑过骆从野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那嘴角下垂的唇上,再次催道,“别再磨磨蹭蹭的。”    他似乎看到那唇角向上扬起一点,但还没看清楚,自己的手被猛地拉开,骆从野的脸也凑了过来。    白鹤庭觉得他在侵略自己的嘴。    骆从野确实在侵略他的嘴。    他将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在了这个吻里,用力吮住白鹤庭的舌头,将他的臀向上一抬,性器抵住那紧缩的入口向里顶了顶。    白鹤庭登时哼吟出了声,双手死死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种事白鹤庭与他已经做过许多次,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不是发情期的生理任务,不是欲望支配他,而是他掌控欲望。    能够主宰身体的认知让他异常兴奋。    翕张的xue口吮咬着敏感的guitou,骆从野忍耐不住,掰开他的腿沉腰一顶。    “嗯——”白鹤庭倏地仰起头,在他背上划出几道带着血丝的红印。    他里面又紧又涩,骆从野艰难地挺入一半,低头在那修长脖颈上落下一道湿润的吻痕,哑声说:“你抓我抓得好疼。”    说完,又小声道:“咬得也疼。”    没有进入发情期的身体难以承受这孽根的尺寸,白鹤庭疼得白了脸,咬着牙说:“那你滚出去。”    怎么可能。    “一会儿就不疼了。”骆从野道。    他把白鹤庭的脸扳回来,吻掉他鼻尖冒出的冷汗,手指摸到他疲软的yinjing,握在手心里一边揉,一边徐徐向前挺送下身。    rouxue褶皱被坚硬的rou刃一点一点撑开。    白鹤庭突然回过味儿来,适才那话他连敬语都没有带,正要开口骂,骆从野猛一挺腰,用一个蛮横的吻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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